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棒梗。
秦淮茹养了个好大儿棒梗啊。
棒梗缩了下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由看向贾张氏:“奶奶,我是不是不该跟你一样骂妈,虽然说何叔是我们大恩人。”
贾张氏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不,棒梗,你没错,咱不能学你妈,白眼狼一个,骂你何叔。”
奶孙这么一对话,大院的吃瓜群众,一下,也认为,错的是秦淮茹,棒梗能意识到秦淮茹是不对的,这怎能怪他。
秦淮茹这一刻,是真想大骂贾张氏吃里扒外,这么带歪她儿子。
易中海见此,倒是觉得棒梗有了点良心,总算记得傻柱的恩情,记得傻柱是恩人。
“棒梗,你做的太对了,你妈做错了,伱知道这是错的,就该骂醒她。”
随着易中海这话一出,事情完全定性了。
棒梗没错,是对的。
犯错了,可不该骂醒她。
那怕是亲妈。
棒梗感觉一下打开了新天地,原来骂他妈秦淮茹也是可以的。
“一大爷,多谢你的教导,我记住了。”
说完,棒梗又看向秦淮茹:“妈,你应该跟何叔道歉。”
贾张氏一脸安慰,然后横了一眼秦淮茹:“听到没,连孩子都比你懂事。”
秦淮茹:我道你大爷。
秦淮茹,气抖冷中。
见鬼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狗东西傻柱,差点害她秦淮茹被打个皮开肉绽,她是有病,疯了,才会反向傻柱道歉。
贾张氏见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立马道:“秦淮茹,你是不是非要我打死你,你才知错。”
秦淮茹气炸了,你特么不是那个差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你当然不恨傻柱那狗东西了。
“妈,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才是一家人,傻柱给你出这种阴损的主意害我,你难不成还要我感谢他不成。”
贾张氏一叉腰:“难道不应该,要不是柱子拦着我,我早拿扁担打死你了。”
吃瓜群众们听着这婆媳的话,是不由觉得都有理。
秦淮茹好气:“妈,我们才是一家人,也因为我,一大爷才一月补贴我们二十的,没我,咱们能因祸得福。”
贾张氏冷哼了一句,立马看向易中海:“那是他一大爷心善,你这贱人这么说,简直畜牲。”
“他一大爷,您说,要打这畜牲不?”
易中海真想直喊,打死秦淮茹算了,狗东西,这么不当人,把他易中海的善心,当成了自己的功劳。
“该死的秦淮茹,你真该死,要不是王主任要来了,真该让贾张氏打死你。”
秦淮茹忍不住一脸后怕,暗自后悔,说出了心里话。
贾张氏:“看,秦淮茹,你个白眼狼,畜牲,又是柱子救了你,你这还不知道感恩,你可以去死了。”
贾张氏可清楚很,没傻柱把易中海架起来,易中海不可能甘心当这冤大头。
听到这个,易中海是不由气得肝痛,狗日的傻柱,先是害他不得不当冤大头,又害他将可能再次下台,再不是大院扛把子。
秦淮茹没吭声,要她谢傻柱,除非世界毁灭。
没一会,王主任跟傻柱,带着人来了。
王主任一到,立马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所以才蒙着脸,对不对。”
“吃霸王餐,又在保卫科打起来,你可真是比街溜子还街溜子啊秦淮茹。”
秦淮茹万万没想到,王主任会直接向她开炮,一下,耳根都红透了。
棒梗立马开口道:“主任,我妈那是被奶奶打得她妈都不认得,脸像猪头丑鬼一样,真见不得人,才蒙着脸的。”
秦淮茹感觉心都碎了,她的好大儿,居然直接出卖了她。
王主任立马接着骂道:“活该,明明已经这么不容易了,还惹事生非,弄得一家子都要没法过了。”
贾张氏:“主任,我真是太不容易了,谢谢你能理解我。”
秦淮茹呜呜哭了起来:“这都是许大茂害的啊,都是许大茂害的啊。”
王主任冷哼一声:“秦淮茹,你给我团嘴,还许大茂害你,是你害了许大茂才是。”
“不是你在保卫科先动手打了许大茂,许大茂也不会动手跟你打起来,不跟你打起来,许大茂也不甚于成为咱们街道,第一个离婚的人。”
王主任:“这都是秦淮茹你害的,你是我们整个街道的罪人。”
大院所有人,都不由一脸吃惊,许大茂居然因为这事,离婚了。
不过,一想娄晓娥父亲的身份,又觉得理所当然。
两次霸王餐,丢死娄晓娥父亲这个前轧钢厂老板的人了。
秦淮茹这下,是彻底没法狡辩了,只剩下一个劲的大哭。
王主任也没再管秦淮茹,看向了易中海:“老易,你几个意思啊,我还在高兴,大院出了你这么个大善人呢,怎么才两天,你就逼柱子还钱了。”
傻柱立马气愤的道:“就是啊一大爷,你没心借,借不起,就别借啊,这么大一笔钱,我怎么还啊。”
“还有,这么大一笔钱,还是你主动借我的啊,我真真是白感动了。”
二大爷跳出来道:“主任,老易啊,是故意的。”
“他因为整天跟柱子说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被柱子说得,不得不给贾家一月补贴二十块。”
二大爷:“因此,老易恼羞成怒,迁怒柱子,逼柱子还钱。”
易中海暗骂一声该死,刘海中真是亡他之心不死。
傻柱:“主任,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见王主任要开口了,易中海立马先开口:“主任,的确是我不对,我不该一时冲动,就不遵守承诺。”
“为表歉意,我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主任你的面,柱子你的面,承诺,这笔钱,我全当给雨水的嫁妆钱了,柱子你一分都不用还。”
易中海说到这,一副老父亲似的接着道:“毕竟,说起来,雨水就是我看着,照顾着长大的,就跟我亲生女儿一样,给她嫁妆,是我这个长辈该做的,她父亲不在,我就是她父亲。”
二大爷人傻了,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狗日的易中海,你疯了啊,有钱了不起是吧,狗大户。”