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东方晟和黄蓉也在小镇的客栈落脚,次日清晨,东方晟和黄蓉才开始动身朝华山之巅走去,本来是想和郭靖他们一块去的,但是郭靖和欧阳克昨晚就去了,杨念慈和韩小莹留下来照顾欧阳靖修。
第一次华山论剑,郭靖尚未出世,那时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为争一部《九阴真经》,约定在华山绝顶比武较量,艺高者得,结果中神通王重阳独冠群雄,赢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二十五年后,就是这第二次论剑,就是这第二次论剑。
山腰处有一些武者,他们都是自知不是天下五绝的对手,所以都驻足在这山腰。
见到东方晟和黄蓉到来,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惊艳,修炼葵花宝典多年,皮肤变得更加细腻,远远看去就如凝玉一般。
不过众人也不是没有眼力劲,虽然惊艳,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出格的举动。东方晟气息内敛,众人瞧不出他本事,但是黄蓉一身气势显露无疑,给他们一种江湖五绝的感觉。
东方晟到了华山之顶时,这里已经有十一个人了,黄药师,欧阳锋,裘千仞,郭靖欧阳克他自然认识,其他人虽然没见过,但还是能猜出的。
手拿绿玉棒,一身补丁装的应该就是北丐洪七公了,一身僧衣,慈眉善目的应该就是当年的南帝段智兴了,至于他身后那四位应该就是渔樵耕读四将了。
东方晟在打量他们,他们也在打量着东方晟。这些人有的和东方晟交过手,有的虽然没交过手,但是看过,还有的就是以前曾听过东方晟的名字。
欧阳锋打量着东方晟,见对方如同一个普通人,眉头一皱,知道对方绝不是武功被废,而是武功又精进了许多。
洪七公见到东方晟,见对方不像是一个练武的,反倒像是一位公子哥,而他身旁的女子,也就是黄老邪的女儿反倒更像一位绝顶高手。
洪七公冲着东方晟一抱拳,说道:“阁下就是东方晟,老叫花子有礼了!”
东方晟回了一礼,道:“洪帮主客气了!”
洪七公:“在下有个疑问,不知阁下能否为老叫花子解惑?”
东方晟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道:“是降龙十八掌的问题?”
“然也!”
东方晟:“我这掌法来的也历也是奇特,是从一把兵器里面获得的!”
洪七公听了也没想到东方晟获得秘籍的方法这么特别,不过他也没怀疑东方晟说谎。
活了这么多年,他自认为分别一个人是否说谎的能力还是有的。
“好,既然如此,那让我也领教一下阁下的降龙十八掌如何,看看我们降龙掌对降龙掌,究竟谁的威力更大!”
东方晟:“还是不要了吧,今天我来华山只是凑个热闹,可没有比武的打算!”
对于五绝的才情,他是很欣赏,但是现在东方晟已经进阶大宗师,和他们对打,就好比成年人在幼儿园耍威风一样,忒没有成就感。
“唉,既然到了华山,岂有不出手的道理!”洪七公劝道。
“是啊,上次打过,我们不分胜负,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分个高低!”欧阳锋虽然猜到东方晟武功大进,但还是想和东方晟再比试一番。
“晟儿,你就出出手,满足一下你几位叔伯的好奇心!”黄药师捏着胡子,背着一只手,端着身份说道。
东方晟一愣,黄药师可从来没这么称呼自己,这让东方晟心里有点隔应,心里也知道,黄药师也想让自己给他长长脸。
东方晟:“那好吧,那你们一起出手吧!”
一灯大师:“……”有我什么事?
洪七公:“……”好狂啊!
欧阳锋:“……”他果然实力大进!
黄药师:“……”失策了!
洪七公和一灯还有欧阳锋不禁看向黄药师,黄药师也在思考,单打独斗,几人肯定无一人能在东方晟手下走下一招,除非他放水!也不知自己四人联手,能在他手底下走几招?
