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崔宏,还有升到三十五级的一天,呵呵,真是天意。”崔宏咬了一口桃子,突然笑着感叹。
“屁大个事,还过不去了是怎么的?你崔宏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点逼事,还要记一辈子?带到棺材离去?”桑子艺很少说话,这一次居然一连说了这么多,让楚阳很意外。
楚阳一脸懵逼:“有八卦?”
“吃你的梨!”崔宏推了楚阳一下。
“崔哥,有啥高兴的往事?说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楚阳也推了崔宏一下。
“滚几把犊子,别啥都打听。”崔宏虎着脸。
“我跟你说。”桑子艺又往楚阳身边靠了靠,指着崔宏说道:“这个人,你别看长得不咋地。”
“怎么说话呢?我还赶不上南天龙长得好看?”崔宏不乐意了。
“你别打岔。”事实证明,再高冷的女人,一聊起八卦,都变得热情无限。此刻的桑子艺已经由高冷的女王变成了满脸八卦的妇女。
“你敢说出来,我就把你和南天龙那点事也说出来!”崔宏威胁桑子艺。
“随便你。”桑子艺毫不在乎:“这家伙,爱上了自己的师娘!”
“……咳咳咳!”楚阳一口气没顺过来,被梨的汁呛到了嗓子。
“是爱了?还是上了?”楚阳故意甩黄段子。
“嗯,也爱了,也上了。”桑子艺瞥了一眼崔宏。
“臭八卦的老娘们!”崔宏转过头去,其他人虽然坐的远,但是也都支棱着耳朵听。
“厉害啊我的哥!”楚阳笑。
“嗯,当时他也不知道,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跟人搭讪,结果那女的也贱,就把他睡了,哈哈!那年,崔哥才十八岁吧?啧啧,十八岁的皇城武者,还是出自贫民,好牛逼有没有?”桑子艺笑。
“说故事!”楚阳催促。十八岁的皇城武者,没什么好牛逼的,楚阳自己也是。
“情窦初开的崔哥,在美女的支持下,七年,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升到了三十四级,而且当时正是白日门围攻比奇省,战乱年代,崔哥一把命运之刃,一人砍翻了白日门七圣剑中的三个!当时,比奇省第一天天才,二十五岁的小将一个人满世界追着白日门七圣剑砍,被全世界都传为笑柄。”桑子艺说道这里,满是满脸的佩服:“白日门的天尊鼻子都气歪了,从此取缔了白日门七圣剑的封号,也因此老实了十多年。”
“崔哥还有这么牛逼的历史?”楚阳看着崔宏。
“好汉不提当年勇。”崔宏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因为接下来,戏骨就要到了,桑子艺当然不是要讲他的战神史,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劲爆的。
“当时比奇省国王和沙巴克城主一起接见我们这位大英雄,并且把比奇省唯一神器,屠龙赠给了他。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大英雄,发现他的初恋女友,是他师尊大人的第七房小妾,狗血不?”
“……”楚阳无语。
“而且,就在崔宏和那个小姑娘谈恋爱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就已经是他师尊的小妾了。”
“卧槽!”楚阳忍不住感叹:“这么刺激,那岂不是说崔哥直接睡了自己的师娘?”
“妈的!”崔宏骂了一句,愤愤地站起身。
“嗯。”桑子艺看着崔宏离开的背影,声音降了下来:“当时崔宏受打击不小,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师父,要自裁谢罪,不过被国王阻止了。”
“他师父也够绝情,直接把他逐出了师门,然后一刀杀了那个不守妇道的小妾,但是崔宏用情已深,从此一蹶不振。从二十五岁到现在,十三年,一级没升,要不是今天杀了魔龙教主强行升了一级,这辈子估计都要卡在三十四了吧?”
“操,他师父谁啊?”楚阳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事听着,本来很崔宏也没啥关系,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这么绝情,而且,既然已经踢出师门了,还把人家小姑娘杀了干什么?送给他不就完了吗?”
“……”桑子艺也无语了,楚阳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大逆不道,但是想反驳,却也找不出话来说。
“他师父,就是现在的沙巴克副城主,比奇省第一战士岳舞云。”
“天榜排行第二的那个五十三级不朽战神?”楚阳惊诧地问道。
“我师父?”在一旁当笑话听的项铭,跟楚阳同时惊呼。
“哈哈!”楚阳看着项铭脸上一脸不可置信的蠢萌表情,顿时忍不住笑:“你们家,真是各种桃色事件,那个蓝凤鸣,好像也是你家那出来的!”
“你认识蓝凤鸣?”项铭的脸色更惊诧了。
“我们新的郡守卫啊,上次还被一个叫项徒的兄弟,怒骂了一顿!好像是项徒他父亲的小妾,后来背叛了他父亲,跟着龙道跑了还是咋回事?你听说过没?”楚阳笑呵呵地问道。
“我,就是项徒的父亲。”项铭的一字一顿地说道。
“额……”楚阳直接就崩溃了,自己这嘴啊:“世界好小……”
这他妈就尴尬了啊,讲八卦讲到别人脸上去了啊,楚阳站起身:“干活干活!”
走到崔宏的身边,楚阳靠了靠崔宏的肩膀,崔宏侧过头看着楚阳:“干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好笑吗?”
“问你个事,桑子艺,可靠吗?”楚阳很小声地问道。
“你觉得我可靠吗?”崔宏反问。
“还行。”
“那她就也行,有事啊?”崔宏问道。
“我这个……”楚阳把背包里那把存了很久的3-9的血饮露出一个边,给崔宏看了看。
“操!你哪来这么多好东西?”崔宏直接就惊呆了。
“上次龙道差点弄死我,就是因为这个。”楚阳苦笑了一声。
“你是说,这玩意是他儿子的?”崔宏马上明白了。
“是。”楚阳点点头。
“你真有种,这个先给我吧。”崔宏直接把血饮接了过去,在一边跟桑子艺说了半天,然后,那把血饮就到了桑子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