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才没这么好糊弄,“我才不要孩子叫便宜!”
“那你想取什么,我听你的。”时景深用勺子舀起一勺排骨汤拌饭送到她唇边。
南烟雨也来了脾气,她偏过头:“我不要,爸爸来取才对!”
时景深笑着叹了口气,“前段时间妈还怕你产后抑郁,现在都能欺负我,哪像是产后抑郁?”
南烟雨对他做了个鬼脸,苍白着脸倒是有些让他心疼。
时景深放下碗捏了一下她的脸,沉吟片刻才道:“女儿就叫时宜栀,宜人的宜,栀子花的栀,时翩禹,翩翩的翩,大禹的禹,怎么样?”
“还是那两个字啊?”南烟雨总算偏头去看他。
时景深重新拿起碗筷,夹了片藕送到她嘴边。
因为这样你才会吃饭啊。
他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去。
男人清俊的脸笑了,“也不全是。”
南烟雨张嘴吃下那片藕,眼珠子一转,含糊着默念了两遍这两个名字,咽下嘴里的食物,打趣道,“我倒是觉得可以,栀和禹何解?”
时景深哪知道她还会想到这一步,眼底掺杂着笑意,把问题还给她:“自己想。”
南烟雨身上还不舒服着,脑子里算是清明却牵不动思考的那根神经,含糊着回了句:“再说再说”
她刚说完,怀里的一只崽崽突然就哭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只小白团子也哭了。
时景深和南烟雨对视一眼。
“老公他们俩哭了。”
“我知道。”
每位新晋爸妈的噩梦就这么在他们俩身上发生了。
三天后,南烟雨出院了。
哪怕这件事已经足够低调了,当天医院外面还是聚集了大量的媒体。
南烟雨被时景深搂着上了车,两个宝宝让时柔和尉迟凛抱上了车。
时柔和尉迟凛把孩子送上去以后就去了后面的车上,南烟雨抱着两个孩子,低头安安静静地打了个哈欠,怀里的时宜栀也跟着打了个弱弱的哈欠。
南烟雨瞬间就被逗笑了,戳了戳时景深的腰,偏头笑问:“深哥你看见了吗,你女儿也打了个哈欠哈哈哈。”
时景深也笑,抬手把她的头发挽起来,握住她的手开口问:“冷不冷?”
“还好啦。”南烟雨回头对着他漏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家里都是人,南烟雨回到家才知道的。
她刚踏进门,就感受到了长辈们的关怀,别说两位爷爷,就连一贯优雅矜持的苏妤涵都笑开了花。
保姆在边上接过孩子,抱到苏妤涵面前去。
时景深跟长辈们聊了两句,就带着南烟雨上楼去躺着了。
她的身子还是弱,所以他才赶紧把她接回来好生养着,孩子被人带着,也能让他多注意一些。
南烟雨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坐起来:“我先洗个澡。”
房间里的大床边上已经摆好了一张不小的婴儿床。
南烟雨洗完澡就看见自己两个宝贝躺在床上,乌黑透亮的瞳仁看着她笑。
时景深正坐在床边看婴幼儿的书籍,一见她来了就合上了书。
南烟雨在他身边坐下来,满脸沮丧地看着他,“我要减肥。”
“嗯?”时景深掀开被子示意她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