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张芸芸以及张云桦他们尝过这糖果的味道后,一下子就爱上了。
现在张芸芸和张母她们每天都要吃上一颗过嘴瘾才行。
特别是张云容家的几个孩子,银瑶华在成功地做出番石榴味的糖果后,看着还有不少材料呢,而且想着糖果易放存。
这不,她直接把那些材料全部用来做成了这番石榴果糖。
做好后,她想起了对她还不错的马氏,她家里有几个孩子呢,肯定都爱吃糖的。
于是便做主拿了几斤糖果出来,和张母一起去送给了马氏。
这不,孩子们尝过后,的确是特别欢喜,兴奋,对待银瑶华这个给他们送糖果,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就是他们五婶儿的人,可都亲近了不少。
如果不是马氏勒令他们,几斤的糖果他们能很快吃完。
这次来县里办户籍和婚书,作为新人是要给他们办婚书的官史发半斤喜糖和些喜钱讨个好兆头的。
这不,银瑶华直接把家里的番石榴味儿的糖果拿来了。
“好,秀才公和秀才娘子的喜糖,我当然得收下了,可要好好沾沾两位的喜气呢。
张秀才,你可真是有福气啊,可以娶到那么一个貌美如花的秀才娘子,当然张秀才你长得俊朗,与秀才娘子倒是很有夫妻相。
你们夫妻真是我给那么多人办婚书里头,长得好看又不错的,最般配的一对儿了。”
官史知道这喜糖和喜钱的规则。
所以他也没客气,直接接过了喜糖和喜钱。
当然了,换做是其他人的话,他最多点点头,接下喜糖喜钱就让人走了,但是他现在还这般对‘花花夫妇’和和气气的说话,这态度算是最好的了。
好吧,毕竟张云桦的身份,还有他那年纪最好的潜力都摆在那呢。
官史虽说也是个官吧,但绝对是衙门里最小的官,这个官职,一般都是给想要做官的举人安排的。
这位官史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他就是在考上举人之后,又连续科考了两年,但不上榜,最后这才来做了官史,所以说,他想要继续往上考往上爬是不可能的。
但还年纪轻轻就是个秀才公的张云桦可不一定了,谁知他以后的前途是怎样的?
所以,官史对待‘花花夫妇’尽管不讨好,但也不敢怠慢半分。
“哪里,大人你说笑了。”
银瑶华对于官史对他们夫妻的夸赞,她微笑回应一句。
倒是张云桦,在婚书已经到手了,而且喜糖喜钱也给了,想着下午他们一会儿还有事儿,便开口跟官史提出告辞:
“大人,我们要办的事儿已经办好,就不在这里耽搁你工作了,先告辞!”
“行,那你们慢走,我就不相送了。”
官史听到张云桦的话,也没阻拦,直接对花花夫妇挥了挥手。
花花夫妇拿着他们的东西开始离开衙门。
“等等......”
在花花夫妇他们刚往衙门大门的方向走去,但在路过走廊时,却是突然他们被人给叫住,还拦住了他们。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事儿么?”
突然被拦下,花花夫妇不明所以的相视一眼,然后由银瑶华看着拦下他们的丫鬟,她直接开口问道。
丫鬟听到银瑶华的询问,她先是对他们行了福礼,然后看向银瑶华,开口与她说道:
“两位请见谅,我家夫人有请这位夫人前去聚一聚,不知这位夫人可否有空?”
今天银瑶华知道自己要与张云桦办婚书,所以她专门梳了妇人鬓出门的。
“你们夫人请我去聚一聚?”
银瑶华听了丫鬟的话后,她满眼的疑惑。
她都不知道这丫鬟的夫人是谁呢,还有,她们家夫人认识她么?这么突然来请她去相聚。
“这位姑娘,你可否跟我说说你们家夫人是谁么?我不记得我有认识你们家夫人。
还有,你们夫人找我,这是为何原因?”
银瑶华猜测不出一位她不认识的夫人突然邀她相聚是何原因,她很干脆的直接向人家丫鬟问了出她的疑惑。
“这位夫人,你不认识我么家夫人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们家夫人就是咱们双喜县的县令夫人就行了,至于我们夫人为什么邀请你前去相聚,这个......请夫人原来,奴婢不敢随意猜测。”
意思就是不知道咯。
银瑶华听了这丫鬟的话后,她脑海里直接闪过这一句话。
不过......
“原来你们夫人是县令夫人啊,既然是县令夫人邀约,那我就去见一见吧。”
银瑶华在知道邀请她的人是谁后,这人的身份对她来说,就是个高大上的人物,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既然这样,那她去见一见也无妨。
看看这位她不认识的县令夫人,突然邀约她前去见面,到底是所谓何事。
到时候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她只要招拆招好,让其找不着她的出错和麻烦就行了。
“那花儿,我在衙门外面等你。”
张云桦听到银瑶华说的话,便明白她的意思。
虽说他挺担心她一个人去见那什么县令夫人的,。
而且他对那县令夫人突然要见花儿这事儿,有些不太放心。
但是,花儿都已经答应去见一面了,而他不好阻拦。
当然,他这也是相信花儿,以她的聪慧,是绝对不会让这不知是敌还是友的县令夫人抓到她的什么把柄的。
只是他作为一个男子,不能跟随一起进入女子的后院。
这大户人家的规则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
所以,张云桦直接开口与花儿说了一句,但心里有没有别的打算...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好,那我先走了。”
银瑶华听了张云桦的话后,她对他点了点头,回应他一句话后,便跟随丫鬟走了。
在丫鬟带着银瑶华拐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县令夫人住的院子。
然后她在丫鬟带到了院子里的一处凉亭,在这里见到了邀约她见面的县令夫人。
银瑶华在拜见过县令夫人时,她有悄悄的用余光打量过她。
只见这县令夫人身着一身的华服,精致的饰品戴在身上,她人就坐在凉亭靠池塘的边缘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鱼食,时不时地往池塘里丢一些。
那心不在焉且眉间带满了哀愁的模样,就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而且通过这番打量,银瑶华还发现一个让她讶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