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硬且坚定的声音闯入,即刻就安静了下来。
三人朝着沈白看去,苏意诚立刻解了围,“来吧。炸金花还是接龙?”
“炸金花吧。”沈白抢答,眼角掠过启平微眯眼。
“一卿,你呢?”苏意诚朝着还在埋头苦吃的程一卿看去,问道。
“我都行。”程一卿抬头。
接着....
程一卿就知道这句“我都行”有多么的愚蠢。
天真19岁的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天生的胜负欲是多么的可怕。
第一轮:
沈白:“跟不跟?”
启平:“跟!”
苏意诚:“看牌!”
沈白:“给钱!”
程一卿:“.....”
第二轮:
苏意诚:“我丢牌。”
启平:“跟不跟???”
沈白:“跟。”
程一卿:“.....跟。”
启平:“看牌快!”
沈白:“你输了。”
启平:“操!”
第三轮:
沈白:“发牌,快。”
启平:“我今天还不信了。”
苏意诚:“跟不跟?”
沈白:“跟!”
启平:“一卿,你跟不跟?”
程一卿:“不跟...”
启平:“看牌!喵的!”
沈白:“你又输了。程一卿你记一下,不要让这人赖账。”
启平:“过分了啊!”
.....
一直打了两个小时,三个男人终于好像想起了明天还有正事才堪堪收了手。
走之前,启平留了下来收拾,而沈白和程一卿则各自回了房间。
“晚安。”沈白停在房门前,侧头,少有的主动。
程一卿微愣,不等她回复,沈白就又挑眉道:“记得打款。”
说完,男人就进了屋,只留下一抹空气。
她无语凝噎。
——第三天十点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程一卿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还裹着昨晚的浴袍。
薅了薅头发,睡眼朦胧地喊道:“来啦!”
刚开门,就见沈白正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垂着头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了她,然后紧锁眉头,开始新的一天训人,“程一卿,你有没有安全意识?穿个睡袍都敢直接开门。”
程一卿听着这话,眯着眼睛,叹气道:“沈老板。我错了,我下一次一定穿戴整齐再与你见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沈白很满意程一卿快速地认错态度,嘴角轻勾,眼底露出一抹每天怼人的乐趣。
“所以,沈老板大清早来敲小的的门,所谓何事呢?”程一卿看着沈白的表情,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
“没什么事,作为老板例行看望。顺便提醒你11点楼下吃午餐。”沈白扬眉,接着程一卿的俏皮话。
说完,眼神下移,又朝着某处微微的沟壑盯了几秒。
“我先下去了。你收拾好下来。”沈白喉结滚动,身体站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沈老板,走好。”程一卿微笑,目送。
十一点。
程一卿和Follow战队的人在酒店餐厅一楼吃饭。
精致的妆容外加贴身的红底小草莓的裙子,举手投足都格外充满了魅力,惹得旁人频繁侧目。
沈白坐在她对面,吃着菜,时不时抬头往周边用眼神赶一道苍蝇。
平时间一道眼神就能解决的问题,今天却完全不同,这让沈白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