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赤鹫他们想的也不对,皇甫毅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阎紫月在换衣服而已,而那个时候正好脱的只剩下最里面的衣服,所以…几个人就那么悲剧了。
“毅你没事了吧?”换好衣服之后,阎紫月趴在床边担心的看着皇甫毅。
这样的场景让皇甫毅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躺着的人就变了。
“我没事,你给我吃了那么多的药丸,还能有什么事?”刚才阎紫月从药方里拿来了补血的药丸,吃一颗还不行,如果不是他拦着恐怕得全部进他的嘴里。
阎紫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撅着嘴巴说道:“我担心你嘛。”
“我知道,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去做饭。”自从那次阎紫月炸了厨房之后,每次皇甫毅做饭,她都会跟着,洗洗菜什么的,即使她学的很好,但是皇甫毅还是不敢让她用别的,就怕一个不小心厨房又炸了。
炸了厨房是小事,把人给炸伤了就不好了。
“不要,你现在需要休息。”阎紫月不高兴的把想要起来的某人给压了回去。
“那让墨玉去大厨房那里拿过来?”皇甫毅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阎紫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默默的点头:“好吧。”她没有吃过大厨房的饭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等墨玉端过来的时候,阎紫月先尝了尝,虽然没有皇甫毅做的好吃,但也还算是不错吧,勉强入口。
见阎紫月嫌弃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皇甫毅轻笑出声,其实他王府里的厨子做菜还不错,只是阎紫月的口味被他给养刁了,所以才会觉得一般。
皇甫毅刚想下床,阎紫月就怒瞪着他:“不许下来。”
“月儿我要吃饭。”皇甫毅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阎紫月看了他一眼,然后盛了一些饭,夹了一些皇甫毅比较喜欢吃的菜,来到床边坐下:“我喂你。”
皇甫毅嘴角抽搐的看着阎紫月,他只是失去了一滴心头血,没有断手断脚好不好。
“人家失血过多就要大补,你这还是心头血更要补,还要好好的休息。”似是明白皇甫毅的意思,阎紫月毫不留情的说道,说话的同时也夹了一些饭菜到皇甫毅的嘴边。
皇甫毅很想说他能自己吃,但是看到阎紫月那气呼呼的样子,顿时就不说话了,乖乖的张嘴吃了她喂的饭菜。
等皇甫毅吃饱了之后,阎紫月才开始小口小口的吃起来,不过她并没有吃多少,一是饭菜不怎么好吃,二是只有她一个人不想吃。
“怎么吃那么少?”见阎紫月只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有些奇怪的问道。
阎紫月撇了撇嘴没说话,只是走到皇甫毅的身边趴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皇甫毅先是一愣,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低头看着她一脸的笑意,那笑容中的难受让他明白,她说的是她昏迷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的声音好脆弱,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面呢?我还感觉到你哭了,我好想醒过来的,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阎紫月没有给皇甫毅说话的机会,低低的呢喃着,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又像是说给皇甫毅听。
皇甫毅摸着阎紫月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月儿不要离开我,没有你就不会有我。”
阎紫月呆呆的抬头看着皇甫毅,看到他脸上的绝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好。”
自从阎紫月醒来,皇甫毅可谓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只能躺在床上,每天都快把那些药丸当成糖豆子吃了,不光如此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要他有想要看奏章的意思,阎紫月立马就瞪着他。
好在还有她陪着,不然他不疯也得傻,在这期间也不知道卫轻烟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他受伤了,带着她熬的鸡汤到这边来,不过人没见到,却被墨玉用主子正在休息的借口把人给赶了出去。
在床上躺了五天之后,皇甫毅终于得到了下床的机会,他那叫一个激动,看的阎紫月一阵无辜,有那么夸张吗?
墨玉他们闷笑着什么也不敢说,看着皇甫毅一脸终于解脱的样子,在看看阎紫月那一脸我很无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直接就笑了起来。
皇甫毅阴测测的看着几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很好笑?”
几个人连忙摇头:“不,不好笑。”
皇甫毅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阎紫月:“月儿我们去把彬彬接过来玩儿两天吧。”之前说要带她去,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倒是推迟了,不过现在去也不晚。
“好啊。”阎紫月狠狠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
两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听着銮驾,皇甫毅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王府里的人在看到銮驾上下来的人时,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参见太后娘娘。”
“起来吧。”唐若雪随意的挥了挥手。
刚进门没有几步就看到皇甫毅两人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卫轻烟的身影,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皇甫毅用质问的声音说道:“轻烟呢?”
皇甫毅左右看了看,然后看着阎紫月,轻声问道:“月儿你听到有人在说话吗?”如果说阎紫月身上的眠跟这个人没有关系,他还真一点儿都不相信,他甚至有七八成能够确定是这个女人,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
“大胆,皇甫毅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唐若雪冷冷的看着皇甫毅,每次看到皇甫毅的脸,她都会想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简直就是她一身的耻辱,因为那个女人,所以她才会年纪轻轻就守寡。
皇甫毅不耐烦的说道:“当然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从现在起,皇甫毅已经不打算给她一丝好脸色看了。
“哟这是在干嘛呢?那么热闹。”在唐若雪要发怒的时候,一个温暖中带着轻挑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朝门口望去,竟是一身便服的皇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