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好道:“对,我这当哥不是人,就不该给自己妹妹,备着自行车票,缝纫机票,还有收音机票。”
“我该把这些票都卖了,都卖了。”
何雨水表情一变,冲了过来:“哥,你是世上最好的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哥,我世上最好的哥,有哥的妹妹像块宝。”
何雨水:“我知道,我世上最好的哥哥,是不可能卖了他最疼的妹妹的嫁妆的。”
傻柱笑了:“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骂我的样子。”
何雨水一跺脚:“哥,我错了,行不行。”
傻柱摸了下她的头:“行了行了,我知道不怪你。”
何雨水:“哥,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自行车票,缝纫机票,还有收音机票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傻柱装模作样的掏了下,实际上是从盗圣空间拿出来。
“给,看吧,看个够,看个饱。”
何雨水一把拿过来,跑到门口,看了下,大笑着,又蹦又跳,狠亲了几下那些票。
而-会前,棒梗知道傻柱有西瓜吃后,就地打滚,就是要吃西瓜。
不管秦淮茹贾张氏怎么劝都没用。
“秦淮茹,都怪你,破坏了咱家跟傻柱的关系,还跟易中海…,不然,这西瓜,咱们能没吃上。”
贾张氏叉腰:“傻柱这狗东西,也真是没良心,秦淮茹伱可整天给他收拾狗窝,吃西瓜连阎老抠都送了,却没给咱们送,简直是白眼狼。”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一样怨气不小,都给二大爷三大爷送了,不给她秦淮茹送,还是人吗?
应该全给她秦淮茹拿来才是,凭什么把她秦淮茹的瓜,送人了啊。
傻柱,没良心,白眼狼。
她秦淮茹这几年,可没少给你傻柱收拾屋子啊,虽然,大多是为了端肉吃,以及破坏傻柱相亲,坏傻柱名声,搞臭傻柱。
“贱人,还不快去傻柱家,把剩下的西瓜都拿回来,没见棒梗要吃啊。”
贾张氏骂着,狠狠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还不快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秦淮茹一声不吭,出门去了。
“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何雨水说着,又狠亲了几下那几张票。
秦淮茹此时来到屋前,恰好看到,听见了何雨水的话,一时之间,心里是五味杂陈,羡慕嫉妒恨,又震惊不已。
三大票,全齐了,秦淮茹酸死了。
更多的是恨,是不甘,那本来,都应该是她秦淮茹的,全应该是她的。
“嗯,臭不要脸的东旭嫂子,你不去和易中海搞破鞋,来我家干嘛。”
何雨水自不会给秦淮茹好脸色,一开口,就是臭骂。
秦淮茹差点气得跳脚,耳朵都红了:“雨水,你怎么可以冤枉人…。”
何雨水打断了她的话:“行行行,虽然你一次两次跟易中海大半夜躲着私会,还钻菜窖,还都被抓到了,但你们没搞破鞋,是清白的,行了吧。”
秦淮茹:“…”。
何雨水:“行了,不用问也知道,你一老大不小的老娘们,老寡妇,肯定是臭不要脸的来上门讨食的,对吧。”
秦淮茹瞬间脸全红了,心里大骂贾张氏该死,她骂人,受害的,丢脸的,却是她秦淮茹。
傻柱闻声,也出来了,一开口:“东旭嫂子,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一老寡妇了,怎么还臭不要脸的上门讨食啊,你再臭不要脸,也不能这么臭不要脸啊。”
何雨水笑了:“就是啊东旭嫂子,你都一老寡妇了,能不能别这么臭不要脸啊。”
秦淮茹此时,那还呆得住,转身掩面逃去。
何雨水还不忘道:“臭不要脸的东旭嫂子,别再臭不要脸的上门讨食,你讨错人家了,你该臭不要脸的找你姘头去才对。”
秦淮茹听到这,忍不住哭了,一边跑,一边哭。
冲进家门,秦淮茹直接回了卧室。
贾张氏一直看着,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撇撇嘴道:“这下好了,西瓜是没得吃了。”
棒梗这下不干了:“我要吃西瓜,我要吃西瓜。”
棒梗喊了会贾张氏,就又跑进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这时也憋不住了,一个大嘴巴子给了棒梗:“都怪你,不止西瓜没得吃,钱没了,车没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都没了。”
棒梗一下大哭起来。
贾张氏冲了进来:“秦淮茹,你疯了,打棒梗。”
秦淮茹恶狠狠瞪着棒梗:“我何止想打他啊,我都想打死他了。”
“要不是这兔崽子,车,缝纫机,收音机,钱,全是我秦淮茹的。”
秦淮茹:“现在,什么都没了,全便宜何雨水那赔钱货了。”
贾张氏一脸震惊:“傻柱那狗东西,上那弄的那么多票啊。”
秦淮茹哭着:“轧钢厂领导,你以为说着玩的啊,最少人手配张自行车票呢。”
贾张氏沉默了,才想起这茬。
傻柱不是一般人了,而是轧钢厂领导,万人大厂的领导。
在大院,都是独一份的,甚至整个街道,都是独一份的。
毕竟,那可是万人大厂的领导。
贾张氏一声叹息:“这么多好东西,全给何雨水那赔钱货,傻柱是疯了吧。”
秦淮茹呜呜哭着,那叫一个伤心:“要不是这兔崽子,全应该是我秦淮茹的。”
棒梗被看得有点发毛,害怕得不敢哭,不敢闹了。
说着,秦淮茹爬起身来:“不行,我得去找一大爷,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都该是我秦淮茹的。”
贾张氏皱眉头:“你还去找易中海那老畜牲。”
秦淮茹横了贾张氏一眼:“不找他,难道靠你这,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只会拖后腿的废物啊。”
贾张氏气抖冷:“该死的秦淮茹,你疯啦。”
秦淮茹瞪着贾张氏:“那你说,你是有赚钱,还是有做家务。”
贾张氏:“我…。”
秦淮茹一声冷哼,冲了出去。
一进门,秦淮茹一开口:“一大爷,我没法活了,过不下去了啊。”
“活你妈,你这臭不要脸的骚货,贱货,再敢进我家一步,我撕了你这骚狐狸。”
一大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杀气腾腾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