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听,还能听出点笑意来。
但是她声音太小,又低着头,边上那些看到严希低着头不说话,都以为严希时委屈的哭了。
冷焱得到这个答案好像有点不信,眉毛一挑,似自言自语一般,“哦,都眼瞎了吗,怎么这种泼妇都不如的人会成为G市的豪门代表?真是的,真是给G市丢脸。”他说的声音不大,但却足够在场的众人听清,说话技巧掌握的好的有点超乎想象。
整个客厅瞬间沉默,众人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沉默了足足一分钟,还是一些人看到了二楼周老爷子铁青的脸才护过神来,嘻嘻哈哈的打破了僵局。
周母已经气得全身发抖,她活到这把年纪了,还从没人敢对她说这种话的。
冷焱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有点无辜的看了看严希,压‘低’了声音问严希:“我说错了呀,难道这老女人在G市权势很大,所以人们为了奉承她,才给了那么一个G市第一的名头?”
严希抬头看着他那张有点无辜的脸,极力忍住笑,很配合的转了转眼珠,好像在思考冷焱那话的真实性。
真实性,貌似还蛮高的呢。
严希失笑。
周母气极,自己竟然被一个低下的人看不起!
怒极反笑,冷笑着看着严希和冷焱:“哼,冷先生,再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那一方吧,你面前这个女人,三番两次不知廉耻的勾引我儿子,要不是我儿子提早抽身,早就被这女人吸干了,我看你也是有点身家的人,在还来得及之前,我劝你还是提早离开吧!”
严希这会是笑不出来了,这周母的嘴里吐出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臭!
反观冷焱,倒是出奇的好心情,笑呵呵的看着周母,搞不清状况的人会因为冷焱这么一副纯良的笑容而受到蛊惑,但是,转眼,冷焱笑眼中射出冷刀,直直射向周母,嘴角带着的温润笑容还没来得及下去就被挂上寒霜,“是吗?但我可是听说,贵公子婚礼那天因为希希,放弃了婚礼,当天就失踪了,回来之后还在一直闹着要离婚,难道,我的消息有误?”说完还略有疑惑的皱眉回忆。
严希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周凯婚礼那天跑了?还一直闹离婚?
呵!周家在搞什么?
周母没想到这男人会知道这件事情,明明那天他已经离开了,明明那天的消息,周家全都压下来了,参加婚礼的宾客也没人敢惹周家的,谁会说出去?
一向牙尖嘴利的周母,瞬间在哪里呆住了,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有嘴不能言的滋味。
而,随着冷焱这一句的扩散,在场的客人们瞬间也想起了那场混乱的婚礼,难道说,那天周少半路悔婚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冷焱嘴上笑意不变,看着处于呆滞状态的周母,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忽而上身前倾,凑在周母跟前,“周夫人,女人愚蠢就罢了,但是在公共场合要小心的把自己的愚蠢收起来,不然到时候害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
回头看了一眼严希,严希正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瞧,好像在看他冷大少怎么把这种泼妇级别的人物搞定。
冷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小东西,这是在看他笑话呢。
再回过头来看着周母时,眼中一片冰霜,冷的骇人,声音也冷冷的,却不大,刚好足够他们三个人听到,他说:“如果,你想让周家陷入万劫不复,那你刚刚说的话,就可以继续说了。”
说完就搂着严希离开了,周母一个人还愣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是在警告自己。
不得不说,周母的却很蠢。
跟着冷焱上了他那辆骚包的银色跑车,看着冷焱发动车子不由挑眉:“不等他们两个吗?”
这时,看戏看的过瘾的李睿宸和肖深意犹未尽的一手一块蛋糕吃着,步调优哉游哉的踱出来。
车里,冷焱看着那两个完全没有自觉的家伙挑眉,他们倒是会享受,一边吃着一边看戏,还想着看完戏了有他这个免费的车夫?
声音一冷:“不等!”与此同时,整个车子离弦的剑一样飞了出去。
肖深大美人的手刚碰到车,没想到车里的人会突然开走,一个没注意,踉跄了好几步才算是稳下来。
李睿宸看的直挑眉,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没快一步,要不,万一自己一个腿在车里一个腿在车外那可怎么办?
肖深心有余悸,看着早就不见踪影的方向撇撇嘴。
车里冷焱板着脸不说话,严希瞅着情况不大好,就乖乖的缩在副驾驶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呼吸都是轻飘飘的。
冷焱小眼神飞刀一样,时不时甩过来一道,看着严希就好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看着窗外,心里不又叹气,自己怎么在这丫头面前总是最先放弃的那个呢?
清清嗓子,瞧了一眼,率先开口:“去干吗了?”
严希瞅他一眼,有点心虚,后来一想自己是去谈工作的,这里有多正大光明啊,干嘛要心虚呀。
于是挺了挺胸,清清嗓,很郑重地说:“去找周老爷子谈案子。”说完看着他,那小眼神,好像在说,我正大光明,我理由正当。
冷焱被他小摸样整的差点就破功,强忍着笑意继续板着脸问:“谈正事谈到饭桌上去了,我看你吃的挺好啊!”
他可没忘记他刚踏进周家客厅那会,她那吃的欢快的样子。
严希一听,就想起了自己刚吃的那块起司蛋糕,瘪瘪嘴,不太情愿的说:“还说呢,这里的起司可难吃了,真想念A市的起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