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说得又血腥又吓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吓林小满,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开了,让林小满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活像自己真的在被野猪撕一样。
“如果我是野猪,我谁也不想拱,就想拱你!“徐卫国冷冷地说。
”为,为什么?“
”又不是没拱过,一次两次没差。“徐卫国微微眯起眼,若无其事地说着。
“那你来吧!拱死得了,给我个痛快!”林小满豁出去了,主动凑上脸,大不了就石榴裤下死一回!
醉酒的男人,哪里禁得起撩拨。
徐卫国眸色渐深,两手一探,死死的扣住了林小满的肩膀,一通肆虐。
“疼…”林小满哭叫着,无意识地闹了起来。
徐卫国蓄势待发的攻击突然顿住,脸色发青地伸出手轻轻探下,林小满颤抖得更厉害了,呼痛声越发清晰起来。
徐卫国陡然想起她说过她受伤了,刚刚查看全身,却没能发现伤口,他还以为她是在说谎骗人,以躲避他的索取。
原来,伤口在这儿!
徐卫国挫败无比地滑了下来,郁闷地吼了一声,顺手牵起被单,把林小满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某求不满的男人是相当可怕的,徐卫国就像是一只喷火的恐龙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那一夜之前,林小满表现得就像是木头似的,他牵她到哪儿,她就到哪儿,他都没怎么着她,她就吓晕了。
好不容易把她弄醒了,她又开始极力挣扎,表情也很狂野,像是一只不知道疲倦的小兽,誓死也不知屈服。
她怒目圆睁地对着他叫嚣:“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弄死你!”
弄死我?看是我弄死你,还是你弄死我?!
徐卫国被挑起了气性,他的手下,罕逢敌手,他就不信了,在床上,他征服不了一个小女人!
紧急命令下来的时候,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就走了。
引蛇出洞的计划很成功,贪墨军需的供销方都被当场抓获,顺利得令人惊讶,他把清点任务交给了其他人,闷不吭声地赶回了九里屯儿。
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回来之后,等了又等,以为林小满趁他不在的时候受不得跑了时,她又突然回来了,看到他的时候就像见了鬼一样的害怕。
叫她做碗面也迟迟疑疑,搞得他生怕再说一句重话,她就会像以前那样低头猛哭。
若是没有那片地上的白色粉末,他应该不会朝她发火的吧?
他有好一些时候,甚至忘记了林小满和他这婚姻是怎么来的,还有了把日子过下去看看的想法。
可是林小满竟然好像在吸这玩意儿!
该死的他竟然不是想着第一时间把她扭送到戒毒所,而是想要把她关起来,私下给她把这玩意儿戒掉!
谈一谈变成了妖精打架,他又再一次被她迷惑住了。
吴月送玉米粑粑来的时候,他其实正准备起身回屋,可是听到她欢天喜地地跑出来开门,就又坐了回去,陪着老方喝酒。
听到她吃完人家的东西立马不认账,还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他又觉得十分震惊。
什么时候,林小满已经把他当作了她的私有物了?不允许别的女人来献殷勤了?
故意装醉,让她拖着他像扛一座山似的慢慢挪步,故意吐了她一脸一身,她气乎乎的一边收拾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那样子看着竟有些可爱。
像是一只口是心非的小野猫,一点一点的挠着你。
从那一夜,他不给她留下余地开始,他和她之间,就没有退路了。
他只是想折磨她来的,然后一沾了她的身子,他又失控了。
是不是开了荦的男人都是这般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呢?
林小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徐卫国却再也睡不着了。
把没收的那些白色纸包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出来,顺着折角拆开了药包,闻了闻,眉头轻轻一皱,鸦子很容易辨别,这东西却不好确认。
“验一验,这东西也不可能凭空出现的,总有供方运输方,这也是一条线索。”
一夜无话,徐卫国靠着床边僵硬地睡了一夜,清早起来的时候,手脚都在发麻。
林小满怕冷,半夜总是往他怀里滚,可他那火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滚一次他就得乱想一次,到了后来,他只得用一只脚抵在林小满后腰上,这样撑着隔开他和林小满的身体接触,这才算消停了。
一回到营部,徐卫国就把一小包药粉私下交给了小刘,让他带到市里的警察局,找鉴定科的人化验一下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