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等她死后还是会离的,只不过傅砚安的户口本上会有两个字,丧偶。
二婚和丧偶,怎么来说都是二婚好听一些。
算了算了,将死之人也不要做的那么恶心,她不想到死了,还被别人咒骂。
参加了这次生日宴后,她就和他说了吧,毕竟冀城也就没有留恋的事了。
傅砚安洗澡后就看见夏知低着头对着抽屉发呆,走上前问:“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夏知被吓了一跳,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立刻把抽屉合上,淡定的拿过精华乳:“没什么。”
傅砚安见夏知不愿多说,也没有强求,拿着毛巾擦擦头,躺在床上,只不过刚上去,他的电话就响了,拿过手机一看,是宋轻颜的电话。
微微蹙眉,看了看夏知,然后挂掉。
刚挂掉,一会又打过来了,眉头皱的更深,还是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来到阳台,关上落地窗,“什么事?”
“砚安,你休息了吗,是不是打扰你了?”电话里宋轻颜有些局促的问。
“嗯。”
“我就是额头有点疼,婧姐不在,所以才会给你打电话的。”
“宋小姐,你这样做不太合适,之前我也说过了,私底下不要联系。”傅砚安有些发怒的迹象。
“砚安我……”
“好了,宋小姐伤口痛你就去找医生,我先挂了。”说完,傅砚安直接挂了电话,又想到夏知对他那淡漠的样子,一股闷气再胸口升起。
夏知晓得傅砚安肯定是接宋轻颜的电话去了,不然他也不会避着她。
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便睡觉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
第二天宋嘉树来接她,刚下楼她就看见他站在一辆极其拉风的跑车前,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这跑车只有两个位置,没办法夏知只好坐副驾驶。
一上车,夏知不经意的问:“还换车了啊,挺好看的。”
宋嘉树心里一紧,笑了笑没说话。
第一次,他觉得有些心虚,暗骂自己不应该开这辆车的。
好在夏知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说了那句话后就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
宋嘉树带夏知去沙龙做了个造型,换了身衣服。
当夏知走出更衣室的一瞬间,宋嘉树晃了神,整个人木讷的看着她。
齐肩的头发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头及腰微卷的长发,左耳旁戴了一个水晶发夹,俏皮中带着些高贵。
妆容精致,烈焰红唇。
一身紫色碎片色的修身礼服,包裹了她良好的身段,再加上一双裸色高跟鞋,女性典雅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他一直以为他姐是最有女人味的,谈吐间巧笑倩兮,碧波流转。
当如今看到夏知,他才知道他姐没有夏知骨子里的魅力。
她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比他姐可以模仿来得更加真实撩人。
夏知,这个女人每一次都能给他惊喜啊!
夏知扯了扯衣服,还是第一次穿这个礼服呢,有点不习惯。
不过,挺好看的。
比她那些黑色的西装好看。
这么一弄,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开车去了冀城最大的酒店。
这章家也算是冀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章祁峰又是章家的独子,自然是甚得宠爱。
这不,今年的生日更是隆重,邀请了整个冀城的上流圈。
7点,宴会准时开始。
夏知挽着宋嘉树的手走进大厅,此时大厅已经有很多人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手拿着香槟红酒,谈笑风生。
有些人夏知认识,要么是被告,要么是原告。
她一进来,有些人便注意到她了,毕竟俊男美女很让人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宋嘉树穿上西装的样子,比以往添了一丝成熟的气息,这让他更加的帅气。
此时作为主角的章祁峰还没有出现,宋嘉树考虑到夏知还没有吃晚餐,便带着她去甜品区,先吃点糕点垫垫肚子。
第一次见宋嘉树这么绅士的样子,夏知还有点不习惯。
这小孩子穿上西装还懂得照顾人了,真是奇哉奇哉。
夏知也没有客气,端起一碟蛋糕,开始慢慢吃起来。
当她吃完,宋嘉树便递过来一杯香槟。
夏知看了看香槟,最后没接,端起一杯果汁。
这时候,章祁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出现了,手里端着酒杯,慢慢的朝他们两人走过来。
“嘉树,夏小姐。”
“生日快乐啊祁峰哥!”宋嘉树祝贺着。
“生日快乐。”夏知也跟着祝贺。
章祁峰朝着宋嘉树点了点头,便看向夏知。
今天的她很不一样,和往常见过的她都不一样,那时候她是自信张扬,现在是温婉知性。
“很漂亮。”
听见章祁峰夸自己,夏知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以往除了傅砚安会夸她,其他人都没夸过。
“谢谢。”
“你也不看看是谁带她来的!”宋嘉树插进来,有点不爽章祁峰看夏知的眼神。
“是是,你厉害。沈秉呢?他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他又不归我管,今儿个我只负责管夏姐姐!”宋嘉树说完,故意把手搭在夏知的肩上。
章祁峰是谁?好歹也是章家未来的掌舵人,宋嘉树那宣示主权的样子他会看不出来?
敛住神色,“好好,那你好好照顾夏小姐,我先去忙了,有事到三楼找我。”
“那必须得!”
夏知也微笑的点点头。
待章祁峰走远后,夏知拍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小孩今天长大了啊。”
“什么叫长大了?我是大人了好么!”宋嘉树强调。
“是是。”小孩子就喜欢说自己是大人,大人都说自己是叔叔阿姨。
傅砚安进来的时候,不知怎的,就看到了在甜品区的夏知。
第一次见夏知穿着礼服的样子,他竟然都有些认不出来了,要不是那张刻在他骨子里的脸,他会以为是某家的千金。
只不过她顾目生辉的站在别的男人旁边,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她只会这样看着他?
原来她说的有约了,竟然真的是参加章祁峰的生日会!
只是她旁边站的那位却不是章祁峰,那人他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正当他想上前,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傅总,这么晚才来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酒站在傅砚安前面。
傅砚安内心有点不爽,碍于场合,只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红酒,“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