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蓁蓁一句话也不说,没有哭诉,也没有解释和辩驳,但此时已经没有一个人不相信她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上官娜最先反应了过来,用身子挡在了燕蓁蓁和太子的中间,说道,“太子殿下这回总该相信了吧,还有什么要问的,我替蓁蓁回答。”
“没,没什么要问的了,我相信了。”说完狼狈地扭过头,看向了另一边。
“燕大小姐受了伤,孙大小姐也晕了过去,两边都没讨着什么好,不如就卖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吧。”
“掀过去?她孙霖只是晕过去罢了,说白了不就是睡了一觉,蓁蓁的脸可是被划了一道,脸对女人多重要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吗。说什么也要让那孙霖受点教训。”
“太子殿下,上官堂妹这话说得有理啊,不过我们既不是那孙小姐的父,也不是其母,做不了定夺,眼看着宴会快开始了,今日其长辈没来,这件事是做不了主了。”
“还是贤王想得周到。”
太子和旬千澈这一唱一和,分明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娜儿,谢谢你了。”燕蓁蓁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多谢太子爷和各位王爷主持公道,我也不是不顾大局之人,贤王爷说得没错,宴会快要开始了,诸位也不便为这件事牵绊住了脚步,还是容后再说吧。”
“多谢燕大小姐体谅。等孙小姐恢复意识,主持公道之日,我必将为燕大小姐做这个证人。”
男女一室,本就不该多呆,几位王爷和太子原路返回,燕蓁蓁等人则是在远处稍作休整再走。
太子默默退到了睿王爷的身边,“刚刚见你一直都没有说话,装了半天的清高,这下可以说实话了吧。”
旬祈朔两眼直视前方,“臣弟不知太子殿下说什么。”
啧了一声,太子嫌弃地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人,“你还装。这次宴会根本就没想到有人会受伤,我们更没有随行带着太医。那太医院离得又远,就算太医脚程再快,能快得过我们?他却几乎与我们同时到达,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会有谁提前去找了太医过来。”
“太子多虑了,太医是聪明人,燕大小姐受伤,太医不敢怠慢,走得能不快吗。”
太子嗤之以鼻,“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你觉得如何,真的是孙霖先出手伤了燕蓁蓁吗。”
“太子刚刚不是魂都没了,怎么都相信燕蓁蓁了吗,怎么现在又怀疑了?”
“你你你,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魂都没了,那燕蓁蓁都...都那个表情了,我能不相信她吗。哎...你别走那么快啊...”
上官娜见人都走光了,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燕蓁蓁的旁边,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怎么了,谁惹了娜儿了?”
燕蓁蓁伸手给上官娜倒了杯茶,移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