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显示器上,四名身负无数功勋的大人物已经不复平静,听过鹰钩鼻男子的报告后互相对视一眼后,都已经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们清楚,华夏在近些年实力不断上升,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
一旦被华夏相关方破解了外星高等科技,那么世界形势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他们万万不愿见到的。
其中一名威严老者以一种决绝的语气开口说道,“我们批准出动人马,不择一切手段,也要将未知的飞行器带回我方基地,如若有变,实行毁灭计划!”
老者铁血般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之内,鹰钩鼻男人听到后眼神火热,恭敬退出了密室。
华夏上空。
白宸天驾驶着星船因为星船降落后引起不必要的轰动,便开启了飞船的隐身模式,随后才缓缓降落到天海市的郊外。
三人两妖从星船走出后,看着久别重逢的故乡皆心潮澎湃,江浩和章程因为要回余华那里复命,便向白宸天告别了。
在两人临走之前,白宸天告知他们不可在普通人面前展现修行手段,之后便带着银台和金乌幼鸟回到了天海市。
并且,在进去市区之前还教给银台一道化形口诀,银台花妖的模样会引起普通人的轰动。
银台习得之后便化作一名约莫五六岁的白裙女童,以两根明黄色的发带将头发束成了两个发髻,粉雕玉琢,看起来灵气逼人。
白宸天宠溺的摸了摸银台的头,笑道,“等会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她一定会喜欢你,你也一定会喜欢她。”
银台冷哼一声道,“才不会,银台除了白哥哥以外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的。”
白宸天眼神温柔,每每看着银台俏皮灵动的模样都像看见了自己的女儿一样心声欢喜。
另外,白宸天也让金乌鸟收起了光芒,变为一只通体橘红的小鸟。
若非头顶顶着三根金羽,真就与凡鸟没什么区别了,白宸天满意的看着两妖的变化,这才放心的带他们进入了闹市。
此时的白宸天,怀里抱着一名如同精灵一般的美丽小姑娘,肩膀上坐落着一只橘红色的神俊小鸟,在路上的普通人看起来是极其怪异。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精致的小女孩,当然,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小鸟。
银台坐白宸天臂膀上,闪着一双山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虽说这个世界里灵气有些稀薄,但是,这里很是“热闹。”至少她现在还不觉得有什么讨厌的地方,而白宸天左肩上的金乌鸟则是无论看谁都是微闭着双眼。
由于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动用灵气,白宸天便只好乘坐地铁去往柳梦霜所在的地方。
白宸天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不出他所料的话,这时柳梦霜应该还在公司上班,白宸天便乘坐三号线径自去往公司所在的地方。
地铁之上,人来人往,任谁看到白宸天一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一方面是因为银台这小妮子实在太过可爱了,极其惹眼,使得许多年轻女子都想来逗逗银台,另一方面金乌鸟也吸引了不少男子好奇的目光。
其中就有一名看起来已经古稀之年的老者,穿着一身褐色唐装,踩着一双布鞋,提溜着一只鸟笼来到白宸天身前,想要出价五万购买白宸天肩膀上这只橘红色的小鸟。
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下的鸟笼里那只可怜的画眉鸟已经在金乌鸟的威压下昏了过去。
白宸天自然是不会卖的,那老人想来也是个爱鸟的,走后没多会儿又拐了回来,语气已经带着些祈求。
“小兄弟,我是诚心喜欢这只小鸟,这样吧,我出价五十万,怎么样?”
地铁上的人一听皆是有些震惊。
震惊之余也有些羡慕,毕竟五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正当周围人都以为白宸天会将小鸟卖给老人时,白宸天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对唐装老者微笑道。
“老先生,这只鸟对我意义非凡,实在不能割爱,老先生请回吧!”
老者以为这年轻后生仍是觉得钱少,于是他便再次开口。
“小兄弟,我出一百万,怎么样?”
地铁上的人听到老人所说的数目后皆有些震动,看向白宸天的眼神中羡慕之余已经有些妒忌了。
因为他们都是觉得那只鸟儿撑死了也就值几万而已,那老者出价五十万已经是给了这小子天大的便宜。
没想到这小子还不识趣,竟然还是不卖,直到老者出价一百万时,周围的人皆是在心中暗暗惊讶此人打的一手好算盘。
唐装老者出价一百万,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已经没了悬念,一些人甚至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拍下这一平常罕见的时刻。
那年轻男子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见那男子仍是微微一笑,客气道。
“老先生,您不用再加价了,无论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出去的,我知道您也是爱鸟之人,但这只鸟属实不能割爱,希望您能理解,您要是愿意,我给您留个地址,以后您可以随时来看这只鸟,您看怎样?”
周围一片唏嘘。
那老者本来和旁人想的一样,以为这年轻人心存着待价而沽的心思,但是当他出价到一百万时,这年轻后生的表现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看这年轻人始终礼数周到,老者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乎那老者大手一挥,拍了拍了白宸天的右肩说道,“好小子,我姓秦,叫秦德,就冲着你千金不卖这只鸟的这股劲儿,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白宸天笑道,“我姓白,叫白宸天,如今暂住在紫云山别墅,随时欢迎您前来拜访。”
那老者也是个豪爽之人,哈哈大笑后说道,“会的会的!改日一定会来拜访,一是观鸟,二是找你喝酒!像你这样把爱好看的比钱财重要的人不多啦,小伙子你很对我的胃口啊。”
之后,秦德便提溜着那只鸟笼下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