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不经意地一缩,白琅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的配偶说喜欢他,她,喜欢他!
心头涌起一阵狂喜,白琅站得笔直,就好似一根棍一般扎在原地,不动分毫。
“你听到了?”白琅瞪着卫琥,“我的配偶,喜欢的是我!”
卫琥依旧抱着胸,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那又怎么样?”
在这个世界,雌性只会选择强壮的雄性,就算鲁小凤一时喜欢白琅又如何,只要打赢了,他照样能把她扛回去。
兀自埋头做鸵鸟的鲁小凤听出不对,抬起头,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鲁小凤心思转的飞快:“诶!我不是说了别打架么!现在可不太平,现在外患还没解决,你们就产生内部战争,到时候人打上门来怎么办?”
听鲁小凤提起这事,白琅神色一肃,周身的气势也收敛几分:“没错,现在不是争夺配偶的时候。”
卫琥的利爪一点点收了起来,他一言不发地等着白琅的解释。
“这部落附近,”白琅皱了皱眉,“来野兽了。”
卫琥清清冷冷地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想不到,卫琥还真就这么离开了,鲁小凤吁了口气。
才放松下来,她就被白琅用力地压在了床上。
密集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唇上,直啃的鲁小凤连呼吸都不畅快。
就在鲁小凤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白琅松开了她,滚烫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发出一声闷闷的笑声。
张开嘴大口呼吸的鲁小凤听到他笑,有几分来气,把她啃得差点断气还好意思笑,抬起手,她捏了捏白琅的胳膊:“你重死了……”
白琅忙支起身子,睡在一旁,想了想,又把鲁小凤抱了起来,让她卧在自己的身上。
和铺上干草的石床比起来,白琅的身子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可靠着他暖烘烘的身子,鲁小凤却觉得很安心。
用下巴蹭了蹭鲁小凤的发顶,白琅说道:“我也喜欢你。”
说着,他双臂收紧,几乎要把怀中的小女人给揉进身体里去。
贴在他的胸口,鲁小凤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心跳,强劲的、有力的、快速的,直跳的她的心也乱了起来。
唇角微微翘了翘,她抬起头,在白琅的下巴上亲了亲,声音柔和地说道:“我知道。”
从来没有过的回应,让白琅愈发激动,身子好似要燃起来一般,他的声音哑了几分:“女人,我忍不住了。”
雌性的嗓音,好似带着酒意,听得人有几分熏熏然。
暗暗握紧小拳,鲁小凤咬了咬唇……”
居然没有拒绝!白琅的眼睛亮了起来。
搂着鲁小凤,他用力地吻在她的唇上。
而白琅却是松开了她,用手揉着她的发,他说道:“我再忍忍,明天去林子学习一下。”
这学习是怎么学,鲁小凤已经知道了,当即就拍了一下白琅的胸口,气呼呼地说道:“不许去!”
就是不许去!”鲁小凤十分坚决地说道。
开玩笑,她可没那么开放,还让自己的男朋友去钻研学习的精神也不可以!
白琅也不知道鲁小凤为什么这么敏感,不过自己的配偶他宠着点也无妨,便应下来:“好,我不去。”
“这还差不多。”鲁小凤说着,又有些忐忑。
即便她自己没经历过,
更何况,白琅的又颇具规模,若是真的过了界,只怕她叫的会比白天那林子里的惨叫还要惨。
感觉到配偶的不安,白琅贴了贴她的额头:“我就亲亲。”
有过一次只亲亲的经历,鲁小凤微红着脸:“已经不早了,还是睡觉吧。”
白琅坐起身:“你先睡,我要把门口的血处理一下。”
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一会儿,可那股甜香的气味并未散去,白琅把门口染了血的几块石头用兽皮裹了,趁着夜色扔进了湍急的河水里。血气被水流带走,那股诱人的甜香终于不再明显,白琅蹲下身洗了手,警惕地看了一会儿河中央,他立起身,飞快地回到部落。
夜色下,河水好似瞬间被冻结一般,一个蓝色的影子在河水下飞快地游了过来。
这是……她的血。
安格尔捡起白琅扔下的几块石头,眼圈发红。
他居然把她吃了么!
这该死的狼!
叮咚一声,河水再次恢复流动,河岸边,一颗珍珠静静地嵌在石块中。
飞快地回到部落,白琅看着已经蹲在地上的鲁小凤,大步迈了过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是让你别乱动,万一伤口裂开了……”想着,他眉头紧紧皱起,将鲁小凤放在床上,他低下头来看她的脚。
这才短短一天,这脆弱的配偶就到处都是伤,真是让他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护着。
神情严肃地抓起鲁小凤的小脚,白狼看着白净的脚背,神情微微一怔。
才洗过的小脚还沾着水珠,白皙的皮肤冰凉而柔软,整个脚背上光洁一片,别说伤口,就连一个破皮的地方都没有。
被白琅抓着脚的鲁小凤有几分害臊:“那个,我已经没事了。”
白琅用手捏了捏,的确是好好的脚,一点伤口都没有,可刚才……
俯下脸,白琅凑近闻了闻,虽然很淡,但的确有一股淡淡的血香残留在皮肤上。
被白琅的鼻头触碰,鲁小凤“咯咯”笑了两声,脸烫了烫,她说道:“痒。”
白琅又抓起另一只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是干干净净,什么伤都没有。
鲁小凤和其他兽人不同,长期赤足走路,他们的脚上都生着厚厚的茧,就连幼兽也不例外。
可她的脚,却是柔软的不可思议。
视线顺着脚踝向上,只见原本被毒血草缠住的小腿也已经恢复如常,就连一点青紫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