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下战斗的那些人,似乎也已经感知到了另一只二阶魔兽的到来,正在改变队形,想要撤离。
这些人仅是斗者之境,配合默契的话,对付一只二阶魔兽不在话下,而且那只二阶魔兽也算不上强大,但要是再来一只的话,这些人的战线就要崩溃了。
他们想要撤离,但是那只魔兽却开始疯狂的进攻,拖住他们的脚步。
魂天在树梢上面思考着要不要下去帮忙,要是让两只魔兽会和的话,自己也只能暂避锋芒,自己现在的实力,对付一只就已经算是极限。
要是自己拼命的话,也可以挡住两只,但是又不熟识,恩将仇报的事情,可时有发生,再说斗气大陆,实力为王,那有只许人类虐杀魔兽,不允许魔兽动手的道理。
也就在魂天思考之时,战阵中的一个女子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上,正在变化的战阵轰然破碎,被禁锢着的二阶魔兽终于摆脱了限制,径直向着女子扑来。
女子似乎已经被魔兽的气势压制,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魂天当时脑袋一热,斗气涌动,刚想行动之时,在那女子旁边一位壮汉窜出,手里拿着一把阔剑,横在女子身前,想要挡住那猛扑过来的二阶魔兽。
魔兽的掌爪拍在那那男子阔剑之上,将那男子拍飞出去,磕在树上,昏迷过去,但是这完全无用,那魔兽仅仅倒退一步而已。
魂兽酝?气势,再次扑过来,那女子俏脸惨白,似乎已经看见了死亡。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在她的面前出现,向旁边挪移一步,侧身而出,斗气凝聚在他的掌心,带着恐怖的劲气,将那只魔兽拍飞出去。
刚才魂天的气息已经暴露,在躲藏也是无用,于是飞掠而来,才有了刚才一幕。
那位倒在地上的女子看见拍飞出去的魔兽,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魂天瞟了一眼在后面的那位女子,着实惊艳一把,本来便漂亮的女子在这般情况下更让人怜惜,魂天在心中默念:“红颜祸水!”
而那只拍飞出去的二阶魔兽,似乎也感觉到魂天的不好对付,放弃攻击魂天的念头,扑向那一开始被拍飞的男子。
魂天已经来了,那便不再决定留手,既然已经暴露,那边用绝对的实力镇压他们。
斗气凝聚在脚掌,一脚踏在地面之上,伴随一声炸响,整个人飞掠而出,再次挡在那魔兽面前,在魂天的脸上满是笑意,看着扑过来的魔兽,紫火涌出,覆盖在魂天的手掌之上。
和扑过来的魔兽掌爪轰击在一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在魔兽嘴中响起,随后倒飞出去,砸在不远处的空地之上,发出轰然巨响。
而魂天也被这庞大的力道震的连连后退几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掌印,最后一步,和那倒在地上的家伙不过一尺之距。
自从魂天到来,到魔兽被击飞出去,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但是整个战斗的焦点都集中在魂天身上。
那被魂天救下的女子,一双视线就未曾离开过魂天的背影,水灵的眸子中,异彩闪过。
魂天看着那些人,感受一下另一只魔兽的距离,呵斥道:“赶紧整理队形,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魂天话音刚落,另一只魔兽也来到了战场,铜铃般巨大的眼睛看着被魂天击飞出去的魔兽,一声愤怒的嚎叫冲破天际,土黄色能量在他的身上涌出。
化作土黄色的盔甲,那个魔兽的身子再次增大,整个魔兽犹如坦克般冲向魂天,魂天皱着眉头,将紫火收回体内,提起自己脚下的家伙,放在那女子身边,急促的说道:“照顾好他!”
心想:“人家好歹也救了你,你搁这一动不动想啥那?看着也没啥隐疾啊!”
这个时候,那只魔兽已经调转了方向,再次向着人群猛扑过来,看着笨重无比的身体,竟然如此灵活。
这个时候,一个壮年男子站了出来,吼道:“洛晴,赶紧将左枭送到后面,其他人准备战斗。”
此时,另一只魔兽也站了起来,身上绿色的能量涌动,随着他的动作,地上出现一道道粗大的藤蔓,劈向众人,而他的本体,则是怒吼一声,冲向魂天。
一些佣兵躲闪不及,被那些藤蔓劈飞出去。
魂天看着这两只魔兽,顿感头痛,一只土属性,一只木属性,这两个配合的好的话,杀伤力可是倍增,必须分开他们,徐徐图之。
魂天看着扑过来的魔兽,一跃而起,猛地吼道:“你们暂时拖住那一个,我引走这一只,分而治之!”
魂天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在魂天身后出现,带着凶厉的劲气,劈向魂天的头颅,要是这一下劈中的话,魂天不死也要重伤。
魂天在空中猛地击出几拳,堪堪避开了来人的攻击,此时魔兽如何会放弃这般好机会,一道道藤蔓冲天而起,封锁了魂天大部分的躲闪空间。
不光魂天这边,刚才被魂天救下的佣兵也陷入了围攻,魂天吃了这么大亏,岂能善罢甘休,身上紫火猛地燃烧,一拳击出,那些藤蔓瞬间被烧为飞灰。
而后斗气不断在气旋中涌出,身体在空中几番挪移,脚踏在一段树枝上,飞跃而起,在经过那人的身边时,低声一喝:“狮虎碎金吟!”
似狮似虎的声音在魂天嘴中涌出,袭击那人双目无神,随后魂天一掌将那袭击之人拍落在地,而掉落在地上的位置,正好是那头二阶魔兽的必经之地。
魂天抓在树干之上,摔在地上的那个家伙看着扑过来的黑影,脸上满是恐惧,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来袭的魔兽,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再也没有了机会。
那只魔兽一脚踏过,在他头上笼罩的斗气纱衣根本无用,直接被魔兽撕裂开来,之后头颅炸裂,再见之时便只剩下一副无头尸体。
魂天看着地上的尸体,暗道:“杀人之,人恒杀之,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