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茗出军营的那几天,皇甫轩有派人贴榜,给的赏金也丰厚得不得了,可是舒茗怎么会这么傻让人抓到?不过她倒是逗弄了几番皇甫轩,可是把他气的气急败坏,对她恨之入骨啦…
很期待,皇甫轩见到她的神情,和看到温焕并未亡的时候的样子,是不是万分精彩?
皇甫轩回来时,风尘仆仆,连盔甲都未换。
“母后这么急做什么?可是我要您做的事儿成了?”皇甫轩问道。
“哎呀,轩儿,怎么可能,那舒茗可是极狡猾,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母后我还没出招,就被舒茗给憋死了。”皇后娘娘按按眉头,她苦笑,“轩儿,这舒茗若是真如你所说那般,不是极好对付么?可今日她不仅缴了家产还向你父皇提了条件!”
“提了条件?”皇甫轩一惊,“什么条件?母后可知道?”
“我在一旁隔得太远,什么风都没听到…”皇后摇头,“不过我看你父皇听后,先是震惊后是高兴,也不知道舒茗提的什么条件,你父皇居然没有将罪于她,甚至让宫人把他们安置在彤妃以前所住的地方!”
“这,舒茗本来三年前并不是这样,不知为什么,那次夜里回来后,她就对我万分厌恶。”皇甫轩沉吟,“后面还聪明的逃出去,根本抓不到她。”
若不是在那些个大臣的儿子们的嘴里听到茗香楼的老板叫舒茗,他都快怀疑舒茗是不是人间蒸发了?虽然他不确定那舒茗是不是她,不过有五城几率有可能,所以他才叫皇后过去把舒茗扣住!
如今他倒是可以确定,那茗香楼的楼主就是舒茗,因为刚才内侍来了一副肖像画,这是他特地命人等在隐秘处的。
“莫不是她发现了什么?”皇后手指不停的点着,“不然她为什么会逃?”
“可是儿臣并未透漏任何风声,所有知晓这事儿的将士都被屠尽。”皇甫轩说道,随即他笑了笑,那笑容极其血腥,“不过她逃了又怎样,她现在不是在宫里吗?我说过,逃出去,就千万不要在让我找到…”
温婻,不,该叫舒茗。他可是找了她整整三年,他以为都逃到边塞去了,却不曾想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有意思,皇甫轩冷笑,自己手中的猎物走自己跑回来了,若是他收紧绳网,看她还有没有能力再逃走?
第二日,天未亮,皇帝便派人去贴了皇榜,昭告天下,二皇子皇甫焕于昨日寻回,普天同庆!
这个消息无异于惊雷,投在了民间,也投在了朝廷中。
本来皇帝只有一个皇子,也就是太子皇甫轩,众大臣都轻松无比,虽说太子是血腥了些,可是治世手段的确不错,众大臣也都是支持皇甫轩的。如今多出一个二皇子,而所有的臣子都站了队,此时回来的皇甫焕可谓是独身一人,无军师无门客,也无支持者,若是这皇甫轩不在意也好,若是皇甫轩心里不舒服了,说不定会向着他出手也说不定!
所有大臣都极其同情这个在皇甫轩站稳脚跟后回来的皇子,心里默默感叹,这大概在两天不到,太子殿下就会除了他吧…
虽说,这皇位太子殿下十拿九稳的,但毕竟皇甫焕是挑衅回来了不是吗?
诸位大臣都满怀心思的上了早朝,见太子还未到,便心里都有了计较。恐怕皇甫轩是真的不高兴了,不然往日这时候也早就到了,这是要不给皇帝面子么?
很快皇帝就来了,他坐在金銮宝座上,内侍尖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屏气,都未上前,这皇帝每日是必上早朝,政务都是由太子打理,可今日太子并未来,不知这政务交予谁?
皇帝见他们都不出声,就拂袖走了,走时吩咐内侍把奏章都送到二皇子殿内。
众大臣这下明白了,太子殿下不来,这就交给这刚回来没有根基的二皇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皇帝要把他的皇位给皇甫焕么?
不过,这把皇甫焕推上风口浪尖,他可有什么手段?不然怎么比得过太子殿下?怎么逃得了太子的手?
退潮过后,各个大臣的心里都打着算盘,看起来这刚回来的二皇子是得了皇帝的心,皇位是定会传给他的。不过就是这根基势力实在是没有,很有可能会被皇甫轩给夺下来。所以大半的大臣都还是支持皇甫轩。
不过,也有一小半想,若是这二皇子没有一点本事,皇帝怎么可能放心把太子该有的掌政权给二皇子,所以就站在了皇甫焕这边。
刚回府没多久,这些个大臣们都收到皇帝的诏书,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等到都规矩到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是一场宫宴,这不用说,肯定是为了皇甫焕接风!
众大臣感叹,这么偏心太子殿下真的不会生气么?真的不会对二皇子有成见么?
至于成见,皇室子弟,成见怎会没有?
皇帝正坐在高座上,那肥胖的脸油光满面,见着大臣们都来了,笑呵呵道,“一场宴会,诸爱卿穿得这么正式做什么?”
众大臣一抹脑门的汗,谁叫一个宫宴你下急诏,让他们以为这皇帝是准备换储君呢,赶过来赶得急。
不过这么早,在皇甫轩根本未有什么不妥之处时,换掉,这肯定是不好的,想来皇帝也是明白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跪了一地,让这宽广无比的宫殿显得有些狭小了。
“平身…”皇帝让他们起来,“想必你们都知道,这昨日是茗香楼献宴之日,你们平日里都说这茗香楼之美味,昨日我尝到了,的确是美味至极,比过宫里的御厨了!”
大臣们起来后就默默坐下了,见到皇帝夸这茗香楼也默不吱声,毕竟这皇后未到,太子未到,甚至连这传言里的说得最多的二皇子也未见到人影。这宫宴真的是宫宴吗?
“朕知道,你们都对朕的二儿子十分感兴趣,不过既是宫宴,那只能是吃饭,大家都吃,可别浪费,这可是茗香楼的大厨们做的,平日里收的银钱可不少,今日可不要银钱,敞开吃,吃得高兴!”
众大臣见到皇帝动用了,也都拿起筷子,只是四处看了看,都未下筷子。
最终,也不知是谁首先动了,其他人才开始动用起来。入口之后,都纷纷感叹这茗香楼果然是不同的,每一样都要求完美,平日里能吃到,但是都是耗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