这一动作,使得陈鹏飞几乎不能呼吸,体内急躁的不行,几句搭讪已是极限。
“敬酒不吃吃罚酒,越火辣,哥哥越喜欢。”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嗷呼一声就扑了上去。
不幸的是,还没摸到美女,就被人家一个回旋踢,给踢趴在了地上。
衣冠禽兽的陈少,顿时变得狼狈不堪,鼻血横流,痛得直哼哼,忍着剧痛爬了起来。
“贱人,想不到还是个带刺的,本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竟然敢偷袭本少,你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也不打听打听本少是什么人,今天先拔了你满身的刺再说。”
“那也要看你有没那本事。”
陈家虽然是修行世家,可这陈少的功力却是稀松,但他以为,对付一女的,应该绰绰有余,刚刚他只是没有防备。
气恼之下,猛烈地朝那女的打出一拳,这一拳夹带着呼呼风声,攻势不弱,可他若是仔细看看那女孩的长相,就不会这么有信心。
只见那美女不闪不避,缓缓推出一拳,直面迎击。
“小鹏,不要,快撤。”
关键时刻,别墅里窜出一个中年男人,惊慌高喊,并攻向女的,试图阻止悲剧的发生。
不过,已经晚矣,在拳头接触的霎那,一股无可阻挡地气流,从相接处,经经脉直通向陈鹏飞的大脑,只感到脑子轰的一声响,就失去了神智,像断了个线的风筝,砰的一声,撞在路边的石头上。
鲜血霎时流出,痛哼声响起,跟下车的两名女子,惊惧异常,纷纷四散逃开。
而中年男人的攻势随后也到了,那女子眼神凌厉,再次挥出一拳。
两股力量相撞,二人迅速倒退了几步,女子面上有些凝重,而中年男人却是大骇,顾不得其它,赶紧查看陈鹏飞的伤势,发现气息还在,只是昏迷,顿时松了口气,看向罪魁祸首,满脸寒霜,质问:“姑娘为什么打伤我儿?”
这女的,也就是画了精致妆容的古兰,此时形象大为变样,无怪乎陈鹏飞没有认出来。
她看着中年男人,冷笑道:“你人不老,怎么眼睛就不好使了,我可是站着没移动半步,是你那好色的儿子,想要强暴我,我可是正当防卫。”
“你把人伤成这样,居然还狡辩?我陈家的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你陈家的人不能欺负,就可以欺负别人吗?颠倒黑白一点都不脸红,事情怎么样,跑走的那两名女子可是目睹了全过程,再不济,你们别墅门口的监控,可是录的一清二楚,看好了,再来找我。”
说着,朝他晃了晃,特情局的证件,“我今天执行任务,没时间陪你们陈家纠缠。”
中年男人,看到特情局的证件,人已经愣了,古兰开车扬长而去,他都没反应过来,等回神时,空旷的地上,只剩下一路飞尘。
只是当他看完监控录像时,气得差点吐血,陈鹏飞好色他是知道,可这女的说是办案,在他家门口,办的是哪门子的案,分明是故意为之。
生气归生气,但他陈家虽势力庞大,可特情局却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只能哑巴吃黄连。
在路边的树林后,刚才的一幕被两个男人从头看到尾。
尤其是某男,脸色铁青,周身冷气,竟然给他打扮成这样诱惑男人,他恨不得将所有看了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可旁边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墨墨,我以前算是看走眼了,她打扮起来也是很漂亮的……”
某人一个眼刀子甩过来,说话那人气势顿时弱了好多,“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她今天的穿着,性感……”
“还敢往下想……”某人的脸堪比铁锅了。
重泽愣怔一下,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这占有欲也太霸道了点吧,眼看他家少主中二病就要发作,连忙转移话题。
“墨墨,我觉得,你媳妇,太狡诈了,报复了不说,还拿着特情局的名号出来,让陈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未来少主夫人的腹黑不比少主弱多少。
墨邪的滔天妒火,在听到媳妇两字的时候,就像捅破的皮球,顿时泄了气,看自家兄弟,也再度顺眼起来,恍然觉得,脸黑的别有气质。
“只是少主夫人,虽然将那人打成了白痴,可这报复是不是太轻了些,作为我们天魔门的少主夫人,心软可是大忌。”重泽不无担心。
少主夫人叫出,某少主并没有说什么,冷哼了声,“心软?你确定说的是她?”墨邪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重泽。
“像你这种动不动就取人生命,才是最下等的手段,报复一个人,就要让他不痛快,倍受折磨,生不如死,譬如,陈家的人,陈鹏飞死了,他们可能伤心一阵,但时间总会治愈伤痛的,可他若变成白痴,却是能折磨陈家一辈子。报复心,才是最上等,最狠烈的。”
“啊,原来是这样,那少主夫人,可是不简单,对朋友仗义,又杀伐决断。”重泽不吝称赞。
墨邪虽然没说什么,但微微弯起的嘴角,却已泄露了他的情绪。
“把陈家小子的眼睛给我挖了。”离开前,某人冷飘飘吩咐。
重泽再次领教了,他家少主比针尖还小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