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三大巨头重新汇合,杨无敌牛皋的队长遭遇了重创,白鹤的队伍还好,三名受到攻击的族人只死了一个。
“那家伙的隐藏能力很强,而我们则完全暴露在他的监控中,这对我们很不利。”杨无敌说着,看向另外两个老伙计,想要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他只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有必要怕他吗?”牛皋是直脾气,族中死了这么多人,他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雪羽,将他活撕了。
“是没必要怕,但那防不胜防攻击灵魂的魂技,真的很危险,我们就这样一直被他盯着,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杨无敌对雪羽的灵魂切割心有余悸。
“那干脆分头寻找,他现在受伤了,应该跑不远。”牛皋主张主动出击。
“老白鸟,你怎么看?”杨无敌看向白鹤。
“他能够杀死老猩猩,实力应该不差,我们单独面对有把握拖到其他人的增援到来,但沉香他们就不行了。”如果只是他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寻着血迹寻找,但还有十几个拖油瓶,这就麻烦了。
看到三名族长陷入沉默,白沉香开口了,“爷爷,我们能够照顾好自己。”
其余几个敏之一族的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对方只是偷袭厉害,真面对面杠上了,他们一群人一哄而上,谁死还不一定呢。
两名幸存的破之一族族人可没有那么乐观,他们可是亲眼见到自己的亲人朋友瞬间毙命的。
要是可以选择,他们还是愿意回家的,这里太可怕了。
“老犀牛,你留下来,我和老白鸟搜查这片范围,我感觉他距离我们不远。”杨无敌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白鹤赞同,他们的速度够快,不像牛皋那么笨重。
有些不爽,但想了想,牛皋也只能认同。
“小心那家伙的灵魂攻击,那样的魂技释放应该不会那么频繁,大家站位分散一点,时刻注意附近的魂力波动。”
嘱咐完牛皋等人,杨无敌和白鹤一左一右向两边散去。
“血雨,你个龟孙子,只会躲着吗?有本事出来和伱牛爷爷打一场!”待着实在无聊的牛皋开始了骂街。
既然老山羊说那个血雨就在附近,那他这么喊着,会不会就把他喊出来了?
“血雨,藏头露尾的胆小鬼,你连我们这儿的女娃娃都不如……”
雪羽听到了,他就在附近,可他知道,只要一出去,敏之一族的人便会释放讯息,通知白鹤他们。
而且飞上高空的敏之一族的人,会把他盯死,即使这是黑夜,他们也有把握不会把人跟丢。
“血雨……”牛皋的咒骂又开始了,直到他看到一只体型庞大的魂兽钻石猛犸象。
“没有生机,是尸体复活过来的。”牛皋愣了一下,随即狂喜,这说明雪羽就在附近,“敏之一族的小崽子们,将附近都给我监控起来。”
牛皋说着,完成武魂附体,而钻石猛犸象直接向他冲了过去。
天下第一防御是象甲宗武魂钻石猛犸象,那么真正的魂兽钻石猛犸象自然有着同样的属性,这对御之一族同样擅长防御的牛皋来说,就像是名誉之争。
空中的敏之一族族人有着明确的分工,他们将下方的一草一木看得清清楚楚,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牛皋身为魂斗罗的实力,对付一只只有六成实力的万年钻石猛犸象,那是相当轻松,两三个来回,就把这只魂兽拆成了碎片。
鲜血洒落一地,这只钻石猛犸象显然并没有死太久,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将这片区域淹没,同时还有一种特别的异味散发而出。
似乎察觉到什么的牛皋心中一紧,冲着其他人呼喊道:“走,转移阵地。”
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开时,一只黑虎窜了出来,对着破之一族的两名幸存者发动了攻击。
牛皋一个冲锋,头上独角直接就将黑虎开膛破肚,瞬间秒杀。
一圈紫色魂环的出现让牛皋意识到不对,这是活的魂兽。
“牛爷爷,前面有动静,好像是魂兽!”白沉香看到前方树林中摆动的树木,提醒道。
“这……这边也有!”另一人有些紧张,他看到的是一只体型巨大的万年魂兽。
牛皋眯着眼睛,嗅了嗅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莫名香味,心中一突,“遭了,快走!”
五分钟后,方圆百里的各种魂兽像是受到什么牵引,纷纷向牛皋一群人那边汇聚。
即使都是千年万年之间的魂兽,可架不住数量多,牛皋一时也是自顾不暇,根本来不及照顾其他人。
那些觉得飞在空中就能安全的敏之一族族人原本还在庆幸,可当他们发现,又有更多的飞行魂兽来袭时,个个都慌了。
“不要慌,保持队伍的完整,在这里要是脱离队伍,那就真的死定了!”牛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开启武魂真身,开始屠杀靠近过来的魂兽大军。
阴影中,雪羽将一株被他摘掉花瓣的仙草收了起来,这种花瓣遇血即溶,能够散发出诱使魂兽发狂的香味,就是它,在那只钻石猛犸身上放了这样的花瓣,让沾染了鲜血的牛皋身上,也有了香味。
魂斗罗的武魂真身很强,特别是牛皋这样的防御型魂斗罗,那些魂兽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只能让他屠杀。
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就算牛皋保护的再好,也会有疏忽的地方,不少敏之一族的人都受到了攻击。
两名破之一族的人在生死危机时刻,还能充当护卫,魂王的实力勉强可以保护一些没有攻击力的敏之一族族人。
直到,一名破之一族的人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
刚想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他的身体便被一只魂兽咬住,叼走了。
防御阵型破开了一个口子,崩溃就在一瞬间,敏之一族很多人大叫着想要飞离这里,却被空中聚集而来的飞行魂兽围困,争先啄食,不出片刻便只剩一具血色骨架。
“有人混进来……”另一名破之一族的人话还没说完,一把沾满鲜血的镰刀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