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尺婧宁夸张抱拳,叹道:“姐妹!跪服!”
郝郝噗嗤笑了两声,笑道:“姐妹儿,你比我有钱多了,有空不如来南菲亚逛逛或者捐点东西,得到的收获和体验绝对是你逛街买包包所不及的!“
“不不不,我是个没有大爱的俗人,我只要周围的人都好我就开心了,别的不想,还有,人活着这一生,开心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管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是救世主。”
郝郝鼓着嘴唇,嘟囔道:“你不做就不做嘛!”
尺婧宁见她撒娇,眼里柔成一滩水,她柔声细语道:“好宝宝,别伤心哈,婧宁妈妈跟你做善事。”
“滚!”郝郝粗声粗气道,她这声音有点像男人,郝郝听见那边爆发了一阵十分清脆的笑声,是个男人!熟悉的声音。
“尺婧宁!”郝郝叫道。
“哎,哎,信号好差呀!我挂了!”尺婧宁飞快挂断电话,郝郝把手机扔向一旁,心里那股气绕了好久才出。
方沉津?他什么时候玩这种小把戏了?当真气死人!又想想自己刚刚说林晶晶的坏话,对他也一直呈批判态度,她忽然一阵泄气。
另一边,帝都,尺婧宁挂断电话后,翻了个巨丑的白眼,道:“笑什么笑?”
“她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方沉津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大白牙更加闪耀。
尺婧宁一阵无语,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敢情她要在你面前抠脚丫你也觉得好看可爱单纯不做作是吧!”
“那当然,我媳妇!”方沉津移动椅子,来到她的面前,说道:“现在她知道我偷听了,她这个人小气,你帮我说说好话啊!”
“她理不理我还不一定呢!”尺婧宁悠悠道,她回想起刚刚郝郝说的话,她道:“我的姐妹儿说了,方沉津,我家郝郝现在还不想谈恋爱呢!你别去打扰她。”
尺婧宁的话让方沉津想起郝郝在屏幕里的笑颜,她的眉眼的确比当初开朗不少,看来,在南菲亚的这一段日子,她的幸福感很高。
方沉津在一秒的时间里有想过让她继续现在的事业,但想想,他道:“我老了,等不及了,以后会与孩子有太大的年龄代沟。”
尺婧宁不掩嘲笑,她边笑边道:“方沉津,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真惨!”
“尺婧宁!”方沉津声音沉沉。
她马上停住笑,说道:“无聊。”
方沉津白她一眼。
“话说,沉津,你这样可不太厚道,在郝郝面前这样抹黑你的前未婚妻,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看不过去你还说?”方沉津反驳。
“不过,我有说错吗?我这里可藏着不少证据,老爷子本来就是要把股份交给林晶晶,还让她跟我打理公司,鬼才愿理他们呢!我方沉津像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呵呵!还拿继承权逼我妥协,他们脸怎么那么大?”
尺婧宁犹豫几秒之后,说道:“方沉津,我觉得郝郝说的真没错,你的确是挺失败的,难得考了那么多个博士,却搞不定一个半截入土的老爷子。”她摇摇头,说道:“你真是失败,我都要瞧不起你了。”
方沉津知她在开玩笑,但不悦感却无法退散,他道:“老爷子根基深厚,认识的政界人士太多,若他想动动手脚,我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这话说得夸张,这几年他已把方家商界权利收了大半,就是不敢染指方老爷子在政界的一点人脉,为官的确大过商,有钱不如有权,他现在很难办。
尺婧宁嗤笑道:“郝郝才是看得最透的,你那个老爷子脸皮厚,脑袋又不清醒,想要宠人家的孙女却拿自家儿子、孙子拼来的东西借花献佛,说实话,长那么大,我就唯独见过一个那么臭不要脸的人物,真是大开眼界!”
“尺婧宁。”方沉津的面色很差。
尺婧宁知自己多嘴了些,便转过头去,说道:“我也不再说你们,反正,你要是想追郝郝,想娶她,就必须给我搞定好你的爷爷,不然,我不会让她跟你结婚。”
“知道!”
待方沉津走后,尺婧宁穿着拖鞋慢慢晃到李辛禾前,见他还在逗弄女儿,他转头,轻笑道:“你们姐妹两个性子还是真像,怪不得能好成这样。”
视频通话开的是扩音,他听见郝郝的那一席话,深深觉得郝郝与尺婧宁是失散多年的姐妹,这彪悍劲儿跟尺婧宁前几天骂人那劲头一模一样。
尺婧宁撇嘴道:“关你什么事?”
李辛禾一双洌艳的桃花眼四处流转,直视她的眸,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当然相关啦!”
呼!这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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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视频通话,郝郝便充分做好迎敌准备,可提心吊胆地等待没有等到方沉津的到来,她心里轻松的同时,也为尺婧宁那个鬼话连篇的女人感到头疼,不是说会来的嘛!结果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生活还是要继续,她仍然继续投入到慈善大业中。
她许久不曾露面,‘好迷’们都在社交网络上寻人,不过,她的官博不吱一声,天天娱乐也不说一句,大家只能看她之前的视频、电视电影过过瘾。
不过,等待是有希望的,‘好迷’们不久之后,从尺婧宁的博览下看见了郝郝的近照,不过,一看,大家都惊呆了,一些极端颜狗更是天天祷告:“求郝姐姐离家出走的颜值赶快回归吧!”
但能够晒得那么黑也是一种本事,大家纷纷对她外出的地方各抒己见,一来二去,郝郝的现今所在地便被扒出来,大家知道,她到南菲亚游玩去了!
风波已过,现在她的风评渐渐恢复,虽不及从前,可老粉们仍坚定不移跟随她,眼见一些年轻不懂事的粉到天天娱乐下喊话让郝郝回归,她们自发劝阻。
前段时间郝郝有多忙有多苦都被大家放入眼里,演张明明的电影,没疯没傻已算得上造化,而她又经历了‘许多,想毕精神已极度疲倦,这当头还想要剥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