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莺听后,讥讽的道:
“狗改不了吃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指望你回心转意,我也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不过,你找谁都行,可不许再找那个刑茹荷了。”
“嗯,好。”
秦智翔点了点头,说道:
“刑茹荷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儿没脸蛋,我干嘛要找她?往后,我就守着你过了。那就是仙女下凡来找我了,我也是不会搭理她的。”
说罢,秦智翔就把常素莺搂在了怀中,主动的去吻了下她。这个吻一落下,就让常素莺的心,也变软了许多。
秦智翔是她的丈夫呢,就是她的终身依靠啊。她在没了孩子之后,就心情低落,抑郁过一些日子。
她没能哄好自己的丈夫,如今丈夫在外面有了人。她认为,她还是有点责任的。
她思索了片刻之后,就说道:
“要我原谅你,也行。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好,你说。”
秦智翔答应的十分爽快。
“你得跟那个刑茹荷彻底的断绝关系。另外呢,你得把她赶出胡旺财的家,让她别再来逸市祸害我们了。”常素莺狠狠挑眉,说道。
“好。”
秦智翔知道,刑茹荷那个女人爱财如命。他请她去住,倒是挺容易的。这会儿要赶刑茹荷走,怕是就很有些难度了。
但是不管有多难,他都答应常素莺了。
常素莺只见秦智翔答应了,就说道:“我们家被盗的那个相机,我在刑茹荷的卧房看到了。那个相机,我已经还给胡旺财的女人了。”
“你还她干嘛?我家惜诺爱摄影,我都还没拿给他呢?”秦智翔心里有些疼,问道。
“我可是都听到风声了。我听说,你在你们公司里,帮着胡旺财介绍生意。他们给人家装修房子,装修的非常不合格,就让人家感到了不满。”
“但是,人家碍于你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有人明着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就在做坏事。他们写了信,拿去给人事部经理看了。”常素莺恨的直咬牙,说道:
“反正这事儿,我们总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秦智翔对于这些事,他也是听说了一些消息的。但他认为,他在公司里上班,平时还是很敬业的。
如果人事部经理让他走,那他们的老总,也是未必会同意的。
不过,他认为妻子说的话,也是有点道理的。把刑茹荷留在逸市,也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为了去和刑茹荷谈事情,他才到永合村去找刑茹荷的。谁知,还遇到那么些事了呢?
刑茹荷不答应分手,还说:
“你这么做,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在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讲?”秦智翔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成绩可不比虞至信差。可我们后来都从省城的医大毕业了,他进了逸市一医院工作,我就去了怡园县的县医院上班。”
秦智翔在说话时,眼中流露出了明显的嫉妒与愤恨,反问刑茹荷道:
“那你倒是说说,老天爷待我,公平吗?”
就当秦智翔在想着,他和刑茹荷之间的事时。他耳边传来了他妻子常素莺的话语。
“智翔,凡事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你想啊,我能知道刑茹荷的住处,那是因为一个女人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和我说了的。”
“咱们家的电话号码,有很多人都知道。”秦智翔冷静的说道:
“你不能就因为是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就怀疑她是我的仇人。其实这个社会没那么复杂,有些事,都是好多人自己给想的复杂了……”
正月初七,清晨。
虞至信和昨天一样,准时赶到了办公室工作。
坐在虞至信对面的秦灵心说道:“虞医生,早啊。我听说,我们科室要调一位新的外科医生来。”
虞至信淡淡的说道:
“嗯。”
随后拿着钢笔,写工作计划。没再理会其他的琐事。
秦灵心脸上堆着虚假的笑意,说道:
“虞医生,我觉得,你在逸市这个小地方呆着,还不如换到省城去工作呢。你看,你的女婿在大公司当项目经理,收入不错,他本身的家境也很好。而且,我听人家说,你的亲家母,就是文城市一医院的外科主任。”
秦灵心微微扬眉,建议道:
“如果我是你啊,我就会去跟自己的女婿说,让他帮着给换份儿工作。那文城市一医院,可比咱们的逸市一医院,不知大了多少倍了都……”
虞至信鄙夷的眼神刺向了秦灵心,冷冷的说道:
“我的事业,在逸市一医院。我必须留在逸市一医院工作,直到我退休!”
秦灵心一脸尴尬,唇角抽了抽,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在关心虞至信,但听虞至信说话这么直接,她也觉得有点受不了。
虞至信对秦灵心说道:
“我的女婿,我只要他能疼爱着我的女儿,待我的女儿好,就足够了。我可不像有些人,成天都指着别人为自己带来好处……”
秦灵心能从怡园县出来工作,是靠的她的长辈秦智翔托人帮的忙。
虞至信这么说,就是有意说给秦灵心听的。
那秦灵心听后,脸上是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直到虞至信开门离开了,她在听到了“砰”的关门声响后,才抬起头来。
虞至信去住院部的病房查房。他在过道上,无意之中,就听到了病房内传来的话语。
“我老早就说,刑老大家的那个大姑娘,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子。你不信。你还说,我就是跟刑老大的媳妇儿处不好关系,才那么说的。结果呢,你总算是看到了吧?有事实摆在你面前,还真就不怕你不信。”
病房内的一位妇人如此说道。
“哎呦,老婆子,这是在医院里呢。你少说点儿别人家的事,行不行啊?”病房里的一位患者说道。
“怕什么?那个刑茹荷都跟姓秦的过到一起去了。我有什么说不得的?”妇人的话语,透着不屑的意味。
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说,那就说吧。要说,刑老大们两夫妻,也还是挺不容易的。他们省吃俭用的,才把刑茹荷给培养出来。结果,却弄成了这样儿。”
“那怨谁呢?”妇人冷哼一声,说道:
“还不是怨刑茹荷自己。她就算是不想在县里的医院上班,也不愿意去外地发展。那她可以就在文城找个工作啊。她年纪轻轻的,做点儿什么不好,非得去当破坏分子?”
“说到底,还是怪刑老大们家里太困难了。刑茹荷在大学毕业之后,每个月都在给钱家里人。刑茹荷对刑老大他们说,那是她在逸市的大医院,挣的工资。”男人冷笑了一声儿,说道:
“无论刑茹荷是在逸市的哪家医院上班,一个月想拿一千块钱的工资,都难!”
“就是。”妇人表示了同意,说道:
“所以,我就是从那时起,才怀疑刑茹荷,是在外面给人家当外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