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宝贝儿这种话别乱说,我求求你了。如果让你们家楚大总裁听见了,今天晚上估计我就会离开海市了。”聂晓辉就差跪地求饶了。
韩奕清笑了笑,填了一壶水,“有这么可怕吗?就这么厉害?还有啊,什么叫我们家的?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别给我乱说话。”
聂晓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还用我说吗?都已经是公认的事儿了。楚总他对你这么好,你就从了吧,如果不是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你还在大街上躺着呢。”
韩奕清立马瞪大了眼睛盯着聂晓辉,“怪不得那天早上我突然醒来是在楚承慕的家里,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那时候我们两个正闹矛盾呢,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他家里去?”
“闹矛盾?闹矛盾这不是更好吗?帮助你们两个促进一下感情,调和一下矛盾。我做的是不是特别棒呀?老大你不用谢我,平时多请我来喝几杯茶就好了。”聂晓辉拍了拍胸脯,“像牵线搭桥这种事儿,我聂晓辉从小到大做了不止十件了我给你讲。如果说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找我,我肯定做到你满意。”
韩奕清一巴掌拍在聂晓辉,实实在在的,聂晓辉一嗓子吼了出来,“老大你谋杀亲弟啊!”
“我没有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弟弟!还牵线搭桥,促进感情,调和矛盾,我现在就打死你!还有啊,如果说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他的好,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别说是喝茶了,以后你连我家的半片茶叶都看不见!”
聂晓辉咧嘴憨憨一笑,“那我以后不说了呗。喝茶喝茶,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案子的问题吧。”
“案子?”韩奕清想了想,“上次在地面上发现的亮晶晶的东西,有没有拿去化验?得出情况了吗?”
聂晓辉点点头,“结果出来了,但是好像没什么用。法医说那些亮晶晶的物质,就是女生的饰品啊,包包啊,或者鞋子上都会用的亮片亮粉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大街上多的是,所以对我们来说可能真的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韩奕清摸了摸下巴,“那这个东西,可能就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吧。他想到我们可能会用胶带去把亮粉粘起来,然后进一步引导我发现罂粟花,从而向我们宣战。”
“那这个凶手为什么会在苏禹南面前行凶?是不是出于一种警示的心理?你看之前出事的两个人,都对老大你有兴趣,他们都惨遭毒手了……”聂晓辉抬起头,尴尬地看着韩奕清,“老大……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奕清脸色一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曾经对他产生过好感,他应该对我也只是好感而已,我们没有进一步的关系。”
“那这样的话,这些案子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疑点。这三个受害者,或者说是受害者身边的人,都对你产生过兴趣。可能这就是凶手下手的原因。说句更恐怖的……”
聂晓辉还没说什么,韩奕清就接过了话,“在心理学上,这通常是一种愤恨的表现,从而产生了想要杀人的心理。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凶手可能对我有兴趣?”
聂晓辉喝了口茶,“我也只是猜测,老大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韩奕清摇摇头,“我只是想到这个案子,可能跟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关系,我就有点儿不寒而栗。”
“那老大你还记不记得,从小到大到底有多少个人喜欢过你?他们其中有没有性格特别暴躁的,或者说动不动就想打人的那种人?”
韩奕清摇了摇头,“这都二十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既然这些人都有这么一个共同的一点,你不如抓住一个一点最多的案子去做,这样可能破案的时间会缩短,破起案来也更快一些。”
聂晓辉打了个响指,“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并案调查不如专攻一项来的快一些。”
……
楚氏集团。
李管家拿着一张合同走进办公室,“少爷,这是您要的合同方案。”
楚承慕抬起头接过来,“我说的那些条目都已经写在上面了?”
“没有一个遗漏的,您可以看看。”李管家笑道。
楚承慕翻了翻,点了点头。
“少爷,您做这个合同是给谁用的?韩小姐吗?如果是韩小姐的话,里面的很多条约就是霸王条款,像如果完不成代言合同,就要十倍赔款、必须在策划部待满一年才可以进行商品代言这样的条例。还有您开的工资太高了,不太符合代言人的工资条例啊。”
“当然不是给韩奕清用的。如果她想来我们公司,合同都不用签,随时来随时走我都乐意。”楚承慕放下笔道。
“那这个合同是给谁用的呢?”李管家不解。
这时候,一个小秘书从外面走了进来。
“楚总,外面一个自称张灿灿的人,想要找您。”
楚承慕站起身,朝着李管家一笑,“你瞧,用合同的人来了。”接着走了出去。
李管家看着楚承慕出去的身影,也是一蒙,“少爷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张灿灿?我怎么不知道?”
楚承慕走到大厅,只见孙昕涵站在中间,畏手畏脚的。
“张小姐,你好。”楚承慕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握住了孙昕涵的手。
孙昕涵脸色一红,“我以为找不到你这个地方呢。”
楚承慕笑了笑,“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会议室聊吧。”
孙昕涵赶紧点点头,走到了楚承慕身后。
李管家走过来,眼珠子差点儿掉到地上。看着孙昕涵跟楚承慕进了电梯,他才后知后觉。
“刚刚那个是谁?”李管家指着小秘书问。
小秘书看了看电梯,“那个人就是来找楚总的张灿灿。”
“张灿灿?那不是孙昕涵吗?你们忘了?就是那个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出丑的女人!”
小秘书脸色一白,“我说怎么看她这么眼熟,原来是那个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