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咽了咽口水,最终决定闭上眸子,不再看白初,可饶是如此,那独属于白初的味道亦不由自主地钻入他的鼻翼,他感觉……
白初看着沈砚脸色变得不正常,立刻搭上了脉,随后速度收了他胸膛上的银针,他这药好生烈,不能强压。
而白初刚收了银针,人就被扯着压在了身下。
沈砚睁开了眼,满眼的火热,额头上更是滴着汗滴,沈砚喘息了片刻,说了一句,“我去湖里待着,药来了给我送那边去。”
说着便起身离开,却是被一股力道给抓住了袖子,沈砚的理智岌岌可危,转首看向了白初。
抓住是下意识,而抓住后……
“一冷一热伤身,容易风寒发烧,且这药极了烈,湖水作用不大。”
看着白初抓着他袖口的手和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沈砚抬手挥灭了不远处的灯火,俯身过来将人拥住,“黑羽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阿初你帮帮我,撑一会儿就好……”
说着,沈砚拉着白初的手压在了他的腹部朝下滑去……
不多久,屋内便响起了压抑的低喘声,“阿初,阿初……”
……
靖安侯世子与李姓商家之女在文交会上苟且,伤风败俗,藐视举人,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江州城,不仅如此,一夜之间不知出自谁笔下,竟是一篇连着一篇的文章新鲜出炉,无一不在谴责披露靖安侯世子道德败坏的品行。
曲新秋在孕期,林才良自是不会带着她去宴会的,但不妨碍林才良回来说与曲新秋听。
本来林才良是不欲将这污秽之事说给曲新秋听的,但谁叫他不小心说漏了嘴,为了不让曲新秋多想,便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了她。
这不,一大早她就以看身子为由在丫鬟的陪同下乘着马车来到了白初的铺子里。
彼时白初刚到铺子不久,整个人看着有些疲惫。
“初初,你怎么了?这是没睡好?”
曲新秋上来就开口的关心询问让白初面色一僵,她迅速低头做理衣摆的动作借此迅速调整僵硬的面色。
早起后没瞧见沈砚,本来大大松了一口气,哪里知道刚到店铺就引来了这样的询问。
“初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昨晚贪书,看书看得久了一点,睡迟了,有些不精神。”
“哦。”曲新秋应了一声,“你要多注意休息。”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再抬眸时已回恢复自然,“你怎么一早就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曲新秋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好,就是家里闷得慌,你知道的,之前陪我相公备考,我整整两个月都没出来,这会儿刚可以出来,我这又怀孕了,就更不得出来了,也就是寻个借口上你这儿来才有的出来。”
“你相公也是关心你,毕竟前三个月胎像不稳,是需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不太敢乱跑的,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我打算来你这透口气,也想让你给我看看脉的,等之后我再回去待着。”
“你坐下,我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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