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芸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个通缉犯刚刚说什么?
抱了她儿子?
他该不会……
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亏她原来还把温润君当好人,以为儿子总算有个好哥们儿了!
原来这人对儿子图谋不轨!
任芸哭起来:“厉儿,发生什么了?这个通缉犯他抱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对他……”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早知道这样,那还不如让儿子娶蔚唯一啊!
蔚唯一虽然是个私生女,可好歹是个女的啊!
袁非厉脸色难看的要命:“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昨晚出门,上车的时候轮椅不方便,是被温润君抱上车的。”
他想想就觉得屈辱!
温润君居然还敢提!
而且是当着任芸的面提!
“真的吗?你们真的没什么?”
任芸这辈子实在受了太多刺激,她本来以为儿子把能犯的事儿全犯了,以后最多也就是抢人家霍域老婆,给人家戴个绿帽子之类的,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她吓破了胆,央求儿子:“你可千万别被带跑偏了,咱就一心一意追求蔚唯一,行吗?”
袁非厉厉声道:“跑偏不了!我只喜欢表妹!”
“哎哎哎,这就好!”
任芸听到他承诺,总算放了心。
她用力把温润君往外推,甚至都顾不上这人是个通缉犯,忘记了他会杀人的恐惧。
“你马上离开我家!我儿子欠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给你,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温润君没有反抗,直接被推出了客厅,小鹤也跟着出来。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外面干活儿的佣人也急忙退避开,主仆俩仿佛是瘟疫,人见人嫌。
“公子,别人花钱买个炮仗还能听个响儿,你呢?花五千万什么都没捞着,还被人赶出来了!”
“难道刚才袁非厉喊我滚喊的不够响?你耳朵聋了?”
“哦,那您可真有本事,花五千万就为了听个滚?袁非厉连骂人都这么值钱?”
小鹤凉凉的道:“这么多钱,您能买多少姑娘,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温润君牙疼的拍他脑袋:“本公子不稀罕姑娘!”
“稀罕帅哥也可以买啊,白马会所有各式各样的,姓袁的难度系数未免也太高了!”
“我乐意!我就喜欢难度系数高的!”
温润君又拍他一下,在外面绕了一圈,看准袁非厉卧室的位置,准备爬他阳台的窗。
“你蹲下去,我踩着你上去!”
小鹤不情不愿的蹲了下去,嘴里依然叨叨个不停:“公子你这样很跌份!你爬进去还是会被人家赶出来的!人家都叫你滚了,你为什么不滚?”
温润君踩着他的肩,接力跳上袁非厉的窗,脱了一只鞋就往小鹤头上扔:“你才是要赶紧滚才对!”
小鹤一把接住他的鞋,有恃无恐的道:“封总叫我跟着你的,你叫我滚……没用!”
温润君气死了,脱了另一只鞋砸他,转身跳进了袁非厉的房间里。
他见袁非厉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