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彧愣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样的家族,无论姜木槿是否能进入,那也都是姜木槿的事情。
与他,确实没有关系。
司文彧叹息了口气。
“大少爷,你要出去吗?”
司文彧摇了摇头,转身折回司康松住的小楼。
他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清楚,司康松为什么让他送完公孙弈之后,再折回小楼。
但估计也是跟公孙弈有关系,在司康松得知公孙弈的身份时,明显很惊讶。
“爷爷。”回到司康松的房里,他进入屋内,见司康松面色如常地靠在床上,他也有些意外。
以往司康松在复诊后,每次都很疲惫的,都得要睡上一觉才能够恢复过来,有时这一觉都得一天一夜。
今天施完针后的司康松精神头明显比以往好了许多,甚至脸色也不像往常那么苍白。
“爷爷,姜老是给您换药了吗?今天的气色看着比往常好了许多。”司文彧高兴地道。
他从小就是跟在司康松的身边长大的,相比与父母,他更亲近的人反倒是司康松,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司文彧比谁都要担心,如今看到司康松的神色好了不少,他自然也是最高兴的那个。
“伯叔,你先出去。”司康松对一边的伯叔道。
伯叔应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里,顺手将房门带上,他并没有离开,而守在门口。
屋内只剩下他们俩人的时候,司康松这才伸手从一边的床头柜抽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的东西。
那是用手帕包起来的,上面还有些湿润,他将那东西递到司文彧的手里。
“爷爷,这是?”司文彧不解地望着手里东西。
“你打开看看。”
司文彧应了一声,伸手将手帕打开,就见里面躺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上面带着一丝药味,像是已经被煎过的药材。
司文彧抬首不解地望着司康松,不知道他为什么拿这么块东西给他看,这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这是今天从我的药渣里找出来的,姜老并没有在我的药里开过这么一味药。”司康松说道。
闻言,司文彧的面色一变,望着手里的药渣,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有人把你的药偷偷加了这么一味?”
司康松点了点头。
“爷爷,我会查清楚到底是谁把这药换了,您放心!”司文彧无法容忍,无论是谁把司康松的药换了,他都一定要查出来。
“不用!”司康松道。
“爷爷?”他不解地望着他,不太明白司康松是什么意思,既然有人把他的药给换了,难道不该查出到底是什么人?把这药给换了吗?
“小彧,爷爷之所以要给你看这药渣,并不是要让你查出换药之人,换药这事我自然会派人去查。”司康松道。
“那……爷爷的意思是?”司文彧有些摸不透他的想些什么?
“今天给我施针的人不是姜老。”司康松的话锋突然一转。
司文彧听得也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司康松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药渣是姜木槿发现的,施针的人也是姜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