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救治宋飞扬的时候,以神魂闯入虚无之地,强拘宋飞扬的神魂归来,只不过随后金玉骨剑的剑气就斩了过去,有啥恶灵也被荡平了。
而他的月精轮吸入了劫雷之力,穿行虚无之地的时候,有恶灵挡路直接就斩过去了,连一点残影都留不下。
无定飞环就缺了最重要的一环,所以在虚无之地穿行的时候,就顺道把恶灵给卷了回来。
苏子恒沉思片刻,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伸手,无定飞环自苏萌的手腕上飘飞下来。
苏萌还以为自己的宝贝要被没入了呢,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子恒又不敢讨要。
苏子恒将自己的一丝神念附之其中,手一展,悬在掌心处的无定飞环一闪消失,出现在虚无之地。
要苏子恒的神念控制下,无定飞环卷起一个光球又飞掠回来,从头到尾都没有惊动那个恐怖的存在。
在飞环中间,确实有一个小光球在不停地鼓动着,将无定飞环抛给苏萌,手托着那个恶灵光球,以神念感知。
这恶灵光球果然如老鬼所说的那样,无魂无魄,只有残存的混乱恶念,但是那股魂力确实十分精纯而又强大。
苏萌走的是魂修的路子,这种魂力强大的恶灵确实算是上好的补品。
但是其中混乱的恶念简直就像毒药一样,苏萌的胆子也真够大的,连这东西都敢吞。
苏子恒想了想,体内的真元一转,化做三昧真火之力。
苏子恒小心地控制着三昧真火之力向掌心处的恶灵烧去,被三昧真火一烧,在一阵吱吱的焦糊声中,其中的恶念被烧一空,三昧真火厉害之处就在于无所不烧,无所不炼。
恶念被烧空的恶灵,现在只剩下最精纯的魂力,苏萌看到那一团乳白如同牛奶一般的凝聚魂力,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还没等她开口讨要,苏子恒就一巴掌扣在她的脑门上,直接就把她当成一个器物,以三昧真火淬炼起来。
苏萌只觉得一股异样的炽热从顶门涌入,向身体深处烧去,一瞬间像是被扔到了油锅里炸一样。
刚刚要惨叫,就咬紧了牙关,苏爸爸是绝不会害自己的。
一丝丝黑气自苏萌的体内飘出,还没飘起便已经化为虚无。
苏子恒硬生生地以三昧真火,把苏萌体内驳杂恶念烧得精光,等他收手之后,苏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几乎以一种不可能的扭曲状态歪在沙发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苏子恒就一把扣住了老鬼,一脸不悦地道:“下次遇到这种事要劝阻,否则的话留你这老鬼还有何用?”
“老奴遵命!”
“时代不一样了,别奴来奴去的!”苏子恒淡淡地道,再一次以三昧真火烧了下去,老鬼也尝了一把被扔到油锅里炸的感觉。
被烧炸这么一通,无论是苏萌还是老鬼,都是心有余悸,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这么乱来的,谁也不想再被炸第二回。
有苏子恒保驾护航,他们这一人一鬼,一主一仆确实都得到好处了,毕竟此前可是实打实地吞了那么多恶灵进补呢,现在恶念被烧掉,只剩下最精纯的魂力。
苏萌还垂涎起苏子恒手上那个魂力球,反正都吞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了呗。
结果苏子恒直接就把这个魂力球打入苏萌身边的用来防御的手串里头,不到危险关头不许用,自己还会定期检查。
这还不算,苏子恒还直接就把无定飞环的穿行虚无的能力给封住了,免得这小丫头片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干出蠢事来。
苏萌拖着还又软又疼的身子,洗了澡换了衣服,拖着书包几乎是爬着往外走,说是要去上学了,星期天她上个屁学,实际上是给他们让地方。
苏萌一走,林可心和付怡的心里都是一慌,来了吗来了吗?
林可心一跺脚,丰润的脸上尽是绝然之色,说了一声我去洗澡,就钻进了卫生间里头。
当苏子恒的目光在付怡绝美的长腿还有足踝处微微一瞄,付怡的腿立马就软了,扶着墙才算是站稳,叫了一声我也去洗澡,也钻进了卫生间里。
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还有两个女人小声说话的声音,苏子恒的心里也不平静,自己期待许久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啊!
苏子恒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浮气躁,就连体内精纯的真元都有些压不住这股子浮躁。
终于,卫生间的门开了,先是一条晃得让人眼花的雪白大长腿从中探了出来,接着,付怡裹着一条短短的浴巾,咬着牙走了出来,羞得满脸通红,连头都不敢抬。
随后是林可心跟着一块出来,她的个子要比付怡矮一些,也胖一些,却不显累赘,肉感十足。
两个风韵完全不同的美人儿,裹着短短的浴巾,含羞带怯地洗了澡从卫生间走出来,低着头也不敢看苏子恒,挤在一起往卧室走。
刚刚进了房间,就听付怡惊呼了一声,苏子恒一抬眼便于见到那一抹浴巾掉落后的绝美背影,居然被林可心坏坏地给拽了下来。
然后付怡也不甘扭身把林可心身上的浴巾也拽了下来,然后两条人影纠缠一起,消失在门后。
苏子恒狠狠地灌了一杯水,觉得现在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份上,起身便要向卧室走去。
这时,苏子恒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袁小绍打来的,随手挂断,刚走了两步,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又是袁小绍。
苏子恒再次挂断,又再次响了起来。
袁小绍肯定是有性命悠关的大事,否则的话不会在自己挂断电话之后,还这么执着地打过来。
苏子恒一接通电话,便传来袁小绍虚弱的声音,“苏哥,救命!我爸我妈都昏倒了,我……我也全身乏力,咳咳咳,我开始咳血,苏哥,我们一家可能中毒了!”
说完之后,那头的袁小绍便没了声息,但是电话仍然在接通着。
这时,林可心和付怡一起侧着身子,仅在门口露出脑袋来,担忧中又带着失落地看着苏子恒。
苏子恒晃了晃电话,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两人又缩了回去,门也关上了,彻底地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