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了口茶,时辰瞧着也不早了,秦染就先回去了。
杨莹莹站在院子里等傅炎出门,她好把大门插上。
傅炎站在廊下抄手站着,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狐疑的歪歪头:“有事?”
“你还不出门吗?”都这么晚了,再不出发,宫门该落钥了。
傅炎摸了摸鼻子:“就说有没有可能,我今日告假替你搬家,不用回去值守?”
“啊?也对哈,抱歉。”杨莹莹赶紧去关门。
秦染的茶杯还在桌上,只是少了个人,他们俩坐着竟然有些尴尬了。
“你送给我的礼物呢?”傅炎到是十分坦然:“那个藤箱里不会全是你一路买的吧。”
杨莹莹点点头,有话聊就不尴尬了:“很多呢,不如你自己挑挑。”
她去搬箱子,傅炎忙站起来:“不用,我来搬吧。”
他一点也不和杨莹莹客气,把藤箱从屋里搬出来,顺势坐在廊下:“我看上的你可得舍得送才行。”
“那当然。”杨莹莹蹲在一旁,等着他挑。
箱子里还真装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牛角磨得长号,孔雀尾巴上的羽毛,几个造型奇特的铜铃铛,面目狰狞的门神像...
傅炎哭笑不得,拿着孔雀尾巴上的羽毛问她:“为何买这个?”
“好看啊,这个要是能做成扇子,一定很漂亮,可惜这东西好贵啊。”她一脸苦相。
傅炎有拿起一个铜制夜壶:“这...”
“好看。”
“...你的眼光很独特。”傅炎细细的选了半天,在箱子角落发现了一条系着铃铛的红色手绳:“这个也是你买的?”
杨莹莹点点头:“红绳辟邪,我就买了一条,戴了一年多,后来发现了这个。”她晃晃手腕上的系着铃铛的恶意跟黑色手绳:“我就把那个解了,这个是不是更好看?”
“红色好看。“傅炎示意她把手伸出来,替她解了那条黑色的:“这是头发吧,你自己的头发?”
她摇摇头:“不是。”
“不是自己的头发也敢戴在身上,你可知道有种邪术叫做借势,轻一些的借财运,重一些的借命,这种邪术惯常用的,就是用自己身上的东西编制东西让人随身佩戴。”
杨莹莹吓得脸色苍白:“真的?”
“当然。”傅炎把红色的系给她:“红色辟邪,戴红色的更好。
她点点头,看着那条黑色的有些发憷:“傅太医都是去哪听说的?”
“这些都是深宫密辛。”傅炎突然压低声音,阴沉沉的看着她:“你没听过深宫幽魂吗?”
杨莹莹‘刷’一下汗毛乍起,脊背都发凉了:宫里还有密辛?
“哈哈哈...”傅炎笑的很是开心:“行了,这个送我吧。”他要了根孔雀尾巴上的毛:“我也觉得挺好的。”
杨莹莹心如刀割:“要不换一样,我就买到两根。”一根好多钱呢。
“正好,我们一人一根。”傅炎很是喜欢她舍不得的小气模样,立马把藤箱搬了回去:“不早了,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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