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巧红在另一间屋子里接受调查。
现在说的和刚才说的还要细致,甚至连怎么设计白青青和二狗子也没有隐瞒。
连巧红、白青青和二狗子之间的恩怨远到十几年前,而中间都有程翠娟的影子,只是无奈的是,连巧红对程翠娟的事知道的也不多。
除了那边,其他纷杂的声音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杨桃溪又喝了一口热水,思索着连巧红这番话的真实度。
她莫名的觉得,这个被害惨了的女人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咔~”
门锁响了一下。
杨桃溪抬头。
白枭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缓缓进来,站在门口看了杨桃溪一眼,反腿带上了门,才坐到了杨桃溪对面。
帅气的脸像是罩了层寒霜,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
杨桃溪捧着热水,目光在白枭脸上转了转,撇了撇嘴,又垂眸粤热气。
“你知不知道,被你这么一闹,溜了好几条鱼?”白枭把袋子拍在桌上,冷冷的问。
桌子震动,连大茶缸里的水都漾了出来,几滴落在了杨桃溪的手背上。
杨桃溪也重重的把大茶缸放到桌上,甩了甩手,看向白枭凉凉的问:“我闹什么了?我不过是在那儿歇歇脚看个热闹罢了,要不是你的人没眼力非要扯上我,我都懒得过去好伐?”
“……”白枭被噎了一下,手托在桌上,郁郁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那么明显,只要不眼瞎谁都能看得出来好伐。”看他吃瘪,杨桃溪心情也好了许多。
白枭看了杨桃溪一眼,打开了袋子,从里面取出两张张为文的照片,放到了杨桃溪面前,下巴抬了抬:“哪个是张为文?”
杨桃溪拿过来对比了一下,马上就找出了真的眼镜男。
“……”白枭看着杨桃溪的眼神更加的深幽,他拿起照片,对比,又对比,扔在了桌上,“理由。”
“你命令我?”杨桃溪挑眉,语气不善。
从初相见,这人就一副欠揍的样子,说到她夏哥时的语气间还那样损那么轻蔑,现在终于让她出了这口气了。
“麻烦你。”白枭改口,态度却没有变。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求人。”杨桃溪老神在在的捧起大茶缸又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望着白枭说道,“你想知道理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枭皱眉。
“以后不准再来找我麻烦了,我不会加入你们的。”
杨桃溪直接了当的说道,见白枭再次皱眉想说什么,她立即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很伟大,你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国安定,百姓康乐,但,人各有志,我们家已经出了个不知道是英雄还是叛徒的人,这就够了。”
“……”白枭深深的看着杨桃溪,脸上的冰霜一点点儿收尽,第一次用认真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你的天赋很好。”
“天赋再好,也得有心。”杨桃溪也收起了挑衅的语气,她也没想站到他们的对立面去,“而且,你不怕我因为愤恨我爸而迁怒你们吗?”
“迁怒?你会怎么做?”白枭颇有兴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