对于打败东方晟,黄药师想都没想过,心里有了好奇,黄药师也想知道答案,于是点了点头。
洪七公的本意是想说你这准女婿咋这么狂,但是见到黄药师点头,知道他脾性的洪七公就知道东方晟有这实力。
于是洪七公也有了兴趣,一灯见此也好奇起了东方晟的实力,于是四人把东方晟围住。
黄蓉见此也不担心,离开了东方晟身边。
看着围住自己的四人,东方晟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身前。
这时四人才从东方晟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武者应有的气势,心里也是有了很大的压力。
黄药师知道东方晟的本事,怕四人联手也不能让东方晟出第二招,于是说道:“大家最好发动最强一击,不要留手。”
洪七公他们一愣,不过见黄药师已经运足真气了,就知道或许东方晟真的值得他们如此应对。
于是当下也都是运足掌力,欧阳锋姿势最为搞笑,趴在了地上,腹部发出一阵阵蛙鸣。一灯大师食指竖起,放于胸口,只见指尖都泛起了红光。
洪七公的招式东方晟最为熟悉,正是亢龙有悔的专有姿势。
东方晟没有急着出手,耐心等待他们的蓄力一击。
四人中洪七公率先出手,欧阳锋稍微落后一丝,二人一前一后攻向东方晟。
东方晟见此,也是两掌分别朝身后和身前打出,朝前打出的左手用的也是亢龙有悔,朝身后打出的右手用的是蛤蟆功。
三人的掌力在空中相交,东方晟自然是没有任何不适,洪七公和欧阳锋却是感觉一股强横刚猛的掌力朝自己涌来,被震的后退不止。
也就在三人掌力相交的时候,黄药师一掌袭击过去,一灯大师一指也朝东方晟点去。
东方晟两手此时分别朝二人一甩,黄药师和一灯大师不仅感觉自己的攻击被化解了,还有一股阴柔的劲气在自己体内乱窜。
二人连忙使用秘法,把劲气卸在脚下,顿时脚下的石头出现道道裂痕。
四人在站足身形,只感觉身体气血翻涌,胸口要炸了一般。
此时他们虽然还能再出手,但也都知道,若是出手,势必五脏六腑会受重伤,而且也不能建功。
所以四人都驻足,没有了再出手的打算,开始调息,平复气血。
东方晟见他们没有继续出手,说道:“几位慢慢调息,不要影响接下来的华山论剑,今天我是不会再出手了。”
洪七公现在才明白黄药师昨天那话是什么意思,怪不得自己说痛痛快快打一场,黄药师说这有点困难了。
自己四人联手,也只是每人出了一招就落败了,若是单打独斗,又是如何呢。
欧阳锋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才三年不到,昔日还战得“旗鼓相当”,现在就不是一合之敌了,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一灯多年修佛,早淡了逐名追利的心,至于黄药师,更是没有多想,毕竟早就习惯了。
郭靖和欧阳克等人还以为会有一场惊世大决战,但没想到这大战结束的也太快了,他们还没什么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要不是知道洪七公他们的本事,他们还以为是几个普通人在过家家呢。
裘千仞也是心里震惊万分,不过当听到东方晟说他不会再出手的时候,裘千仞看了看郭靖欧阳克,还有渔樵耕读四人,还有正在调息的洪七公四人,心道这天下第一到手了,虽然只是虚名,但虚名也比无名好啊!
裘千仞:“好,既然诸位都没人出来,老夫就做第一个,现在你们谁想和我比一比,若是无人,这天下第一就是我的了!”
欧阳锋四人听了一愣,没想到裘千仞端是无耻之极,自己四人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此时根本无法动手。
郭靖和欧阳克武功虽然还可以,但是和裘千仞一比,还是略有不足,至于渔樵耕读就不用说了!
一想到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落在这种人手里,正是一种讽刺。
他们也没指望东方晟出手,毕竟东方晟刚说完不出手了,再让人家出手,那不是打脸吗!
郭靖想了想,刚想迈出脚步,为洪七公他们拖延一下时间。
但是忽听得一声:“我来试试!”
于是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去,发现是黄蓉手拿青锋剑走到了裘千仞身前。
裘千仞看着黄蓉,心道:“靠,把她忘了!”
