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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有些懵逼:“妈,你疯了,那可是三五十,你就不心疼。”
贾张氏一脸冷漠:“又不是我的钱,我心疼个屁啊。”
“再说了,一千多你这贱人都舍得,三五十算个屁啊。”
秦淮茹一脸阴沉,这事就过不去了对吧,总提总提,好像她秦淮茹就不心疼似的。
养了一天,秦淮茹没少揉,腿伤基本没大碍了。
虽然好了,但秦淮茹自然还得装瘸,不瘸,怎么有人会可怜,怎么会有人同情啊。
下午,下班回来,易中海心情并不好,秦淮茹连个理由都没有,突然就请假,害他被车间主任阴阳怪气,拐弯抹角的骂了一顿。
易中海正气着,秦淮茹找上门了。
红着眼,一开口:“一大爷,我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易中海本就火大,秦淮茹又来,又是这句,又是这套。
“那你去死好了,该死的秦淮茹。”
易中海脱口而出,骂道。
秦淮茹愣了,天塌了。
易中海气呼呼的瞪着秦淮茹:“没你这样的秦淮茹,你就是把我易中海当冤大头,我拜托伱,好歹也该歇一天吧。”
秦淮茹:“…”。
“一大爷,我没有,你误会了。”
秦淮茹哭着:“傻柱今早撞伤了我,还反要我赔他三五十,不然他说,他就要报公安,送我去坐牢啊。”
“一大爷,傻柱逼的我真的没法活了啊。”
易中海有了教训,自不会再犯傻。
再说,秦淮茹什么人,易中海清楚,傻柱什么人,他也一样清楚。
“秦淮茹,你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啊。”易中海无语极了,真当他易中海这么好糊弄啊。
当然,主要傻柱变了,不然,易中海不介意,立马替秦淮茹出头。
毕竟,秦淮茹,自己女人。
秦淮茹呜呜着,撸起裤腿,露出一片紫青的伤痕:“一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易中海直视着她:“那你怕傻柱报公安干嘛,你说。”
秦淮茹:“…”,她说,她说个屁啊。
好一会,秦淮茹才不得不开口:“是我不小心,才让傻柱撞到我的。”
易中海:“妥了,是你故意送人头,让傻柱撞的。”
秦淮茹沉默,没说话。
易中海心累,起身:“走吧,找傻柱道歉。”
秦淮茹委屈极了:“一大爷,我都伤成这样了。”
易中海一屁股坐回去:“那你去吃牢饭算了,我没那么大本事,颠倒黑白,让傻柱向你道歉赔钱。”
秦淮茹:“…”。
“一大爷,我道歉,我道歉。”秦淮茹哭着,委屈极了。
易中海没再说话,看都不看秦淮茹一眼,大步走了。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瘸着腿,有些滑稽的追着易中海:“一大爷,等等我,我腿疼。”
易中海没理她,还是大步流星的走着。
没一会,两人一前一后,就到了傻柱那。
此时,傻柱家门关着,看样子,还没回来。
等了有一会,才见傻柱拉着车回来。
不过,傻柱头上,脸上,都贴着纱布。
见傻柱这样,易中海就知道,傻柱这伤,是秦淮茹弄的。
家门不远,傻柱停了下来,一脸气愤的看着秦淮茹:“东旭嫂子,你这歹毒的白眼狼,差点害我摔死,我告诉你,你就是找天王老子来,也必须赔钱,不然,你等着坐牢吧。”
易中海看了下秦淮茹,知道,秦淮茹肯定又还有所隐瞒。
秦淮茹咽哽着:“柱子,我没心的,没心的,你原谅我吧。”
傻柱愤怒的双眼像铜铃,直看着秦淮茹:“东旭嫂子,你还是不是人,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你简直歹毒的不是人,是畜牲,畜牲。”
傻柱:“全大院的人,可都看到了,你蓄意对我谋财害命。”
“要不是我刹车快,那怕慢一点点,我怕都要车毁人亡了。”
傻柱:“你却还死不承认,你简直歹毒的不是人,简直是毒妇,毒妇啊。”
“东旭嫂子,你这畜牲,毒妇,我告诉你,不赔钱,就等着坐牢吧,你蓄意谋财害命,可是全大院的人都看到了的。”
易中海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真想骂秦淮茹蠢。
骑车太快,那里能及时刹得了啊。
老实讲,易中海觉得,像秦淮茹这种做法,说谋财害命也不为过。
狠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淮茹差点跪了,猛的拉住易中海的手:“一大爷,我真的是无心的啊,你开口,劝劝柱子,原谅死吧。”
易中海虽然知道,想一分不花,平息傻柱的怒火,是不可能的。
但,问题是,秦淮茹这贱人,肯定是指望他赔傻柱的。
“柱子,我知道秦淮茹该死,但,你就…。”
傻柱打断了易中海的话:“一大爷,你知道她该死,你不会还这么恬不知耻的替她这毒妇,畜牲求情吧。”
“她这畜牲毒妇,可是到现在,还死不承认的。”
傻柱:“她差点害死我,差点害我这新车报废,并且,可还是蹲了我老久,蓄意报复我,真谋财害命的啊。”
“一大爷,你说,这么歹毒的毒妇,我才要她赔个三五十,过分吗?”
傻柱:“而且,我大小也是东旭嫂子这畜牲,毒妇,的大恩人啊。”
“她害我这大恩人,还全大院都看见了,她却还死不承认,她何止畜牲一个,简直猪狗不如啊。”
感受着傻柱的愤怒,气愤,以及恨意,易中海那叫一个头大啊,这局面,不赔钱,是不可能了。
秦淮茹此时,郁闷死了,她不过想成为傻柱车子的女主人,甚至主人,怎么就十恶不赦了似的。
易中海一咬牙,掏出了钱:“柱子,我先替秦淮茹这畜牲赔你了。”
“三十,你拿着。”
傻柱哭了似的:“一大爷,我怎么可以…。”
易中海强行把钱,塞给了傻柱:“秦淮茹,你这畜牲,还不快向柱子道歉。”
秦淮茹:“…”。
送走了易中海秦淮茹,傻柱放好车,没一会,许大茂娄晓娥就来了。
傻柱也不啰嗦,直接开干。
没一会,香味飘满大院。
一桌子菜,傻柱许大茂娄晓娥三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饭后,傻柱美滋滋的躺着,这时,易中海拿着酒又上门了。
“一大爷,你吃了没?”
易中海是奔着傻柱的好肉好菜来的:“没呢。”
傻柱回厨房,出来:“一大爷,吃吧,今儿这窝窝头,只有一点馊。”
易中海看着这馊了的窝窝头,一下眼红了,头上直冒青筋,拳头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