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确实没有看错,这不是他未来的姐夫吗?怎么在这里?而且旁边那女的,好像还不是他姐!
想着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姐的事情,宋嘉树快速的上前,结果发现傅砚安喝醉了,而那个女人也只是醉酒轩的服务生,此时正搀扶着醉酒的傅砚安。
“把他给我吧。”宋嘉树拦着服务生,对她说着。
突然出来一个人,女服务生被吓了一跳,看着宋嘉树有些疑惑,“先生是?”
“我是他弟弟,我送他回家就行。”宋嘉树耐心的解释。
“可是……”女服务生有些迟疑。
“没什么可是,你给我就行!”说着就伸手去接过傅砚安,里对这个女服务生有些鄙夷,这么死缠着,无非就那点小心思。
女服务生也看出来宋嘉树鄙夷,没说话,向后退了一步,才转身离开。
宋嘉树扶着烂醉的傅砚安,伸手把兜里的手里拿出来,拨通了宋轻颜的电话。
没多久,宋轻颜便全副武装的走进醉酒轩。
看着昏迷的傅砚安,宋轻颜眉头一蹙,转头对着宋嘉树说:“帮我把他扶到地下车库去。”
宋嘉树连忙扛着傅砚安的手臂踉踉跄跄的走到电梯口。
好不容易把傅砚安放到车里,准备上车的宋轻颜动作一顿,转过身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额……还行吧,再给我些时间。”宋嘉树有些没底气,一想到夏知那老女人心里一阵烦躁。
宋轻颜看着宋嘉树抓耳捞腮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嘉树你知道姐姐现在的处境,我跟了他两年,不想再做第三者了,你会帮姐姐的是吗?”
“我知道姐,放心我一定会让她离婚的。”虽然知道他这样做对夏知确实很不公平,但是他还是会选择让他姐姐幸福,毕竟人是自私的。
“好,你那辆跑车我已经叫人付款了,有什么需要的跟姐姐说。”宋轻颜欣慰的说。
一听到宋轻颜给他买了车子,宋嘉树眼睛一亮,想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车终于要到手了,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的对着宋轻颜点头,就差没吐舌头了。
宋轻颜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上了车。
第二天清晨,傅砚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家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女人,慢慢的挪过去抱住女人。
宋轻颜也被傅砚安的举动惊醒了,感受着搭在她腰上的手,心里一阵的暖意,正想把手搭在傅砚安的手上,身后的男人突然坐了起来。
其实傅砚安是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因为夏知的腰没有这么软,因为太瘦的原因,还有些搁手。
宋轻颜也坐了起来,柔声的问:“砚安,怎么了?”
闻言,傅砚安转过头看着宋轻颜,万年不变的脸色有了些龟裂:“这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喝多了,我去接你,本来是想送你回家的,但是你醉酒不醒,没办法我只好带你回来了。”
傅砚安仔细回想昨天的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记忆就只停留在上厕所的时候,想着在宋轻颜家里睡着了,他有些头痛。
“砚安,头很痛吗,我给你揉揉。”说着就抬手准备去给傅砚安按摩太阳穴。
刚伸到一半,手却被傅砚安打落:“不用了,昨晚谢谢你。”
刚才他也观看了一下,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衬衣,就连袜子也没有脱,想来只是睡了一个晚上,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对于宋轻颜贴上来的举动有些烦躁。
宋轻颜捂着自己的被打疼的手腕,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砚安······”
傅砚安起身把随意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宋小姐,昨晚的事情是我唐突了,希望你不要见怪,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们私下就不要见面了。”
这话刚说完,宋轻颜眼眶红红的看着傅砚安,像是委屈极了,“为什么?”
“宋小姐应该是知道的。”说完,傅砚安毫不犹豫的走了。
看着傅砚安绝情的背影,宋轻颜死死地抓着被子,想着之前张婧说的话,后牙槽紧紧的咬在一起,夏知我不会放过你的!
走出宋轻颜所在的公寓,傅砚安叫了一辆车回锦豪丽都。
想着昨天因为工作的原因爽了约,再加上夜不归宿,他有些害怕面对夏知。
可是看着手机上干干净净的,完全没有短信和电话,他又是一阵烦躁。
和往常一样,夏知起床后先去做了早餐,然后洗漱。
等一切收拾好了,才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刚喝到一半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夏知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彩信,点开一看,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傅砚安被宋轻颜扶着走路的照片,一张是傅砚安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走出公寓的照片。
这两张照片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
想着昨晚自己回家后又是漆黑的一片,想着傅砚安昨晚的夜不归宿,夏知没了食欲。
虽然知道傅砚安出轨了,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么清晰甚至信息量极大的,因为她的自我逃避。
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人睡在一起,夏知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她本以为自己是不在意了,就因为这段时间里,傅砚安种种要回归家庭的表现?
傅砚安你真的是好样的,真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越想,夏知就越生气,突然喉头一股腥甜,丢下手机连忙往卫生间跑。
哇的一声,夏知吐了大口血,并伴随着眩晕和手脚发软,夏知蹲坐在地上。
她知道是自己情绪激动了,再加上昨晚忘了吃药,所以才会这样。
啊,这残破的身体,真的是让人有些恼火呢,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夏知嘴角微微一笑,那带血的笑容如此的令人心疼。
好半天缓过劲的夏知起身,面无表情的冲掉洗手池里的血,拿过药放在嘴里吞下。
这几个月,她吃的药比她之前21年都吃的还多。
许是被这么闹了一出,夏知没了精神,想着反正也没事做,便回了卧室,躺在床上。
虽然身体发软,但是大脑的意识却很清晰。
没一会,传来开门的声音,不用想事傅砚安回来了。
夏知没有起床,反而更加裹紧身上的被子。
傅砚安进门就看到餐桌上吃了一半的粥,想着夏知应该起床了,抚了抚褶皱的衣服,把买的奶茶放在桌上,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