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尧尧,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明明是要给她送药,被你搞成这样。”慕重以不知道又从哪里出现,数落着姜北尧。
“闭嘴。”姜北尧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我是实在看不过眼,人家好心生着病都要照顾你,这么真诚的心意,被你这么糟蹋,你不心疼人家姑娘,我都心疼了。”慕重以捂着自己的心口,作心痛状。
“给你安排的任务还不够多吗?你居然还有空在这里废话。”姜北尧快步走着,甩开慕重以。
慕重以小跑着跟上他,委屈的说:“我就是跑来找你说这件事的,小尧尧你怎么这么狠心,把我派去西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执行任务那么久,你不知道,我的皮肤会被西部的风沙吹黄的吗?”
“再加十天。”姜北尧吐出这四个字无视慕重以的诉苦。
“不要啊。小尧尧,你...你...好无情。我不依。”慕重以不干撒泼了。
“再加二十天。”还是冷漠的回答。
慕重以不敢说了。越说加的越多。
“算你狠!”
“果然是神经病。”他弱弱的骂着。
然后,他咬着牙不甘的离去。
上次和姜北尧闹的不欢而散后,顾清夜心里有气,在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而作为最终的大boss,姜北尧似乎总有许多事情要忙,两人虽然同住郡主府,却也有整整两个月没见到了。
这两个月,顾清夜都快闷坏了,她因为和太子明面上同流合污,共同在演武场残害姜北尧,她受了连累,被东城王罚禁足三个月。
眼下,这禁足还有一个月才结束。
“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顾清夜叹了口气,这日子无聊透了。
“郡主,小将军来了。”阿若在耳边说着。
“快把他请进来。我正好无聊着。”顾清夜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两月,也只有庄凌烈这家伙,偶尔会来看一看她,顺便陪她下五子棋。
这已经成了她唯一的娱乐活动,能不激动吗?
五子棋是顾清夜为了打发无聊时间,才想到拿出来玩的。
没想到无意中被庄凌烈这家伙发现了,至此庄凌烈沉迷于五子棋,整天拉着顾清夜陪她一起玩。
庄凌烈持白子,顾清夜持黑子,两人在棋盘上厮杀着。
“哈哈,两边都是三颗,我最快能连成五颗,你又输了。”顾清夜笑着说。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看清,我不是要下在这里的。”庄凌烈说着就要收回棋子。
“棋局就和战场一样,敢问小将军,在战场上你把敌军主将的脑袋削下来之后,还能反悔给他装回去吗?不能把,所以这棋也不能悔。”
“你这什么破比喻。战场和棋局不一样。”庄凌烈反驳说。
“哪里不一样。都是规划谋略罢了,不给毁棋,输一把给100两,100两快给我。”顾清夜伸出手。
庄凌烈不甘的掏出荷包,拿出里面最后的一百两。
顾清夜眯着眼笑了,愉快的收下钱,满足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