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好,圣女好。”
见俞氏走来,大家纷纷笑着跟她打招呼,俞氏笑着回应,族里一片欣欣向荣之态。
阿扎也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强大的巫族,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在大漠的边境,族里的人都东躲西藏的,不敢露面。
此时的巫族早就不是当年的巫族了,许多神奇的蛊术早就在一次次搬迁和老一辈人口耳相传的教授中渐渐没落,并消失了。
没有水,土地干涸,种不了庄稼,培育不出蛊虫,这些刚出生的巫族小辈连最基本的草蛊都不认识,更何况那些术法神奇的巫术?
俞氏极目望去,忽然见一位老者从极远之地而来,她眯着眼看去,仿佛看到一个小木屋,老者已有耄耋之态,须发雪白,这在巫族里面是很少见的。
巫族的人们都不会用真面目示人,就算已经耄耋老矣,也可幻化成壮年,可是眼前这位老者分明就不会这样的易容术法,只见老者嘴角扬着一抹微笑,缓缓朝她走来。
俞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老者上前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忽而失望的摇了摇头,又不甘心的问:“圣女,你并未灵脉,如何解开的这诅咒?”
俞氏被问的一愣,忽而意识到老人口中的灵脉,恐怕就是诅咒圣女的血液力量了。
“您是何人?”俞氏问。
老者摇摇头,拄着拐杖走远了。
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她迅速在俞氏眼前消失了。
“阿扎,你有没有看到那个老者?”
阿扎这才转头:“什么老者,圣女,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是吗?”俞氏从老者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没有再问,只是心思沉沉的回去了。
哈特坐在凉亭里,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颜叶则是在厨房忙前忙后准备午膳,太阳不是很烈,偶有风微微吹过,乌力抱着彩月看乌央给她诊脉去了。
再过不久,阿扎也会入宫了,乌力看着晴朗的天空,觉得还是要跟王子商量一下阿扎的事情。
“王子。”乌力轻轻唤道。
哈特睁开眼,满眼的凌厉,待看到是乌力之后,眼神柔和了不少,调整了一下坐姿:“嗯,何事?”
乌力顿了顿,看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斟酌着说:“王子,不日阿扎也会来永昌,不知,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哈特的眼神顿时如刀子一般打量着乌力,冷笑一声:“我该如何安置?她是我们这边的线人,该如何安置就如何安置!”
“可是王子,她也是你的未婚妻啊,若是阿扎看到你如此绝情忘义,该何等伤心啊,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那边做线人,全是因为王子的缘故!”
“闭嘴!”哈特不耐烦的站了起来,背对着乌力,冷冷的说:“她是自愿去的做线人的,没有她,吾也会派别人去,至于吾跟她之间的婚约,吾会想办法解除的,你不用时时刻刻提醒吾,没有下一次,自己下去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