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
珊儿似乎懂了,第二苏染把她带到这里来了,殷远悠那边肯定是要寻找她,第二苏染必然是做出了应对。
看来,她的应对方式便是找了人假扮于她。
就在这个凤华殿内,珊儿将昨日对第二苏染说的再次当众说了一次。
所有大臣都不可思议的看到了殷远悠的身上。
殷远悠心里再慌面上也是镇定自若:“珊儿,我对你是如此信任,可你却如此忘恩负义,背后与人勾结编出如此胡话。”
第二苏染的目光看到了殷远悠身后的凉凉:“跟随王妃前来的婢子可是凉凉?”
凉凉惶恐地抬起头看了第二苏染一眼,马上跪了下来:“回王后,婢子正是凉凉。”
初见:“珊儿,如若都没有记错的话,昨日你便说了那壶下了药的热水王妃交给了一个凉凉的婢子。”
跪在地上的珊儿点头:“是,交给了凉凉,至于凉凉将它送于何处,奴婢真的不知,王妃也说了不必我知。”
凉凉惊恐的看到珊儿身上,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殷远悠呵呵一笑的看着珊儿:“好一个珊儿,你这是要如何呢?”
初见看到凉凉身上:“凉凉,请你告知当时你将热水送往了何处?”
凉凉根本就不需要想也知道自己当时送去了哪里,只是这个时候她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而她稍有不慎便会说错话,惹祸上身。
于是,凉凉看到了殷远悠的身上,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初见:“你看王妃作甚?难道王后的面前,你还想着要说假话吗?如若你有半句假话,便让人拔了你的舌头,也好让那些满嘴胡话谎话的人引以为戒。”
凉凉昨夜还在窃喜自己可以当一把大宫女过过瘾,甚至还指望着有机会得到提升,可没想到这大宫女却要遭受到眼前这一切,心里吓得实在厉害。
“不关奴婢的事儿,奴婢拿到那壶热水之后,王妃的确交代奴婢送给了小王子,可奴婢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是下了毒的。”凉凉整个人都慌乱不已。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跟她是没有关系的啊!
“住口。”殷远悠朝着凉凉吼完,转身看到了第二苏染的身上,“第二苏染,你以为你真是王后吗?没有王上的允许,没有王上的册封,没有王上的诏书,如今更是王上外出之际,你凭什么样的胆量和能耐自封为后?一个自封的王后,又凭什么要别人真把你当王后?凭什么坐在那儿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理所当然的对我们居高临下?”
“我朝的玉玺都在她手中,她如何不能居高临下了?”殿外传来极具威严的声音,好像是宇文让。
果然,大家纷纷看到门口的时候,宇文让左边肖詹,右边白虎的进入了凤华殿内。
除了第二苏染以外的所有人立即在这个时候纷纷行礼:“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詹和白虎止步停留在殿内位置上,宇文让走上了台阶到了第二苏染的身边。
第二苏染这才福了福身:“王上。”
“我回来了。”宇文让牵上第二苏染的手,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第二苏染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是,宇文让回来了,那么这件事情也就意味着自有他为她出头了。
宇文让转身面对众人:“本王早有封后诏书,不过是王后心思缜密愿一切都以国事为重,暂不愿起任何事端,可如今有人趁着本王不在,兴风作浪,若无王后身份,又如何压制?难道坐以待毙吗?”
宇文让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宇文让:“本王既然回来了,那么这些事儿本王定会自己处理,几位回去吧!”他说的,是那四位大臣。
四位大臣看到了第二苏染的身上。
第二苏染自然明白,立即吩咐:“初见,带四位大人的家眷前往宫门口与之会和。”
初见福了福身:“是。”
大臣立即感谢:“多谢王后娘娘。”
第二苏染:“白虎将军,麻烦带这珊儿和凉凉先行下去,暂且关押,如何处置本宫已有安排,不需要管。”
白虎刚刚回到,对这里发生的事儿也是多有不明,既然第二苏染这么吩咐,他便这么照办就是了:“是,遵王后令。”
第二苏染:“悦芽,送一送肖将军吧!”
悦芽:“是。”
肖詹看了看,这屋内的人,第二苏染是将不相干的人都打发了,毕竟这也是一件家事,他也的确不宜在此处参与。
肖詹握拳:“末将告退。”
殷远悠看着宇文让:“你预备如何?”
宇文让微微仰头闭了一下眼睛后睁开看到殷远悠的身上:“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还能够有办法继续狡辩下去吗?”
殷远悠呵呵一笑,已是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模样:“王上归来在此,结局已定,无话可说。”
第二苏染垂眸想了一下什么最终抬头的看着宇文让:“我累了,此处便交给王上处置。”她微微地点了个头,转身便去了内殿。
宇文让的目光跟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才慢慢的转正了目光。
殷远悠却是发出了冷笑声:“呵呵呵呵呵。”
宇文让闷哼一声:“孩子不适合继续跟着你了,等止儿醒来以后,我会让人带他和乐儿一起离开椒灵殿。”
“王上都不问问不在期间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只听一方之词便够了?”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殷远悠也要继续垂死挣扎一番。
宇文让苦笑:“真的有必要再听你的吗?远悠,该收手就收手吧!你已经是我唯一一个能够容忍到现在都不动你性命的人了。”
殷远悠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是啊!你不伤我性命,却让我比死还难受。”
宇文让眉眼微低,不与殷远悠的目光对上。
殷远悠忽然瘫坐到了地上:“我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也没抓住在你心中半分的位置。”
宇文让:“我们事先有约,你本就不该有所指望。”
殷远悠再也忍不住的用力哭了出来:“不能有所指望,那我当初到底为了什么要赌上一生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