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征羽接过南熙的话,替她说了下去,“昨晚易诗雯不仅仅想对南熙下药,而且在封贺的酒水里也下了同样的药,这样卑鄙的手段,她到底居心何在?”
南熙的话全然颠覆了封天雄和易正群所知的一切,在他们看来,南熙这般无疑是恶人先告状,纯属颠倒黑白。
“她胡说!”易正群当即一喝,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受到这般的诬陷?
男人的吼声,吓得南熙微微一惊,宫征羽揽臂将南熙圈在怀里,一双锋利的眼睛,已然扫向了声音的来源,即便易正群此刻怒火中烧,也不由得被宫征羽的眼神所震慑,心中骇然。
宫夫人这时也来了脾气,对易正群说道:“南熙刚受过惊吓,经不得你这般大嗓门,且不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虽然上了年纪,可眼还未花,心还明镜,分得清是非黑白,你上来就这样大吼大叫,规矩何在啊?”
宫夫人字字温吞,却自带大家威严。
易正群只能压抑着脾气,咬牙说道:“宫夫人说的是,我刚刚确实有些激动了,不过她说的话,全部都是谎话!”
宫夫人不急不躁,淡然应道:“哦?那你说说,你知道事实是怎样的?”
这一次易正群注意了语气,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沉声说道:“据我所知,昨晚诗雯原本是想让封兄的公子封贺,从中给两人说和,诗雯也是诚心要和南熙道歉……”
话未说完,宫征羽应声拦断,声音肃冷,“南熙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宫征羽虽然年纪不大,可论资排辈,他易正群总要称南熙一声宫太太,这是规矩,也是本分。
易正群愤愤咬牙,只能改了口,“可是宫太太根本不领情,表面上接受了诗雯的道歉,背地里却在酒水里下药,以致我们两家的孩子深受其害,如今闹得是满城皆知,宫老先生,宫夫人,您可要为我们家诗雯做主啊!您二老也是见过诗雯的,她是那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孩子,这件事情过后,让她怎么做人?”
听到易正群用“冰清玉洁”这几个字评价易诗雯,南熙只觉得心里一阵作呕。
宫夫人很是镇静,这时问道:“你说药是南熙下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易正群心火难耐,他要是有切实的证据来指证,告知警方就好,至于找上门来,要宫家二老做主定夺么?
封天雄这时接过话来,“据封贺说,昨晚的酒局上,只有四个人,封贺,诗雯,再就是宫太太,还有一位女明星,这里面也就只有宫太太和诗雯之间有些过节,这药是谁喝下的已然清楚,那没喝药的那个显然就是下药之人!”
有了封天雄做自己的后盾,易正群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立刻接过话说:“其实说诗雯得罪了宫太太,其实也是子虚乌有,诗雯只是CQ的一名设计师,得罪宫太太的始终是CQ,和诗雯有何干系?可宫先生还是一怒之下将诗雯踢出了董事会,论惩罚,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么?宫太太,你是否太过歹毒,竟然还要抓着诗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