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铁鹰话锋一转,“我倒还真知道那小儿为何练此功不得圆满的原因!”
“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也是跟着老春,无意间和哭绝老人打过交道,得知一些求败棍法的秘闻。”
“你不会以为那求败棍法乃是哭绝老人所创吧?”
“难道不是吗?”说到求败棍法,脑海中自然就想到了哭绝老人。
“自然不是!只不过是哭绝老人将这门棍法练到了最契合的地步而已!”铁鹰摇摇头,“这求败棍法说起来还跟镇江门颇有渊源!”
“镇江门?龙宫棍法?”秦无虞诧异道,镇江门王元龙之前已经死于一场比斗中,可是其一手七玄斩,一手龙宫棍法,也可称上一声豪杰。
“不错,镇江门几百年前不过是一帮水寇,王家祖传的七玄斩虽然精妙,可是比起那龙宫棍法差的太远!”铁鹰叹息道,“可惜王元龙资质一般,不能像哭绝老人那样,将此棍法融会贯通发扬光大!”
“当年,王元龙在江上救起了重伤昏迷,已断一臂的哭绝,两人竟然成了挚友!后来两人竟然得遇一位神秘前辈,分别传授两人龙宫棍法和不败棍法,这两门棍法一脉相承,却也相克相生,唯有合二为一才能圆满大成!可那神秘人却让两人发誓,决不可互学另一部功法,有生之年也绝不可相互见面,否则必杀一人!”
“自那之后,哭绝练出了自己的求败棍法,杀了仇人,也将求败棍法打出了名声!从此远走他方,隐形埋名!”
“所以说练这求败棍法,根本不需要生命自断一臂,非天资绝高者需要获得龙宫棍法,才能获得完整的法门!”铁鹰笑道,“那蔡姓小儿必然没有得哭绝真传,否则这些秘闻必然该一清二楚才是!”
“不过那幽冥神火倒是要谨慎对待!”铁鹰突然道,“不但有鹰山的秘传丹药断喙脱羽丹的丹方,而且还有老春的尸骨!”
“铁叔,你说父亲的消息,是真是假?”秦无虞沉声道。
“当年那场大战之后,我虽然循着踪迹找寻了数月,可是根本没有找到老春!”铁鹰摇摇头,“可是对方取出的断喙脱羽丹绝对是真的,所以,老春的尸骨估计真在对方手上!无虞,万不可感情用事,着了对方的道!看来得唤耀儿回山了!”
“铁叔,你是说对方可能会对公耀下手?”秦无虞脸色一变。
将门内整顿一番,鹰山彻夜忙碌,直到第二天早上,叶修文和秦公耀两人才风尘仆仆的连夜赶回。一晚上的时间两人连换四匹宝马,才跑出上千里的路程。
“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这样。”秦无虞将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知秦公耀。
而在铁鹰的暗示下,秦无虞也将叶修文邀请入内,共同商量。秦无虞无法感知叶修文的修为,可是铁鹰妖兽的直觉,让其从叶修文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此子年纪轻轻最起码也是天人修为!
而且叶修文和鹰山渊源深厚,知根知底,有此强力的帮手怎能不用?
“想不到王老爷子竟然还有那样一段过往!”秦公耀叹道,吕雪萍整整一年窦没见过儿子,此时正拉着秦公耀嘘寒问暖。
“我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明白,为何幽冥神火如此紧盯着鹰山?”这是叶修文最大的疑惑,铁指寸劲虽然强悍,可也犯不着幽冥神火花费如此大的心思。
秦无虞沉思片刻,终于是长叹一口气,“若说咱们鹰山有什么值得对方所图的,倒也有一个!”
“那就是鹰山曾经流传下来的一张图!”
“图?”秦公耀好奇道,“咱家莫非还有什么藏宝图不成?”
“不是藏宝图。”秦无虞摇摇头,话锋一转,“耀儿,你可还记得我们秦家族谱?”
“自然记得!”秦公耀毫不犹豫道。
“我们秦家已传至几代?”
“族谱自先祖秦雄开始,传承至今已有二十一代!”秦公耀骄傲道。
一旁的叶修文也是不禁惊讶,传承二十一代,不得有三四千年?想不到这秦家居然也是一个传承数千年的世家。
而且历经岁月变迁,除了龙虎、白马等绝顶势力,秦家居然也安安稳稳的流传下来了,这才是真正了不起的地方。
“我秦家先祖秦雄,当年也是一尊真人,乃是东皇大帝的贴身侍卫!”秦无虞口中吐露出一个巨大秘密。
“什么?真人?大帝侍卫?”秦公耀惊叫道,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居然还有那么一段历史,“那咱们家为什么安居一隅,也没什么神功传承?”
叶修文也有此等疑惑。玲珑阁的祖师,当年也是大帝的贴身侍女。如今的玲珑阁可是深不可测!而秦家的底蕴未免太薄了点。
“当年先祖深得大帝信任。”秦无虞没有搭理秦公耀,而是自顾自的开口道,“大帝甚至将祖庙建造的监工一职,都交给了先祖。”
将自己的陵墓都交给秦雄来监督建造,可以看出,大帝着实信任秦雄。
“大帝薨,先祖负责封锁关闭祖庙,可是先祖回来后却疯了!”秦无虞也很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将一尊炼神真人逼疯,“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日捂头怪叫!不过三日功夫,先祖就形神枯槁,在坐化前,先祖只是留下了一张图。”
“而且,之后的历代秦家家主也只能暗中琢磨,数代无果后只得放弃!”秦无虞叹息道,“先祖走得太突然了,根本没有来得及交代后事,一身绝学更是随着他葬入地下。”
“后来,秦家逐渐没落,若不是朝廷念着先祖功勋,屡次助秦家免于灾祸,咱么秦家早就断根了!也就把这张图放下了。”
“父亲,那那张图纸呢?”
“谁跟你说是图纸?”秦无虞走到书房角落,将一张长桌上摆放的几件陶瓷器物搬到一旁,一把掀开桌上的台布,“先祖当年就是在这张金木书桌上刻下了那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