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强!”林小白口干舌燥。
人的力量竟然可以达到这种地步?如猛兽一般的巨力,这一拳,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岂不是直接打爆了。
“六级御兽师这么强大吗?”林小白心中骇然,看着鹰护卫和鹫护卫两人,竟有种莫名的敬畏,但随即,很快就变成了一种暗爽。
“现在这两个人都要听我的命令!有这样两个护卫,真是爽啊!”林小白心中甜的像是吃了蜜。
“吼~~”大壮趴在地上低吼一声。
不仅把林小白吓了一跳,巨翼鹰都是一踉跄,差点翻机了。
“大壮安静些哦,不要惊吓到了巨翼鹰。”舒小丫替大壮捋顺额头的毛发,大壮面露享受的安静趴着。
不久后,巨翼鹰降落在了望南城的一处,与此同时,比他们早出发的望南城御兽师学院的大部队也回来了。
在望南城的某处,一栋豪华的别墅中,一个俊朗的年轻人面带煞气的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正是熟悉的古元泉。
“古少爷!望南城御兽师学院去参加学院挑战赛的人都回来了!”一个仆人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回来了?现在在哪?”古元泉顿时一喜,杀气外露。
“正在城外陆续进城。”仆人回答。
“叫古鹤他们过来,去城外!”古元泉立即大喝,大步向外走去,心中恨道:“林小白!杀我侄儿,定让你血溅当场!在城中杀人会惹来一些麻烦,等回到御兽师学院有皮主任那家伙又不能进去学院,如今在城外,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自从上次绑架舒家人吃了亏之后,古元泉就一心把目标放在了击杀林小白上,可惜正好是学院挑战赛时间,林小白早早的离开了望南城,没有半点消息,如今从城外归来,此次击杀行动势在必行。
而且在此期间,他还特地申请从家族调动了些许力量,在如今高级御兽师不出的特殊时期,足够做一些事情了。
……
“小丫,这次去异兽岭原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别冒这个危险了。”林小白对舒小丫说道。
“为什么啊?”舒小丫眉头紧皱。
“异兽岭原的危险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倒是没什么,你作为舒家的千金,如果出了一点意外没人承担的起,而且我有短毛猴三头异兽也足够自保了,你去了反而更有可能陷入危险之地。”林小白解释。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舒小丫只好点头。
“嗯,你去找二狗他们吧,我这就走了。”林小白交代。
“嗯。”舒小丫带着大壮和林小白分开,去城外接应李二狗和楚岚风。
鹰护卫语气不含有任何感情的说道:“你最多可以在这里耽搁半天的时间。”
“用不到半天。”林小白随意的向前走,鹰护卫和鹫护卫跟在左右两侧,一席黑衣像是两个保镖。
他要在望南城停留片刻的原因除了是要把舒小丫和大壮放在这里之外,还有想去看看林坚,自从进入御兽师学院之后,到现在已经四五个月了,没有再见过一次面,之前除了给他打过一次两万块钱之外,再没有任何联系,这次的目的也是给林坚送点喝酒钱。
乘坐专线车来到科里区,林坚曾经说过他在的地方是春林路的张叔酒馆,自然就要来这里找他。
“春林路……”林小白按着手机地图路线走。
没过多久,林小白带着鹰护卫和鹫护卫两人就来到了一条老街,街的两旁种了一排粗壮的梧桐,时值寒冬,梧桐也变的光秃秃了。
一直走到老街的最深处,才看到一个“张叔酒馆”的牌子,这是一家比较接地气的酒馆,从外面的简朴装修就能看出来。
走进去,里面热火朝天,刚刚踏进门就能听到许多吵嚷的声音,有划酒的,有吹牛的。
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林小白不由得掩鼻,这种味道对于他来说都是有些难以忍受,可身后的鹰护卫和鹫护卫已经面不改色,没有半点动容,就像是失去了嗅觉一般。
“6的一批。”林小白对两人竖起大拇指称赞。
强忍着酒馆里酒气的难闻,林小白在酒馆搜寻了一圈,酒馆只有一层,面积也不算大,人却是不少,可以看出来大多数都是林坚那种生活受挫,借酒消愁的堕落人。
没有找到林坚,这让林小白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林坚是个彻底的酒鬼,他也不在家,林坚就更不可能回家,不可能不在酒馆才对,除了家和酒馆,实在想不出林坚会去哪。
“小家伙,你在找谁啊?”突然一个老迈却和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小白转身,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老人衣着单薄,在这大冬天的也是不常见了。
老人带着微笑,虽然年迈,但眼睛却为有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一方面来说,越是老迈的人眼睛应该却是无神,可这位老头却是相反。
“你是……张叔?”林小白试探的问道。
“呵呵,不错,我是张叔,不过按你的年龄,应该称呼我为张爷爷更合适。”老人笑着捋了一把胡子。
“张爷爷,我是来找林坚的。”林小白客气道。
“林坚?”老人诧异,然后神情古怪,看起来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古元泉来了?”林小白心中一紧。
在进入黑暗森林之前古元泉被都爷爷暴打了一顿,之后就消失了,但根据他所知道的,都爷爷并没有击杀古元泉。
也就是说古元泉依旧活着。
古元泉一心想要杀死林小白,并且出身神秘的古家,通过一些途径寻找到林坚和林小白的关系并不是没有可能。
“古元泉加害了林坚?”林小白心中腾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在半个月前的确有几个人面带杀气的来找过林坚,但是林坚正好去云山猎杀异兽去了,之后那些人还剩一个在这守着,就在那呢。”老头一指,在酒馆的中央正有几个凄惨男人在酗酒掩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