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凡点点头,又转向白青涟,白青涟也摇摇头。
姜宇凡笑容越发的昌盛,看了眼大家道。
“各位,你们都选好了吗?”
看着众人点头,姜宇凡呵呵一笑,扭头看着一脸有些懵逼的泸瞳道。
“师傅,我去找零八叔喝酒了。”
说完,还不等泸瞳反应过来,姜宇凡直接大手一挥,剩下的天级法器直接消失不见!
等泸瞳反应过来,哪里还有姜宇凡的身影!
“兔崽子!”
泸瞳扭头看着身后漆黑的夜晚,忍不住呲着牙摇摇头。
姜宇凡这小子的性格,泸瞳早就知道了。
虽然姜宇凡有些不着调,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拿走自己这么多的天级法器,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泸瞳苦笑的摇摇头,拿出天级上品的护甲给芷紫柔和白青涟,又想了想,有给曦儿和熙儿两个护身玉简。
这玉简之内,有着结丹六重的全力一击,足够在曦儿和熙儿两人危难的时候保护她们一命。
做完这些,泸瞳坐在饭桌之上,和他们一起喝起了酒。
酒过三巡,以是凌晨十分。
随着众人的离开,泸瞳晃着微微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来到古颖的房间门口。
古颖刚准备换睡衣睡觉,听到敲门声,有些疑惑。
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白色的玉瓶和一个白色的玉盒在自己的面前晃荡。
紧随其后的,就是泸瞳有些微红的脸。
“新年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红包。”
看着泸瞳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古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登徒子,我这么大的人,还要什么红包啊!”
“既然我准备了,那你拿着便是。”
说着,泸瞳嘿嘿一笑,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古颖的手掌之中。
不等古颖开口,泸瞳直接扭身缓缓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古颖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把房门关上,就听到一声惊奇的声音。
“咦!这不是……是凤凰精血!”
一扭头,就看到红莲如同看到至宝一般,一点都没有以往的矜持,直接从古颖手中拿走玉瓶,仔仔细细的看了两眼,眼中的惊奇和兴奋之意越发的强盛起来!
“果然!看着这样子,宗主应该也知道你是什么体质了。”
“体质?”
“涅槃体。”
红莲嘿嘿一笑,又看着古颖手工的白色玉盒,忍不住拿过来,刚打开的瞬间,红莲脸色一变!
“不得了!不得了啊!”
“什么就不得了啊?”
红莲越是这番表情,古颖越是开始担心起来。
可红莲却是微笑的摇摇头到。
“宗主可是对你很上心啊!”
说着,红莲忍不住朝着古颖抛了个媚眼这可把古颖弄的有些疑惑起来。
“这九滴鲜血莫非是凤凰精血?还有,你口中所说的涅槃体是什么?”
面对古颖的疑惑,红莲摇摇头道。
“这些,你现在还不能知道。”
说着,红莲摇身直接消失在古颖面前,只留下一脸苦思冥想的古颖在房间之内。
而红连此时站在房屋之上,看着天上不停绽放的烟花,嘴角忍不住上扬。
平和国,皇宫,后山!
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站在山脚之下,抬头看着山峰,脚步一下子上前走两步,又一下子扭身回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
来来回回几次,天际一点点的泛起鱼肚白,太阳一点点的露出头,阳光一点点的照耀在男子的脸庞之上。
“哎……”
就在男子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刚准备扭身离开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其身后缓缓响起。
“芷仁,让你进入我的后山,难不成就这么难吗?”
苍老的声音,熟悉的声音!
话语一传入芷仁的耳中,芷仁浑身一颤,微微低下头,叹息一声,缓缓扭身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老人。
“十八年了,今年过了,就是十九年了。”
芷仁看着面前的老人,踌躇一番,微微叹息一声,闭上双眼,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在次睁开双眼,嘴角上扬,轻轻吐出一个字。
“爹。”
爹字一出口,老者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在地,浑浊的双眼之内,顿时泛起一丝泪花。
这个字,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了!
自己日日夜夜思索的事情,在这一年,终于实现了!
“仁儿。”
“爹,今日是春节,难道您老不给您孙女准备一点压岁钱吗?”
看着芷仁脸上的笑容,老者双手颤抖着,连忙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满是沧桑的脸露出开怀的笑容,连连点头道。
“有有有,我我我早就准备好了,整整十八年的红包,我都存着呢。”
芷仁看着面前的老者露出孩童一般的笑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酸。
“爹,你看,如今也是凌晨了,要不要陪您儿子我喝两杯,下一盘棋呢?”
“好好好!”
老者笑的像个小孩一般,连连点头,刚准备抬脚上前,可忽然脚步一停,微微踌躇一番,一脸正色的看着面前的芷仁道。
“她的事情……”
“我已经想开了。”
芷仁脸上挂着满是忧伤,抬头看着一点点变亮的天空,脸上全是释怀。
“十八年,自从她走了之后,你就没有叫我一声爹。”
老者缓缓蹲在身子,捡起地上的储存戒指,握住芷仁的手,把储存戒指放在芷仁的手中,踌躇一番道。
“那时候,我害怕你年轻气盛,我怕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傻乎乎的送死。”
“真相?”
芷仁浑身一颤,就连手中的储存戒指掉落在地面之上也浑然不知!
“爹,莫非,莫非……”
“她没死,她,只是被人接走了……”
老者扭头看着后山的山巅道。
“就在这个山巅上,接走了她。”
“谁,谁?”
芷仁浑身颤抖,但还是强行压住心中的激动,狠狠的喘息几声,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老者。
老者深吸一口气道。
“在中域,他们没有告诉我他们的来历,只是很轻蔑的告诉我,来中域,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