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现在有些担心了,不会是他真的玩过了,把兄弟给玩坏了吧。
天哪,要是真这样的话他会愧疚死的,这比没了猴子害的他亲爹亲娘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他更让他愧疚。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儿呢,看着好兄弟吃瘪的样子,他怎么就莫名的感觉有些幸灾乐祸呢。
哼,你这几天看你在老子面前得瑟的样子,就这点愧疚不断的消散消散。
兄弟呀,委屈你了,要是哪天你被你老婆罚跪搓衣板跪死了,兄弟逢年过节肯定会记得为你去上一柱香的。
不过苏宇没有得意太久,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夏侯子宸给召唤到王府里去了,并告诉他一个天大的消息。
那就是慕白一大早就来请了婚嫁,这往后半个月时间这王爷的事情就都要靠苏宇来大点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苏宇还以为慕白躲在房间里做缩头乌龟了,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大半天,推开门的时候屋里除了燃的明亮的烛火外就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该死的,走了也不说一声”,害的他在外面辛苦了那么久,当然后半句苏宇没有讲出来,要是真说出来,那他也就太不要脸了些,骂人家居然还怪人家走了没有通知你么。
最近发现苏宇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一个人唱独角戏,累了也就安生了,苏宇一屁股坐在椅子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恢复里力气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管事的看到苏宇走了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位大爷终于走了。
这世界上敢这么对待对待他家主子的除了摄政王大人外估计也就只有这位了。
只是可怜了自家主子了,哎本来洞房花烛是人生的大喜事儿了,却无端端的过成了这样。
哎,这是要说兄弟无良交友不慎呢,还是要说主子自己造孽啊。
自从自家大人把他家女主子接回来后,大人这几天走路都带飘,说话都带笑,或许是太高调遭人嫉妒了吧。
屋子里被苏宇给弄得乱七八糟的,管事的认命的叫人来将屋子里收拾干净。
另一边,慕白早就已经收拾干净了,美滋滋的抱着自家媳妇睡得香甜。
经过刚才一折腾苏宇下的迷药早就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合欢散也用内里逼出了体外。
幸亏苏宇胡闹的不是太离谱,下的不是什么烈性要,不然哪有这么容易,那一桶一桶的冰水也不只是说说而已,直到现在慕白身体都还是冰凉冰凉的。
即使是隔着裤子,包子也被冷的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这会儿天都快要亮了,想要洞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再说了即使他再饥渴也不能白日宣y呀,就是光看着他媳妇眼下的厚重的黑眼圈他也下不了手。
慕白觉得自己身心受创,都是应为苏宇害的,他决定了这段时间他得好好休养生息。
忍着疲惫慕白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替包子捏好被子,返回书房。
一张纸上写满了对苏宇的控诉,最重要的是他要向夏侯子宸请婚假,将信装好后,吩咐人天亮后送到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