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钦在门口换了双鞋子之后便走到上官塘旁林的仪器前站着将放在台面上的本子和笔拿在手里后才开始问上官塘,“师傅,之前我已经学过了理论和这些医疗器械怎么使用这方面的知识,今天你能不能教我关于外科这方面的?”
上官塘瞧着林子钦不说话,他觉得林子钦今天有些奇怪,虽然他一向聪明,对知识点和医学这方面的事心青上手也快,可照以前的心青况来说林子钦是不会要求说要学哪方面的而是自己让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从来不会说第二句。
加上这段时间林玉华出事他也一直在帮忙出谋划策也没时间过来,今天突然过来就说要学外科这点确实让他不得不怀疑林子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然而上官塘在思考后却和林子钦说了一句,“你现在不适合学习那方面的知识,你还是加强一下药理方面的吧,这方面你还不是很上手。”
“可是我想快……”
“别可是了,就你这种三天两头不来,一来就提要求说要学外科,你知道外科是什么吗?你以为闹着玩的啊!一个不小心刀子歪一点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那就可以结束一个病人的喜欢命!外科是一项需要很多耐心和毅力的学科,如果你一点耐心都没有我还是劝你别学什么外科,还不如趁早滚回去睡觉。”
林子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上官塘的一番话让他愣住了,他不过是想快些融入到医学这个行业而已,难道这也是错的?他就这么窝囊吗,不管做什么事总会连累别人。好像事实也是这样的。
林玉华那次为了救他被子弹打伤,后来那次自己坠海他也跟着跳下来也是因为自己,欧阳亦凡受伤也是为了推开自己以免被子弹击中才摔伤了腿,上官塘也说外科一不小心就会要人的命,也许他就是个祸害,除了给人带来伤害,也许就别无用处了吧。
林子钦也没说什么,他只顾着自己收拾东西之后便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实验室。上官塘张了张口想说话最后却被关上的门给堵了回来,其实他在说完那些话后便发觉自己的话好像说的有些重了,可面子上让他拉不下脸和林子钦道歉。
林玉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当他睁开眼睛却没有在病房里看见他想见的人时,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也变得糟糕透了,当下他便叫还在病房里的李梦瑶和朴灿翊回去休息。他需要自己待会。
朴灿翊和李梦瑶对视了一会才前后离开病房,可过没多久朴灿翊又折了回来,他坐在林玉华面前说了句,“哥,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见朴灿翊那么严肃林玉华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朴灿翊的眼睛问:“什么事?”
“子钦哥昨天也去救你了,后来和我们一起来的医院,不过听医生说你没事之后就离开了。”
林玉华听着他的话,眉头也不自觉的微微皱了起来,子钦既然送他来医院为什么不等他醒了之后再回去?
朴灿翊似乎看出了自家哥哥心里的想法,他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哥,子钦哥在山上看见你的时候就用很快的速度从洞里跑出来,然后把你抱在怀里抱了好久,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也是他背的你,在来医院的路上也让你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路过来他动都没动,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林玉华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朴灿翊,听着他说自己昏迷的时候林子钦为他做的事心青。他实在想像不到林子钦那么瘦小的身子是怎么把自己从山上背下来的。
“哥,他喜欢你是不是。”
像是疑问可朴灿翊却是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的这番话,肯定到林玉华都以为是他让林子钦离开的,他有些急躁的问朴灿翊,“你让子钦离开的?”
“要是我让他离开的我就不会把事心青从头到尾都告诉你了,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喜欢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但是,你是我哥,我不会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我已经错过了两年和哥哥相聚的时光了不希望连以后和你相处的时光都还会缺席,所以我希望哥哥是可以幸福的而不是用手段将人赶走。其实从那次我在钢狼的家看见你们牵着手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你们是一对了。”
朴灿翊对上林玉华的眼睛,突然的他不再厌恶这张不属于自己却长在自己脸上的脸了。因为认真看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和哥哥的是相似的。
“灿翊.....”
林玉华有些艰难的开口,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尤其是在听见朴灿翊说已经错过自己两年的时候,他有种痛恨自己没能早些找到他,让他受了两年的罪,不过好在现在他们已经团聚了。而在后面听见他误会自己和子钦是一对的时候,心中好像有点小开心,但又有些不知所措,他该怎么办?表白的话他会接受吗?可是不说清楚似乎也不行。
“哥,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因为某些顾虑而蒙蔽了你自己的心,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支持你的!”
林玉华惊讶的看着朴灿翊,他觉得有些恐怖,为什么自己的想法他都看得出来,这样显得自己好被动,感觉什么事都逃不过朴灿翊的眼睛。可定下来一想他也就释然了,也许这是兄弟两之间的感应吧。
“灿翊,我很开心我们兄弟间没有任何的隔阂也不会有隔阂,爸爸妈妈看见我们这样,他们也会开心的。”
朴灿翊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他的这番话消去了他心中的担忧,原先他还担心他们之间会有障碍阻隔,现在他不担心了,因为哥哥说了,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也不会有隔阂。
宋清持来到那日他传信给欧阳亦凡时所说的地点已经瞧见蓝天碧野中伫立的两人,他右手中提着一坛酒,左手拿着刚从酒楼中买来的小菜。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好不潇洒。
“没想到你俩比我还要来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