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客楼的小二哥,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来的,没有想到会被人指出来,窘红了脸的同时,咆哮说:“我是在盈客楼上工,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就不能来客似云来买烤鸭吗?”
“噢……”苏泰意味深长的问:“你来我们酒楼买烤鸭的事情,你们东家知道吗?”
小二哥辩解,“我下工了,想吃点什么,我们东家才不会管。”
苏泰突然又说:“你们盈客楼的工钱应该挺高的吧!不像我们客似云来,小二哥一个月才二钱的银子,这要是买了一只烤鸭,一个月就得勒紧肚皮过日子了。”
“嘿,原来盈客楼的工钱这么多啊!跟爷说说,到底有多少,爷觉得好的话,也去上工!”
有如神助功一般的话,出自第一个拿了剩鸭过来的客人。
他现在是除了苏家人以外,最希望事情快点了结的人,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接下来的十天,一天吃一只烤鸭。
他很期盼,十天连吃烤鸭,被烤鸭吃到吐的感觉。
毕竟他家虽然小有余富,偶尔改善一个生活,完全不成问题,但也不至于富裕到每天吃一只烤鸭的地步。
“哼!我懒得和你们说!买了你们家的烤鸭还不认账,什么烂店,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你们家吃饭了!”盈客楼的小二哥,说罢转身就要走。
苏宁出声,“怎么!在我们客似云来拨了一桶脏水就准备走了吗?谁给你的权利?”
“不然你想怎么样?”盈客楼的小二哥不满的质问。
苏宁邪笑一声,冲着衙役说:“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就是盈客楼和文山合谋,故意诬陷我们客似云来。”
文山狗急了跳墙的骂说:“你有病吧!我拿我爹的性命来诬陷你们,你们是多大的脸啊!”
苏宁其实也觉得这当中有些古怪。
一般人干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刚才冷眼旁观,已经确定文山家中死的老人,正是他的亲父,毕竟现在堵在客似云来看热闹的人当中,不乏有认识文山的人,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分辨事情的真相。
“如果是本来就要死了的人呢!”
男人的声音偏冷峻,音量不高,但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里。
苏家人一眼望去,特别是苏祥瑞,他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满月宴结束了吗?”
李宗廷说:“嗯!差不多了,所以赶来看看。”
家中的客人,并没有全散。
李宗廷赶来,主要是派出去的下人,查到了消息。
他特意赶来了结这件事情的。
“你在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文山心虚的大吼。
李宗廷侧身,让出被小厮扣押的大夫,质问:“这位大夫,你应该认识吧!毕竟就是他给你爹看的病,也是你一直嚷着要见的大夫。”
其实事情很好查清楚。
毕竟文山自己就暴露出了马脚。
只是苏家的底蕴太差了,即使他们能想到,一时三刻也办不到,但是李宗廷不一样,他的身份,梅溪县没几个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