洪七公等人也是一呆,对啊,还有黄老邪他女儿啊。
不过虽然感觉黄蓉气势不比他们差,但他们还是朝黄药师看去,给了一个询问的眼神,黄药师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无事。
郭靖见黄蓉要出手,也就收回了脚步。
黄蓉发现裘千仞朝东方晟看去,黄蓉知道他怕什么,说道:“放心,东方哥哥说不出手就不会出手的!”
听了黄蓉这话,再看东方晟的反应,裘千仞心里也安心了。
虽然黄蓉气势很强,但是裘千仞也有信心战胜她,要知道这三年,他从一些人手里获得一部分九阴真经,也有钻研,武功也是进步了许多。她也不相信黄蓉进步会有多大,两年前,要不是那只怪鸟,黄蓉就死于他的掌下了,人们对于手下败将总是有所轻视的。
但是双方一交手,裘千仞脸色就变了,先不说黄蓉身形有多诡异,就说她那剑法,也是灵巧刁钻的狠!
自己无论从哪里攻去,都会被那剑法截住,就好像自己把手掌送到对方剑前一样。
洪七公等人也是一边调息,一边观看黄蓉和裘千仞的打斗。
洪七公:“黄老邪,你女儿这剑法可是深得料敌先机的法门啊!”
欧阳锋:“何止啊,还有攻其必救,小丫头每一招都不得不使那裘千仞防守自救。”
一灯:“黄侄女的身法也是端的了不起!”
“嗯嗯!”洪七公和欧阳锋也是十分认同。
黄药师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不说什么,只是东方晟却看出了,他之所以紧绷着脸,是不想让别人看出他在笑。
对自己这老丈人,东方晟可是知道他傲娇的狠!
洪七公:“黄老邪,你女儿这剑法叫什么名字,是何人所创!”
黄老邪这下脸是真绷住了,因为他忽然想到,女儿武功这么高和自己没关系啊!
欧阳锋:“还有那身法,一点也不像你桃花岛和九阴真经的路数,甚至老夫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黄药师的脸绷得更紧了!
东方晟干咳一声,说道:“那身法来源于葵花宝典,是我传授于蓉儿的,那剑法号称独孤九剑,是一位高人所创,此人号称剑魔,名独孤求败!”
“好狂的名字,好狂的称号,不知其本事如何?”欧阳锋道。
东方晟一听,感觉有点尴尬,要知道他的称号也是狂的狠。
东方晟:“实力吗,和我一般吧,至于孰高shu低,没有真正打过,我也不知!”
欧阳锋:“……”
他很尴尬,刚说完人家狂,没想到人家就是一位自己不能匹敌的高手。
洪七公等人,忽然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等人举办华山论剑,是不是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洪七公:“那那位前辈现在在哪里?”
东方晟指了指天上,说道:“破碎虚空,神魂离开了此界!”
黄药师已经知道了破碎虚空的事情,但是洪七公他们却不知道,是第一次听见。
怪不得他们没见过高手,原来人家都飞走了。
看着东方晟,一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施主是不是也有离开此界的能力?”
“嗯!”东方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一直在压制,估计四年后就会压制不住了!”
众人听了一阵唏嘘,他们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武功还有如此境界。
这时,黄蓉和裘千仞也打了近一百招了,裘千仞很憋屈,被黄蓉的剑法逼得只能一mei防守,不能进攻丝毫。
若不是他仗着横空挪移,还有蛇形翻狸术,此时早就受伤了。
不过眼下他也不好受,因为黄蓉的剑法比刚才又快了三分。
裘千仞见此,心里一横,无视黄蓉刺向肩膀的一剑,铁砂掌不管不顾朝黄蓉打去。
他也是被黄蓉打出了火气,不然断不会用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式。
黄蓉看着裘千仞打来的一掌也没有收剑,反而左手在腰间一划,一根绣花针出现在指间,然后捏着绣花针朝他的铁掌刺去。
“噗嗤……”
一声响起,裘千仞忍不住哀嚎了起来,他左肩被刺伤,右手掌心也扎着一根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