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村里人议论纷纷,魏欣婆婆四处找人的时候,几天后,军区发来邮件,沈建设写信回来说魏欣去找他了,顺便以后让她随军。
见了信,魏欣婆婆气得大骂家门不幸!
“还以为跑了呢!没想到去找男人了!”
“她这做的不地道,走了也不说一声,让她婆婆好找,娶住这样的媳妇……哎……”说的人摇了摇头。
“是啊,真是不通世故,这事搁谁身上谁也生气。”
“你们不知道,她婆婆也不是啥好人,我们家离她家近,她婆婆大早上的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不说,还总是让她干活……时间长了,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那也不能不打招呼就跑了……还是知青呢……”
……
关于魏欣跑了这件事在村里倒是引起了一段议论,毕竟乡下娱乐少,稍微有个事情都能说道很久。
不过,时间长了,再者也知道她去随军了,提起的人倒是不多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地里的麦子又成熟了。
沈卫南是五月生日,此时此刻,他已经过了17岁生日,该往18岁去了。
林菲菲则是9月生日,再过几个月,她也要20岁了。
“咚咚咚,大家都快点,时间不等人,地里的麦子也不等人!”生产队长拿着锣鼓不停地敲着,嘴里还督促着走路墨迹的村民。
双抢又来临了……
每次一双抢,人们就忙得不行,不仅提前一个小时上工不说,下工的时间也延后一个多小时,就是这样,村民们也鲜少抱怨。
毕竟到了收获的季节,看着沉甸甸的麦穗,村民们脸上都个个挂着满足的笑容。
林菲菲这时候也是不能偷懒的,不过沈卫南很是能干,自己包了割麦子的活,让林菲菲拿着篮子在他割过去的地里捡遗漏的或掉在地上的麦穗。
不远处,白莲花不时注意着他们二人,见林菲菲干着如此轻省的伙计,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麦穗,白莲花非常不平。
凭什么那个贱人就能活的那么好,而她……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原本还见人就笑的白莲花,见人就阴沉着一张脸。
好似谁都欠她一般。
让人非常不舒服。
目光触及树下的那个军绿色水壶,白莲花眼神幽暗,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林菲菲,我过得不好,你也休想好过。
凭什么她自己在沼泽中挣扎,而她呢?不知人事,好似活在象牙塔中的公主,被人宠着,爱着?
抬脚走到正在割麦子的梅建设面前,两人靠的很近,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最后两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白莲花拿出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粉末,见林菲菲和沈卫南不注意时,悄悄把东西放了进去……
一个下午,白莲花都在注意着沈卫南。
只见他在又割完一垄麦穗后,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向树下走去……
接着,打开瓶子,开始咕咚咕咚地喝水。
亲眼看着沈卫南将东西喝下,白莲花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