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第二天傍晚。
王明在家自己做晚饭,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现在他跟傻柱学了几手,已经可以把饭做的像模像样了。
别人见了也不会太过于惊讶。
同时还准备了肉沫鸡蛋羹,打算一会儿给四个孩子带过去吃。
对于他的孩子,他自然是要精心抚养的,担当起父亲的责任。
每天鱼肉蛋奶都是少不了的。
只有补充够足够的蛋白质,孩子才能够茁壮健康地成长。
而就在他刚吃了两口面的时候,隔壁的好戏已经开始上演了。
只听阎埠贵大声吼道:“阎解成,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
“你赶紧给我滚吧,咱们俩从此断绝父子关系。”
王明装作有些意外地出来看热闹。
只见阎解成被一脸恼怒的阎埠贵推出来了。
于莉三大妈阎解放等人在拉扯劝慰着阎埠贵。
“老阎,你别这样,事情还可以商量嘛!”
“解成,你别和爸犟嘴,赶紧给爸道个歉。”
“是啊哥,你怎么能那样和爸说话呢?”
阎解成一脸冷笑,“行,阎埠贵,这可是你说的。”
“说实话,我也早就想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
“我就没见过你种当爹的,摊上你这么个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说的,咱们从今天开始就断绝父子关系。”
“以后我没你这个爸。”
婉云和腾云两个孩子在家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有些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同样没有看明白的还有对面的老杨一家。
他们正坐在院子里吃饭,就听到阎埠贵家里传来了吵闹声。
随后就看见阎解成被一脸气愤的阎埠贵推出来了。
还说要断绝父子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老杨走上前问道:“老阎,你们家这是怎么了?”
“解成怎么你了,你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阎埠贵指着阎解成气愤地骂道:“这个逆子。”
“我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儿找了工作。”
“现在他翅膀硬了,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我说的话他也不听了。”
“真的是个白眼狼!”
“我没有他这样的儿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以后就是两家人了。”
老杨对着阎解成指责道:“解成,这就是你不对了。”
“你现在长本事了,就不认你爸,不听你爸的话了?”
“哪有你这么当儿子的?”
阎解成没好气道:“杨叔,您这是不了解情况。”
“我爸他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斤斤计较,精打细算,从来都不做吃亏的买卖。”
“他现在看见我挣钱了,就想着找我要钱了。”
“张嘴就是一百块钱,我不给还不行,就开始骂我。”
“我还了几句嘴,他受不了了,说没我这个儿子,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老杨听了,想了想后说道:“解成,你现在是五级工了。”
“赚一百块钱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儿吧?”
“给你爸一百块钱也不多啊?”
“他养你这么大,还没给你花够一百块钱吗?”
阎解成无奈道:“杨叔,您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我表面上虽然一个月六十三块钱的工资。”
“但实际上还是要给王明二十一块钱还有一半的粮票肉票的。”
“剩下四十二块钱其实也不算多,因为粮票油票都不太够,得想办法花钱再搞一点。”
“这还是我最近这段时间工资高点儿了。”
“像以前我当一级工那会儿,我还是照样要给王明钱和票,基本上都剩不了什么。”
“所以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存下多少钱。”
“而且我这养家糊口的人,正是用钱的时候。”
“就算是真有钱,我还能给他这么多?”
“老婆孩子我也得养啊。”
“他一点都不为我们考虑,就只知道算计我们,想着从我们身上捞好处。”
“您说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老杨听后又默默点头。
这么一说的话,阎解成倒是也挺有道理的。
他虽然是五级工,但也不算是有钱。
毕竟还有王明的钱和票要给呢。
还要养家糊口,过得也挺艰难的。
于是他又对阎埠贵劝说道:“老阎,孩子也有孩子的难处,你也得为他考虑啊。”
“他现在哪能掏出一百块钱给你啊?”
“而且孩子都成家立业了,你也不能只把他当成孩子看待了,不能什么事儿都听你的。”
阎埠贵气愤地说道:“老杨,你别听他瞎说。”
“他还掏不出一百块钱出来?”
“他这是在跟我耍心眼呢。”
“而且我要这钱也是有道理的。”
“现在我们家解放也长大了,是时候给他考虑工作和结婚的事儿了。”
“当初我们一家人为了解成能结婚,能找工作。”
“那可是省吃俭用地过日子啊!”
“现在这小子挣了钱了,理应帮我一把,帮我给他弟弟妹妹们解决一下人生大事儿。”
“但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就是自私自利,光想着自己。”
老杨一听也犯了难。
两人各有各的道理,谁都有难处。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他还真处理不了。
阎解成冷哼一声道:“反正您就甭想从我这儿要到钱了。”
“一下子要这么多,你显然是不为我考虑。”
“咱们从今儿起就一刀两断,断了父子关系,各自过各自的日子。”
说着就要回自己家去。
阎埠贵冷笑一声道:“那你还进我家干嘛?”
“我告诉你,那可是我的房子。”
“既然断绝了父子关系,那你们就卷铺盖滚蛋吧!”
阎解成震惊地转过了头,难以置信地问道:“老东西,你真打算做这么绝?”
“这马上都晚上了,你让我们一家住哪啊?”
“而且婉云腾云可是你的孙女孙子,你真忍心让他们流落街头?”
于莉也是着急地说道:“爸,您这样做就过分了。”
“现在赶我们走,晚上让我们住哪去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这我不管。”
“反正是你们说要和我断绝关系的。”
“那咱们就断绝得彻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