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们一家人,吃我肉几年的钱。”
傻柱:“泥玛秦淮茹,赔钱,快赔钱。”傻柱要吃人似的大吼道,把棒梗直接吓得躲在秦淮茹屁股后头。
秦淮茹也傻眼了,她秦淮茹是要借钱的,怎么就要赔钱了啊。
一声悲叹,秦淮茹哭着道:“傻柱,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哪,我可帮你存了一千多啊。”
傻柱:“放屁,那是一大爷帮我讨回来的,不是一大爷,你会还我,你当我真傻啊,信伱这鬼话。”
“总之,泥玛,赔老子钱,不赔钱就滚,看见你们这对欠债鬼母子就烦。”
傻柱:“欠债不还,还上门借钱,做什么白日梦呢,真是臭不要脸。”
“泥玛给我滚,不然我揍死棒梗这小王八蛋,居然敢端我门。”
秦淮茹气抖冷,咬了下嘴唇,拉着棒梗走了。
傻柱在门口,狠呸一口:“什么玩意啊,欠债不还,还上门借钱,真特么臭不要脸。”
秦淮茹听到这话,低下了头,大步逃回贾家。
贾张氏早早等在门口,见秦淮茹空手而归,不由怒了:“泥玛,狗日的秦淮茹,我的肉呢?”
秦淮茹听到这话,那叫一个气啊,自己儿子,果然是跟这老东西学的,太特么不讲理了。
什么就她的肉啊。
“有本事你朝傻柱吼去,看傻柱那狗东西理你不。”
贾张氏一叉腰:“泥玛,你个贱人,弄没了我的肉,还激我,我特么打死你。”
话一完,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赏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死死看着贾张氏:“妈,有能耐你跟傻柱吼去,跟我吼有什么用啊。”
贾张氏:“你以为我不敢啊。”
秦淮茹:“那你去啊。”
贾张氏一扭头:“我脑子有病啊,没事找傻柱那狗东西吼。”
秦淮茹无语了:“那你吼我干嘛。”
贾张氏:“你好欺负,不吼你吼谁。”
秦淮茹:“…”。
贾张氏:“行了,气我也出了,你说说,为什么肉没了?”
秦淮茹好气,没好气道:“没了,自然就没了。”
贾张氏:“该死的傻柱,把我的肉全吃没了,他怎么不去死啊。”
秦淮茹:“妈,有本事这话,你到外面吼去。”
贾张氏一瞪秦淮茹:“你当我缺心眼啊。”
秦淮茹好气,泥玛,只会窝里横,欺负她秦淮茹。
贾张氏:“那你就没借点钱,你可给他存了一千多啊。”
秦淮茹一下也气呼呼起来:“借个屁,那狗东西,不是人的玩意,还找我赔钱呢。”
贾张氏一愣:“你个贱人,还借了傻柱那傻子不少钱?”
秦淮茹连翻白眼:“借个屁,傻柱那不是人的玩意,找我赔,我们吃他几年肉的肉钱。”
贾张氏气抖冷:“傻柱他疯了啊,欺人太甚了,是他给我们吃的,凭什么要我们赔。”
秦淮茹虽然也这么觉得,也这么认为,但她知道,其实怎么,她们都不占理。
饭盒之类,的确是傻柱给的,但,傻柱平时买的肉,都是她秦淮茹上门端的,并且大多数时候是一锅端了,屁都不给傻柱留,美其名曰,你一个当厨子的,又不缺这口吃的。
世上除了傻柱,没人会供应只是邻居的她们,好几年的肉食,并且是无偿的。
这种事,怎么看怎么扯淡,但,秦淮茹凭借自己是孤儿寡母,够臭不要脸,以及自身的美色,硬生生把这扯淡的事变成了真的。
但,这事,再如何,的确是她们欠傻柱的,尽管她们不承认,不这么认为,却又心知肚明。
贾张氏:“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真认为要还傻柱肉钱?”
