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帝利用人肉墙秘密逃脱了,带着他的少数残兵一路奔往曲国,连马都没有的只能够是用双脚走路前进。
此时路过一片树林,他们开始觉得累了。
“陛下,前面是石头岭,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一个将士喘着气的询问赫帝的意思。
赫帝大怒的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休息?是想找死吗?”
“陛下,我们这样连续赶路,又没吃没喝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就是饿着肚子带着饥饿的赶路前行,才是令他们觉得最痛苦难受的。
又有一个说道:“陛下,前面石头岭有一个山洞,我想是不会有骏国追兵赶到的,待我们稍作整顿再行出发,也能够快些。”
赫帝听着他们的苦诉,也想到了就是现在的他也是一身的狼狈感和疲惫,就是想加速赶路确实也难以做到。
赫帝妥协:“那便到石头岭稍作整顿,休息一番后继续上路。”
“是。”
到了石头岭的山洞里,他们给赫帝打扫了一个位置,让他坐了下来。
赫帝对着一个将士吩咐道:“你去想办法打点水和摘点果子回来。”
“是。”
赫帝:“顺道探探有没有公主的消息,不论公主是生也罢,死也罢,朕作为父亲,总该是要知道情况的。”
“是。”
赫帝:“路上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属下一定小心。”
有的将士也已经在山洞中寻找了许多的木枝,生了火。
赫帝坐在火堆前,眼睛里全是燃烧的火焰。
他开始自言自语:“想当年朕从先帝手中接掌赫国,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给赫国扩充国土,让赫国一统天下。
可是朕不但没有做到,朕还赔上了自己的儿女,赔上了整个赫国,落到如今这个狼狈不堪的境地。”说着,他自己已是潸然落泪。
赫帝透过山洞口看到了外面的月色,想到了李羽,留下了老父亲的泪水和绝望:“羽儿,你会在哪儿?父皇不是不找你,是父皇如今自身难保无法去找你。”
从来,赫帝也太在意李羽的感受,毕竟也就是一颗棋子,但是在这次灭国之时,竟然也只有李羽对她这个父亲拼命相护。
没有李羽,赫帝也无法从皇宫从京城里逃出到了这里。
赫帝就是再骁勇善战,也敌不过饥饿和伤口同时带来的影响,他体力已经消耗了太多。
他伸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走到了山洞门口,一拳垂在了上面,发狠的起誓:“我李玮在此发誓,他日必要东山再起,杀进骏国的每一个人,来祭奠朕的皇儿皇女们以及朕的将士们?”
“赫帝怎么不想想,今日的一切到底是为何而起,为谁所害?”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赫帝惊慌的看去,是第二沣。
第二沣和欧阳浚带着人来围剿他们了。
赫帝露出了恐慌的神色,连连后退了几步,他伸手的残兵马上带着兵器上前,护在了赫帝的面前。
第二沣上前一步说道:“你们都听好了,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兵器归顺大骏,把李玮交出来,我们大骏皇帝可留他们性命。”
所有的将士立即互相的看了看彼此,性命可有一条还是属于自己的,他们难免会有迟疑。
赫帝见之,立马上说道:“第二沣,我赫国的将士都是有赫国骨气的,你休要以为三言两语的在这里妖言惑众。”
欧阳浚:“有你这样的君主,还要什么骨气呢?”
赫帝咬牙切齿的看着欧阳浚:“欧阳浚,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吗?一个可以承受夺妻之辱的人,就是窝囊废的孬种。”
第二沣将手中的剑指向赫帝:“看来赫帝需要一死,才能闭嘴了。”
就是护在赫帝身前的将士都变得惶惶恐恐的,因为他们心中有数,根本敌不过,强行斗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第二沣将剑指向天空,再次说道:“我第二沣在这里说最后一次,还想要活下去的人就放下手中的兵器立即投降,否则我朝大骏立即杀过去。”
大部分将士听到了这样的话都是面面相觑,是在犹豫不决。
赫帝看了看他们:“你们身上留的是我赫国的血,你们以为降了,骏国就能够善待你们吗?你们会被变成最底层的奴隶。”
第二沣:“是死是活,诸位有三秒的时间可以想清楚,三……”
赫国一个将士说道:“我们是不会降的。”
“二……”第二沣还在给机会。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一个赫国的将士放下了手中的并且,并举手投降:“我降,我降,只要别杀我。”
“没用的窝囊废。”赫帝从一名将士手中夺过长枪,就刺进了这个投降的将士身上,令他当场死亡。
啊……因为赫帝的这一个举动,吓到了其他的将士。
欧阳浚趁机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的皇帝陛下,二话不说便杀了。”
第二沣:“一……”
“我们投降,我降。”瞬间三分之二的将士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并且举起了自己的手。
赫帝和那三分之一没有降的将士都看傻了眼。
“都是些该死的。”赫帝咒骂。
一个将士走到赫帝的身边,说道:“陛下,您先走,属下来断后。”
赫帝看了一下,就是这个时候他想要走,却也根本无路可走,除非有人为他杀出一条路,但是那三分之一的残兵怎么可能做得到。
第二沣在这个时候挥手下令:“杀……”
大骏的军队一拥而上。
趁乱,赫帝鬼鬼祟祟的就想用从一旁悄悄离开,但是第二沣和欧阳浚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马上就将他给拦截了。
第二沣:“赫帝这还想要去哪里呢?”
赫帝瞪着第二沣,奋力一搏的扬起了自己手中的长枪与之厮杀起来。
欧阳浚挡在了第二沣的身前,与赫帝打了起来。
就算此时此刻赫帝没有被饥饿和体力影响,也不可能赢得第二沣或是欧阳浚,所做一切不过是不甘的垂死挣扎罢了。
很快,赫帝就被欧阳浚打倒在地。
第二沣:“赫帝,得罪了。”
赫帝:“宇文让的狗东西。”
第二沣是不受激的人:“你痛快便多说几句,因为你的命实在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