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比较爱交朋友,可能你们并没有跟我交朋友,然而我已经知道了大部分人的名字。刚刚在那边喝酒,看到你长得跟我朋友非常像,所以就走过来。你不是他,但是我对你有一点点印象。”Fetter笑了笑,“先走了,电话联系。”
何年超盯着手里的书,没有说话。
电脑突然变成了黑屏,两秒钟之后,又重新打开了。
“上一次见到你之后,我就把这本书完全读透了,吃透了。现在我家里堆了一堆衣服,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顺便帮我搭配一下。我这个人不是特别会穿衣服,我看你穿的就很好看,能教我一下吗?”
Fetter点头,“当然可以啦,你提出的意见我怎么会不答应呢?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你家在哪啊?我们是打车过去,还是走着过去?”
“我家就在前面的那个拐角处,我们聊着走吧。”
“好,”Fetter跟在他旁边,“你们班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对韩奕清也很喜欢的?”
“其他人啊,有个郭文乔,对了,有个转校生叫苏禹南,他对韩奕清也很好。不过韩奕清对我们三个都是忽远忽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直到毕业,她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或者说指示。”
“一个女孩子怎么说都会有点害羞的嘛。而且你们三个都没有特别明显地去追她,她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想啊?你说是不是?”
“也是。”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她?”Fetter顿了顿,“我很感兴趣。”
何年超挠了挠头,“其实你不知道吧?韩奕清她……有一年夏天穿了很漂亮的衣服,不小心被别人弄湿了,然后她的身材……”何年超猥琐一笑,“其实我这个人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我说这话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对她感兴趣。”
看到这里,韩奕清脸都绿了,“亏我平时还把他当作好朋友,有什么不会的问题我都会给他讲。看着他努力上进,还以为他是一个什么好人,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这么龌龊下流卑鄙的人!”
楚承慕走过来握住韩奕清的手,“别怕。”
“我知道,你只不过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嘛。又不是她的身材,我说这话对吗?”Fetter的声音可以听出来已经冷了下去。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其实吧也有一点点那个方面,但是没有那么严重。”
何年超跟Fetter走到一栋楼下面,“我家楼比较高,十三楼,我们可以坐电梯上去。”
“不是说十三楼这个谐音不太好吗?十三,失散。为什么要住在这儿?”
“哪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啊!只要我内心正直就不会有事的。”
“你平时都在干什么?”
“准备考研啊,当时大学考的并不理想,所以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准备考研,希望能够改变现在的这种状况,能够以更好的姿态去迎接韩奕清。”
“相信我一定会的。你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外形做出了改变,就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接下来我教给你成功的第二步。”
何年超把家门打开,“那就更好了。等我追到她之后,一定请你吃饭。”
Fetter走到柜子边,“我给你的杂志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哦,对了,最后一页的那个花是罂粟花吗?那个花真的好漂亮。”
“是罂粟花。你不觉得,这种花很美,就像韩奕清吗?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看到这朵花的第一反应,也是想到了韩奕清!”何年超握住Fetter的手,“没想到你跟我竟然是同样的想法,我们两个还真的是好朋友呢。”
Fetter笑着把何年超的手握住,“是呀,真的是好朋友呢。”
何年超背对着Fetter去床边摸索,“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Fetter笑了笑,“Fetter。”
“你没有中国名字吗?”何年超扭头问。
“有啊,只不过是不太好听,不想告诉你。”
“上次你给我的杂志我已经看完了,我现在拿给你。只不过我太喜欢那个罂粟花,所以就剪下来了。”何年超走到床边,“我和你说,等我追到了韩奕清……啊……”
Fetter从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手术刀架在何年超脖子上,割开了经络。
何年超把刚刚拿起来的杂志一扔,惊讶地捂着脖子回过头去,“你,你竟然!”
“想不到吧!你这么恶心,用这种方式解决你,最好。”Fetter又挥动了两下手术刀,何年超直接倒在床上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何年超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血要流干了。
“别怕,我只是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还有你脖子上的割伤,我并没有碰到你的大动脉,只不过是让你的血多流一会儿而已。”Fetter看着何年超,“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追韩奕清?被你这样的混蛋亵渎,我都觉得恶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年超害怕地看着Fetter,“我……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送你去医院,你觉得现在还有这种必要吗?我已经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不能拿东西,也不能够走路这样无趣的人生,你确定你还想活着?”
“你这个恶魔,一定会被警察抓住的!”
“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呀!你不是喜欢韩奕清吗?四年之后,她学成回来,就是警察。说不定到时候她就会调查你的被杀案,这样你们就有接触的机会了。只不过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天人永隔,不过你应该不会介意吧?”Fetter按住何年超的脖子,何年超大叫了一声。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再见了。”只见Fetter把手术刀一翻,直接扎进了何年超的胸口,何年超挣扎了几下,就睁着眼睛死了。
“对付你这种渣男,我觉得这种手段,都太过于温柔。”Fetter把摄像头摆在桌子上,对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只不过脸并非白梓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