秦淮茹:“我在想,以后傻柱拿这个当借口,我还怎么借他钱,吃他肉。”
贾张氏恼怒了起来:“都怪你,还什么钱啊,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秦淮茹:“不还,你是想全家一起死啊。”
“你以为我想的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易中海那老东西出手,我不还,我们一家都要玩蛋。”
“借傻柱的钱不说,咱们骗捐的钱,足以让咱们一家子全玩蛋了。”
贾张氏:“什么骗捐,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胡不胡说你清楚,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贾张氏沉默了,她当然清楚,如果让大院的人知道,她们其实不需要捐款,并且靠着捐款致富,大院的人不撕了她们才怪呢。
大晚上,秦淮茹又去找易中海了。
“一大爷,我们家真的过不下去了,我都还了傻柱钱了,他不止一点感激都没有,还要我赔他肉钱。”
秦淮茹声泪俱下,那叫一个伤心啊。
易中海很想说,感激个屁啊,借人这么多钱,从没还过,不恨死就不错了,还感激,你想多了吧。
骗自己的,你当真啦。
“唉,傻柱变了,我也没办法啊。”
易中海很想说,傻柱面对你秦淮茹不傻了,我能怎么办。
“难不成是秦淮茹丑了,傻柱不喜欢了?”易中海上下打量起秦淮茹:“没丑啊,还是这么得劲,这大屁…大灯罩。”
秦淮茹心中暗骂老色鬼,这时候了,还死盯着她看。
“那我可怎么活啊一大爷。”
易中海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放心,淮茹你又没变丑,你稍微给傻柱点甜头,傻柱能把持得住?”
秦淮茹:“一大爷,你说什么啊,人家不是那种人。”
易中海握住了秦淮茹的手:“淮茹啊,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啊,咱们都…。”
秦淮茹一阵恶心,但又不得不忍着。
“卧槽,泥玛,有人搞破鞋啊。”
不知是谁,突然大喊道。
大院一阵鸡飞狗跳,一帮子人,包围了过来。
秦淮茹跟易中海,想跑,都跑不及。
只来得及,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
“老易,竟然是你和秦淮茹在搞破鞋。”
先到达战场的二大爷,自是立马想将事情定性。
一大爷搞破鞋完了,他二大爷就上位了。
易中海那叫一个火大啊,狗东西,总想着篡位:“老刘,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给人秦淮茹送点白面,你这么说,可是要负责的。”
“人秦淮茹孤儿寡母,已经这么艰难了,老刘你还为了当一大爷,就这么污蔑人,你简直不配当这二大爷。”
秦淮茹呜呜:“我不活了,一大爷不过送我点白面,就被人…我不活了。”
所有人,看向了二大爷。
二大爷头都大了,知道自己鲁莽了,草率了。
“老易,秦淮茹,这可不怪我啊,是有人这么诚意,我才…的。”
易中海义正言辞,义愤填膺:“那就是污蔑,纯粹是小人,只敢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搞事的小人。”
“乌漆麻黑,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送白面,还挑这么隐秘的角落,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送点白面,什么时候送不行啊,在那送不行啊,非要大晚人,鬼影都没有,还躲在这。”
“送白面,谁信啊,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
傻柱在暗中,左一句,右一句。
易中海怒了:“谁,特么谁,有本事站出来。”
“这么污蔑人,无法无天了。”
易中海大怒:“是男人的就站出来。”
“呵呵,心虚了吧。”
“易中海,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居然跟自己徒弟媳妇搞破鞋。”
易中海怒不可遏:“谁,特么到底是谁,这么污蔑人,冤枉人。”
没人再回话。
二大爷忍不住嘀咕了句:“大晚上送白面,还送到这里来,谁信啊。”
“走了。”二大爷说完,走人了,他知道,奈何不了易中海的,只能恶心下而已。
“就是啊,送白面还挑在这送,还大晚上的,谁信啊。”
不少人都嘀咕了句,然后走人。
易中海张了下嘴,却不知说什么好。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就在人散得差不多时,秦淮茹提着白面,低着头,也走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四处张望了会:“该死的,到底是谁,这么没…人性,污蔑我…易中海。”
回到家,易中海吓了一跳,一大妈竟直勾勾看着他。
易中海:“老伴,我真只是给秦淮茹送白面啊。”
“我也不想的,可谁让傻柱断了秦淮茹家的饭盒,还没人性的要秦淮茹赔傻柱,这几年吃傻柱的肉钱啊。”
易中海:“你说,这,我能不管嘛。”
一大妈勉强相信了易中海:“你自己都教傻柱,寡妇门前是非多了,你就不能注意点?”
易中海松了口气,算骗过去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但这是,事发突然啊。”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家,才进厨房,放好白面,出大厅时,吓了一跳。
贾张氏居然抱着贾东旭的遗照,死死看着她。
“秦淮茹,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东旭吗?”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你偷人,居然偷到易中海头上,你不知道那是东旭师父啊。”
秦淮茹哀声:“我没有啊,我真是去拿白面的。”
贾张氏冷笑了下:“这话,你敢看着东旭说吗?”
秦淮茹一看贾东旭的遗照,不由觉得发毛,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说没有就没有,我真只是去拿白面。”
贾张氏笑了一下:“贱人,我信你个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秦淮茹:“妈,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日子不想过了。”
“不找易中海帮忙搞定傻柱,难不成你要我上门把自己送给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