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我有详细问过门卫,他只知道自己被打晕了,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事情被打晕,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显然很不正常。”
听着夏管家的解释,男人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如果按照他这么说的话,那么他自己很有可能也被这个男人用催眠术给催眠了,要不然录音笔里的声音又是怎么开的呢?
他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可怕,回过神来,他绷着一张脸说道:“这样吧,你先让这些人离开,你留下来。”
打发几个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夏管家和何超,男人一拳锤到桌子上,语气十分不耐烦,“该死的,按照你说的,很有可能我也被催眠了。”
“那先生打算怎么办?去找这个人吗?”对于何超的话,夏管家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平静的问着解决掉的办法。
“你觉得这个人能找得到?”何超没好气的说道:“这个人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家里,这就说明这个人是个高手,就家里这些饭桶,能抓得住他?”
何超越说越生气,他私底下有训练过这么一帮人,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里的一切,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帮人竟然点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现。
“那先生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样放下了?”夏管家问道。
男人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早已经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真正的想法。
墨氏集团,墨子言的办公室,方之松正处理着文件,助理突然打电话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方总,杨子成好像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好!我现在立马过来!”挂了电话,方之松立马丢下手上的工作,开车去了医院。
“人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大口喘着粗气问道。
“已经送进了手术室,还不知道情况,不过我觉得杨子成可能很难能撑过去。”助理皱着眉头,也是一脸的担忧。
两人在等待杨子成情况的同时,助理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问道:“对了,那个人打算怎么处理?”
方之松心里全是杨子成的事情,完全没反应过来助理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谁。
“哪个人?”他茫然的抬头问道。
“就是那个杀了杨子成全家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别墅里关着,等着您处理呢!”
经过助理的调拨,方之松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才想起这么个人的存在。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碌着杨子成的事情,现在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要不是助理在这里提醒,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助理忽然露出一副头疼的表情来,“方总,这个人现在天天闹,说我们要把他软禁在这里一辈子,该说要告我们!”
闻声,方之松忍不住笑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挺有趣的,咱们明天去见见他。”
正好他也想找这个男人好好聊聊,把他为什么要杀害杨子成一家的事情彻底搞清楚。
别墅里,一个年轻男人正快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嘴里冒出几句骂人的话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烦躁。
在他的四周站着好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似乎是他的保镖一样,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在黑衣人的身上瞅了一眼,凑上前站在其中一个黑衣人面前问道:“你们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还是说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回应他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男人烦躁的吧啦几下头发,情绪一下子爆发了,“你们这些混蛋,人渣!败类!把我放出去!”
“把你放出去做什么?让你找杨子成报仇是吗!还是说想把他也给杀了!”
“这是当然!杨子成那个混蛋,我饶不了他!”男人气势汹汹的顶了回去,然后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似乎听到了一声陌生的声音。
他猛的转过身子,看着朝着他走过来的方之松,疑惑地打量着他,看他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像是个上流社会的人。
“你是谁?还是说你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
方之松看着他,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甚至有一股不怕任何人的韧劲,眼底更多了几分对他的兴趣。
“这个别墅的主人跟我是好兄弟,我也可以算是这个别墅的半个主人。”
简单的说罢,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说道:“刚才我听说你在这里骂骂咧咧的,似乎对我们很不满意,不过据我所知,我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亏待过你,你说刚才那些难听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男人惊讶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道:“你知道我被你们软禁在这里多久了?啊?整天就只能待在这个笼子里哪里也不能去,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过分?你们不过分是不是?”
方之松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那是我们在处理其他事情,处理完不就来找你了吗?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了杨子成一家?就因为他杀了你的家人?”
话说到关键上,让男人忍不住多看了方之松一眼,本以为他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他以为这个人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
可是从现在他说话的样子来看,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不得不让他重新打量这个男人。
“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问我这么多?”
“可是我听到的具体内情可是跟你不一样呢!”他意味深长的说完,忽然抬头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是在撒谎?”男人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觉得刚才的那番说辞不妥当,他愣了一下又换了另外一种说辞。
“杨子成说是因为你的父亲撞了他的父亲,却被冤枉是他父亲撞了你的父亲,最后他的父亲死在监狱,他才报仇的!”
他刚说完话,男人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抓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胡说!我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