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气得跺脚,宫门口的禁军都使劲憋着才没笑出声,等他扭着圆滚滚的屁股离开后,才不地道的笑起来。
没堵住景玉这事只是个插曲,倒是谁也没当回事。
第二日,景玉记得和明淮的约定,为此还让苏鱼早早的叫醒她,起床后她没急着梳妆,而是先去洗漱,然后继续钻进被窝。
灵鸢搞不懂她这是做什么,苏鱼却是看明白了。
即便明淮早就见过她刚睡醒时那一脸蒙圈面泛油光的模样,可她还是的注意一下形象的。
只是她赖床的毛病有点根深蒂固,只准备小昧半刻,结果一沾到枕头又睡过去了。
明淮来的时候她还没醒,挡住要把她唤醒的苏鱼示意她们都出去,然后坐在床边细细的瞧着她。
这几天太过用心去练功,都没时间过来看一看她,昨日她扑进怀里娇憨的一求,就差点把自己的心给化了。
瞧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明淮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女儿家淡淡的体香萦绕鼻尖,像是蚕丝一样牢牢的缠着他,偏偏熟睡的某人微微动了动,鼻息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耳边,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脊椎传遍了全身。
自己这是被勾引了?
明淮哑然失笑,瞧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给她微微提了提被子遮住微微张开的领口,拉着她的手把那十个葱白一样的指头挨个咬了一遍才宽心。
“若是醒着,看我怎么办了你。”
回答他的是景玉缩进被子继续睡觉的动作。
景玉一直觉得自己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不到巳时不会自然醒。
睁开眼,瞧着昏暗的屋子,景玉还有些懵:“苏鱼,九郎还没来吗?”
苏鱼掀开罗帐瞧着她都不知要怎么说了:“公子已经走了,在你跟前坐了一个时辰你都不醒。”
“???”景玉很懵:“不会吧,天还没亮呢。”
苏鱼挂起罗帐:“快下雨了,方才还是晴空呢。”
她呆了呆,懊恼的扑在床上欲哭无泪:“我就打算眯一下的,就眯一会儿。”
没见着明淮,景玉一整天都没精神,瘫在摇椅上慢悠悠的晃着。
午后,淅淅沥沥的雨就落下来了,温度骤降,就像是突然到了寒冬,灵鸢让人生了火盆,瞧景玉无聊又给她找来几个地瓜。
德阳和胤华冒着雨跑了,进门还带进来一阵冷风。
“半道上下雨,可是害死我了。”胤华一边把湿了的外衣脱了,一边接住德阳丢过来的斗篷:“阿姊,我给你带来鹿肉过来,一起烤上。”
苏鱼给他们拿了帕子,他们接过围在火盆边,冻的瑟瑟发抖。
景玉瞧着他们有点好奇:“德阳不是要跟着批折子嘛,怎么一起过来了?”
“母后让我去通文馆学,多看一些更好,但是胤华说他要来找你,然后我就跟来了。”德阳去戳戳地瓜:“熟了吗?”
景玉一筷子拍去她的手:“还没,别乱摸。”
她摸摸手缩回来,把胤华带来的盐津果子打开:“后天就是遴选了,你着急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