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火力太密,速度慢一点儿都不行。我还没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不但射速快,好像还能跟踪预判。不过好在我带了这东西。”欧丽佳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粒药丸,“你一粒我一粒,不够还有。”
玛雅见了喜出望外,顿时有了信心,说道:“有了它,打到明天也没事。”
“光有它还不行,咱们还得想出对策来。”
“为了防范咱俩,他们的攻击火力减弱了起码三成,趁这段时间,可以仔细想想。”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看那两个指挥官不简单,不如先干掉他们。”
“对,我也注意他们了。穿的和其他人不一样。”
“好,我吸引他们的注意,你去解决一个,剩下的留给我,留个活口。”
二人又一次蹿进了正殿,火舌随之而起。队长借助药丸的力量以更快的速度闪避着,玛雅则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目标的身后。她一把抢过旁边士兵的武器,向黑甲指挥官怒射。黑甲听到身后有动静,急忙转身,可身子还没完全转过来便被榴弹的巨大冲击力轰了出去,刚摔到地上竟马上站了起来。
玛雅吃惊不小,但也反应神速,她见计划失败,急忙调转枪口,又向叛军扫去。
叛军前部还在分秒不停的向隔离罩扫射,后部则被她们二人搅得翻了天,防御阵型大乱,弄得前部军心也不稳了,火力骤减。
战术奏效,大功将成,二人刚要发起新一轮攻击,竟突然感到天旋地转脚跟发软,当即便栽倒在地,只剩下些许意识。
“快杀了她们!”黑甲指挥官命令道。
“住手!”殿外有人大喊。叛军循声望去,竟是丁达尔。丁达尔戴着玻璃面罩,穿着十分怪异,带领着几十个同样穿着的人进了大殿,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把喷枪。
“指挥官,快成了!”隔离罩攻击部队的一名叛匪大声报告。
黑甲大手一挥,命令剩余防守部队消灭新访客。
丁达尔一马当先的冲向了叛军,扣动扳机,叛军成片倒下。他的手下也在短时间内消灭了大量敌人。
“是毒气!”黑甲喊道,“大家散开!采用远距射击!”
他的命令刚下达完,防守部队便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随着一声巨响,隔离罩还是崩坏了,无数细小的碎片散落到了下面,萨尔丁和纳吉吓得再也难以自持,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上去!抓活的!”负责攻击的黑甲指挥官喊道。
“谁敢!”丁达尔大叫一声,奋不顾身的猛冲了上去。
双方随即开火,丁达尔在混战中被冲击波掀飞了出去,等他爬起来时,叛军已被全灭,但尸体中没有发现那两个指挥官的,估计是趁乱逃走了。手下想去追,被丁达尔拦住了,他说怕有其他埋伏,以保护皇室为重。
萨尔丁和纳吉终于从噩梦中醒来,逐渐恢复了理智,对丁达尔大家赞赏,命令他速去抢救欧丽佳和玛雅。
丁达尔跑去查看二人,发现她们的瞳孔已经放大,便哽咽着回禀道:“二位殿下,她们……恐怕已经……没救了。”
“不!不可能的……”公主纳吉惊骇不已,她实在无法接受将从此失去两个忠心耿耿的爱将这个现实。
就在这时,爱拉笛及时赶到,他顾不得行礼便趴下去检查二人,后急忙跪禀道:“二位殿下,属下带有长生露,可救二人性命。”
“可是你近十年的结晶?”萨尔丁急问。
“正是!”
“速速下药!不可吝惜!”
爱拉笛急忙将剩余的全部长生露分别灌进了二人嘴里。
“她们怎么样了?”纳吉问道。
“估计已无性命之忧,尚需调养。”
“你一定要把她俩完好如初的交给我们。”
“是。属下告退。”
丁达尔让自己的手下抬起二人,跟着爱拉笛走了。
“丁达尔。”萨尔丁正坐后说道。
“殿下有何吩咐?”
“你救驾有功,平叛得力,我与公主十分满意。现决定,晋升你为首席科学家,皇子师,免跪拜,自由出入大殿。”
“遵旨!属下愿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爱拉笛把伤员安置到了自己的实验室,用治疗田天乐和蒂尔曼的方法治疗她们,效果显著。在初愈战友的精心照料下,她们康复的很快。仅一周后,便又像正常人那样活蹦乱跳了。丁达尔成功救驾时,她们早就昏过去了,并不知道。等她们听说皇室已经安然无恙,激动极了,赞美丁达尔是救世主。
“我看事情远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田天乐说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在琢磨,直觉告诉我丁达尔这个人很有问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队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拯救了皇室,也救了我和玛雅,他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
“这都是表面现象。另外,是爱拉笛救了你们,不是丁达尔。”
“我不管!谁救了皇室我就尊敬谁,你再说他的坏话我就打你!打得蒂尔曼都认不出来!”
田天乐无奈的笑了笑,直摇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了就让人火大。”队长不依不饶。
“算了算了!”蒂尔曼忙来劝解,“金也是好意,他想问题总是比较全面。”
“全面?我看他是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
“队长,你要这么说可就过分了,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蹊跷的!远的不说,就拿咱们三个吃完他给的那个药丸后昏倒这事来说吧,你总不能说这是巧合吧?”
“这就是巧合!”玛雅插嘴道,“爱拉笛博士已经检验过了,什么有毒的物质都没查出来,他可是生物方面的权威!”
“反正……反正我以后是不吃了,我听金的。”
“金金金!你满脑子都是金!我是队长他是队长?”
一句话把蒂尔曼问愣了,田天乐见是自己引起的争吵,急忙把他拉走了。
“金,你说那两个女人讲不讲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