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殇也知道许多人都想要拜入九鸣峰,就如那凌清涵一样,他突然要收一个没有背景的丫头为徒这些心眼子多的跟筛子一样的人精还不都心中不满啊,这个时候陆离殇像是定海神针似得成为了叶醉醉的依靠。
“九鸣峰上清冷,多一个师妹也热闹些。”慕君染这个师兄也是很可靠呢,坚定的站在师妹的身后支持,让一众本来还有些迟疑不满的人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九鸣峰上的两个人都高兴,他们根本没有立场反对。
“师叔祖的眼光向来都好,小师叔必然不会辜负师叔祖的期望。”
陆掌门乐呵呵的开口,第一个接纳了这个小师叔,那日之后他就明白,这个小师叔是慕师叔的心头肉,如今师叔祖都护着,虽然多了个小师叔有点尴尬,但他也犯不着得罪慕师叔这师叔祖,没看这两人这么护犊子吗。
“恭喜师叔祖!”
有陆掌门带头,其他几人即使心里不怎么甘心也说不出来了,更何况那些没有什幺小心思的,对于这个新上位的小师叔也仅仅多了些好奇。
“行了徒弟也收了,我也没有什么事好说了就先走了,之前说的事情就那么定了,等我安顿好了这徒弟,我就陪你走一趟。”
满意的看着叶醉醉这个徒弟,陆离殇笑的很是灿烂,只希望这个徒儿和慕君染一般成为他的骄傲,成为天衍宗的骄傲。
收了徒弟陆离殇并未久留,带着慕君染和叶醉醉很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群议论纷纷的人。
“掌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看你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陆离殇师徒三人一走,洛鸿儒就看着陆掌门挑了挑眉,今日掌门可是一点都不为师叔祖收徒吃惊,可见早就得到了消息。
其他人听到洛鸿儒的话也同时看向掌门,这掌门不厚道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提前透露两分。
“我也只是猜的,猜的!”陆掌门面对众人的眼光很是淡然的笑了笑。
“那慕师叔对那小丫…小师叔那么好,我也就多了那么一点猜测,没成想猜中了。”他绝对不会说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看他们吃惊的模样,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受到惊吓吧。
陆掌门的恶趣味就算是猜到了也只是一笑而过了,可这会儿出了九渊大殿的凌清涵却在哭,一直到离开了广场,凌戎都没有放开女儿的嘴,他实在是害怕女儿在继得罪了云宓仙子之后再得罪了九鸣峰。
可是出了九渊大殿回到了自家洞府中,凌清涵就再也忍不住的扑在父亲的怀里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爹我也想要入九鸣峰!为什么那个丑八怪都可以我就不可以,老祖为什么宁肯要那个丑八怪都不要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我今天好丢脸,其他人肯定都在背地里笑话我了,还有师傅,师傅一定不会喜欢我的,我看到师傅的脸色好难看,爹!呜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凌清涵哭的很伤心很委屈,虽然年纪还小,却也知道今天她做出这些事情的后果会很严重,只是这些年来被身边的人娇宠惯了,又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挫折,胆大包天一场又不能承受失败的后果,更是丢了尊严丢了脸面,从小就被娇宠着的小姑娘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哭的可伤心了,直将凌戎这个父亲的胸前都哭湿了一大片。
“清涵别哭,乖女儿,都是爹娘不好,不够强大不能让你依靠,我的女儿受委屈了。”
听着女儿哭泣的声音委屈的话语,江柔颜这个做娘亲的第一个心软自责起来,虽然心底明白今日的事情是女儿自己做的不对,却因为疼爱女儿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认为是他们不够强大才让人如此的轻视,半点都不认为女儿有什么错。
反而红着眼眶将女儿给抱在怀里一同落泪,如若不知详情,看着这如花似玉的母女两个哭的这么委屈伤心,还不知道怎么猜测着母女两个是被人欺负了呢。
“都别哭了,今天的事要怪就怪我们自己痴心妄想。”凌戎看着哭的伤心的妻女,心中不自省反而是升起了一股怨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丝赌气。
“什么叫痴心妄想,我们女儿不好吗,哪里是痴心妄想,分明是我们清涵没有和那个臭丫头一样和慕师叔交好罢了,如果不是那臭丫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慕师叔对她另眼相看,就那么个刚生出来灵根的丑八怪,老祖怎么会看上她,她哪里比得上我们清涵优秀!”
如果说凌戎心中有一丝的怨气那江柔颜心中的怨气却是如河水一般汹涌,江柔颜本就是个宠溺女儿的女人,今日发生的事情,她这个做娘的只会比女儿更生气更觉得丢脸更怨气深重,在广场的时候那么多师长在她不敢露出任何一丝的不满,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却是全都爆发了出来。
只是陆离殇是老祖是长辈,慕君染同样是实力强横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云宓仙子日后更是女儿的师傅,这些人强大的他们都不敢产生怨恨之心,所以叶醉醉就成了两人宣泄愤怒和怨气的对象,谁让她这么弱呢。
“嘘!你小声点!”见妻子这般激动,凌戎吓了一跳,连忙让妻子轻声。
凌戎快速的在洞府周围布下了禁制不让洞府中的声音传到外面去,转身看着还一脸气愤的妻子,凌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对小师叔不满,认为老祖和慕师叔他们徇私吗!”
即使自己心中不满,凌戎也不敢让人发现他的不满,那可是九鸣峰的人,那可是渡劫期和合体期修为的大能,那样护短的两人怎可能容忍有人对叶醉醉不敬,这是能让他人听到的吗!
“我…我这不是一时太过气愤了吗,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今天我们清涵有多难堪有多丢人,我这当娘的怎么能不心疼,今天过后还不知道那些人要怎么议论我们清涵了,我一想想这心里就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