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与三女吃过早膳,杨钺不曾离开,与三女闲聊少许。
这时,宇文霖萱提议,年前会举行婚礼,她们逛街购物,重新装饰府邸。
另外,岳奴娇初入王府,需置办衣装,生活用品!
更重要,岳奴娇在快活楼生活三年,与外面世界隔离,也许适应新生活。
杨钺身子斜靠软榻上,手捧香茶,闲情逸致品茶。对宇文霖萱提议,他全部支持。
扫了眼宇文霖萱与林妙音,询问:萱儿,音儿,还记得献给皇后的生肌玉肤膏吗?
当初,参考此物捣鼓出来生肌玉肤膏,他就计划推广开来,争取形成产业链,成为燕王府重要财政收入!
怎么了,郎君,难道你又做出来了?宇文霖萱闻声,移步怀抱杨钺手臂,撒娇道:郎君,又有玉膏,你不要藏私哟!
对啊,郎君,音儿也要!林妙音亦笑呵呵道!
玉膏有妙用,两女早垂涎已久,杨钺再次提起,两女不禁来了兴趣,希望尽快得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们皆为国色天香佳丽,自然对玉膏梦寐以求!
杨钺耸耸肩,白了眼两位佳人,笑道:哪有啊,昨夜陪伴奴娇,难道想累死郎君不成。
哦,那郎君什么意思?宇文霖萱歪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杨钺放下茶杯,朗声道:你们留在府中无趣,有没有想过,出府经营生意?
闻声,三女神色惊讶,有的不可思议,秀眸直直望着杨钺。
这个时代,对富贵人家女子,基本不允许出府,偶尔出行,需坐轿子,马车,带薄纱!
若已婚出嫁,也需按照夫家礼教,离开府邸,也许郎君陪同,不然,轻易不允许出行。
今日,宇文霖萱出行,便是清楚杨钺性格,才提议林妙音,岳奴娇出行。
不过,杨钺提出经营生意,三女依旧觉得惊世骇俗!
郎君,抛头露面,会遭人闲言碎语!岳奴娇惊讶,只觉得不可思议,在她心中,男尊女卑,出嫁从夫观念根深蒂固。
没错啊,在府中,虽无聊,却可做女红打发时间,经营生意,肯定有人故意埋汰相公!宇文霖萱歪着脑袋,也提出怀疑。
杨钺轻笑,道:我打算盘下店面,出售生肌玉肤膏,女眷用品,无需开门经营,就像酒店雅间,专门出售!
你们无需抛头露面,找贴身丫鬟接待,不然,郎君才舍不得你们做粗鄙之事!
可以吗?林妙音问道!
当然可以,王府不缺银子,有得赚,你们留下,没得赚,权当打发时间!杨钺笑呵呵道。
嗯,全听郎君的!连皇室都在用生肌玉肤膏,势必在皇亲贵胄家女眷中,受到欢迎。
经营起来,肯定门庭若市,也可打发时间,赚取碎银。
杨钺斩钉截铁道:此事,你们全权处理,做得好,我不参与,做不好,我再指正。若喜欢,自家经营,若不喜欢,留在府中,安心享受生活!
男主内,女主外,府中规矩不变!
郎君,你最好了!宇文霖萱抱着杨钺手臂,亲在他脸颊上。
嗯嗯!林妙音点点头,向岳奴娇点头,双方起身,道:嗯,郎君,我们走了!
三女与杨钺分别相拥,结伴欢喜雀跃离开!
目送三女离开,杨钺起身前往书房,突然,三恨自府门外走进内院,寻觅到杨钺,拱手道:王爷,一切顺利!
嗯,在他与韩三口中,问出什么?杨钺目光睥睨,冷语询问。
那厮来自朔方,为陈安彪效力,此番刺杀柳舞阳,皆因柳舞阳为朔方节度使陈安彪效力,为陈安彪安插在长乐坊中探子,武常德也为陈安彪效力!三恨拱手陈述。
闻声,杨钺不语,沉思起来,凶手来自朔方,柳舞阳为陈安彪效力,可见双方为陈安彪效力。
此番,柳舞阳被杀,足以表明事情败露,对方杀人灭口。
杨钺沉思片刻,又问:韩三呢,他什么身份?何人派来的?
这厮胆大包天,潜入王府,敢刺杀自己。不管背后何人,此番,必须把他背后幕后真凶揪出来!
户部侍郎武常晖,他与武常德为胞兄,不过,武常德自小跟随叔父长大,很少有人清楚两兄弟关系!三恨恭敬道!
户部侍郎,武常晖!杨钺手指弹在案台上,沉默稍许,杨钺朝身边侍卫道:林跃,韩三虎,马上带领,包围户部侍郎府,生擒武常晖!
此刻,杨钺有点担心,生怕对方敢杀自己,韩三被生擒两日,引起武常晖主意,生怕有变。
若不快速行动,也许会酿成大祸,或者,武常晖已被杀人灭口。
林跃,韩三虎,闻声,不敢耽搁,快速领兵离开。
东市坊,户部侍郎府,武常晖神情苦悲,书房梁上,挂着白绫,望着眼前留给家人遗书,武常晖长长叹息。
先前掌柜派使者传来消息,答应妥当安置武家子弟,前提,他被赏赐白绫,赐死。
他万万没想到,兄弟两人为掌柜效忠数年,到头来,得到白绫。
不甘心,他不甘心。
常氏兄弟,兄长被死,他面临死亡。
今日,事情败露,身死命陨。为家族考虑,不得不自杀保住家族。
白绫搭在房梁上,武常晖喝口烈酒,为自身仗胆,面色涨红,喘着粗气,沉默稍许,鼓气勇气,站在胡登上。
拽了拽白绫,还算结实,武常晖脖子搭在白绫上,长叹口气,脚底蹬掉胡凳。
呃,呃,咳咳。
武常晖猛咳,身子在空中挣扎,面色憋得涨红,闭上眼睛,等待赴死!
嘭!
书房大门猛地被踹开,门扇弹在墙壁上,掀起阵阵灰尘。
韩三虎带领侍卫,闯进书房中,目睹武常晖所处情形,对身边侍卫冷喝道:赶紧,快救下这混蛋。
无论怎样,武常晖不能死。
武常晖死了,官银追查,势必会彻底阻断!
追查根源,会彻底陷入死胡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