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眼神惊恐的看着这杯酒:“不……我不喝,我不会喝的。潇青,潇青,你帮帮我!”
何潇青很为难的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林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谁敢得罪纪南深?
谁敢和纪南深对着干?
林雅瞬间绝望:“潇青,你不可以这样,你难道希望我喝下那杯酒吗?”
“我不想,但是林雅,我真的……我无能为力。”
“那酒里肯定下了药,肯定!”林雅说,“刚刚他说了,我怎么对夏繁星的,他就怎么对我!”
何潇青已经转过身去,不看这边了。
纪南深语气冷冷,非常的不耐烦:“看来你是不会自己喝了。”
林雅身旁的一名保镖走了过来,拿过酒杯,转身就回到林雅身边,伸手去握她的下颌。
林雅发疯一般的挣扎着:“不,我不喝……你们不能这样逼迫我,放开!”
夏繁星都有点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纪南深,你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你同情她?”
“不能说同情,就是……”夏繁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哎呀,你们停下,先停下。”
保镖看向纪南深,等着他的指示。
纪总没有开口,谁的话都不能听。
夏繁星拉着他的衣袖:“你让他们停下啊,快,他们只听你的话。”
纪南深回答:“不,他们还会听一个人的话。”
“谁?”
“纪太太。”他说,看着她把自己的衣袖揪得皱巴巴的,“他们的女主人。”
夏繁星无话可说。
这是纪南深第二次提到“纪太太”,可她已经和夏明月协商好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夏明月这辈子都会恨她入骨吧。
她太了解自己的姐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爱慕虚荣,最喜欢接受所有人艳羡的目光。
夏繁星的手一点一点的从纪南深的衣袖上滑下。
就在她的手快要滑落的时候,纪南深却一把握住:“考虑清楚了吗?”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夏繁星想要阻止保镖灌林雅那杯酒的话,除非,她是他的女人。
不然,谁也不能命令纪南深的人。
夏繁星灵动的双眸看着他:“我只是让你不要那么对林雅,我已经打了她,再强行灌她酒的话,显得有点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又怎样?”
“我……我不忍心。”
纪南深松开她的手,插回西裤口袋里:“那么,夏繁星,你就白白的受了这股气?”
“没白受气啊,我……”
“你扇了她两耳光是吗?”
夏繁星点点头。
“那么我告诉你,你那两耳光,是利息。”纪南深说,“把酒灌给她喝下去,是以牙还牙。”
说完,纪南深眉眼微抬:“灌!”
林雅早就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不停的求饶:“不喝,我不喝,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繁星,夏繁星,我们是同学,看在同学的情面上,你……”
夏繁星的确有些于心不忍。
虽然她没有圣母到认为林雅没有错,但这样暴力的对待,她接受不了。
她也终于明白,纪南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夏繁星红唇微启,正要说什么,忽然眼前一黑,一只手伸了过来,遮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